程忆朦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赏男子的龙根。翘挺的肉棒布满凸起的青筋,面目狰狞,朝着她的脸张牙舞爪。
她突然后悔刚才说出那么浪荡的话,“祸”从口出,到最后还要用口来解决。
可是它长得真得好丑......
明明脸那么英挺隽秀,无可挑剔,为什么那玩意儿那么......
颜年宠溺地摸了摸女孩儿的秀发,把她捞入怀里,“朦朦,如果你不愿意,没有谁可以逼你的。”
男孩儿状似游云般不易察觉的叹息却在程忆朦的心间掀起一阵不小的波澜。
她突然想起之前挑逗颜年,最后还嘲讽他是穷酸小子的事。
那个时候,她端起所谓的傲娇架子,为了虚荣的占有欲,肆意践踏一个男孩儿的炽热的真心。
那个时候他是不是很痛?
她没办法感同身受,因为颜年永远都是毫无条件站在他身后。
颜年没有原谅这一说,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怪罪过她。
没有怪罪,何来原谅?
程忆朦喉咙渐渐酸涩,杏眼也迷上一层水雾,“可是你会不会很难受?”
颜年眸色愈暗,眼窝也愈加深邃,他总觉得程忆朦不只是单纯地在问他现在的生理感受,好像透过这个在问些别的。
别的什么呢?颜年不知道。
他没有趁这次机会卖乖调戏他,而是遵从本能的摇头。
神色异常专注深沉,想要把她的全部都看进眼里。
“你骗人,你肯定很难受。”程忆朦忍住眼眶堪堪要滴落的泪珠,低下头含住硬挺的肉棒。
颜年闷哼出声,温软黏滑的触感爽得颜年都忘了把情绪低落的女孩儿抱在怀里亲哄。
他控制不住地挺起腰腹,想要把肉棒更深地送进女孩儿嘴里。
颜年的肉棒实在是太过粗壮了,她没含进去多少,小嘴就被塞满。
“朦朦,伸舌头舔舔它。”
带着命令意味的蛊惑低哑地勾人,她艰难地伸出自己的小舌舔舐,唾液因为无法吞咽而沿着唇边低落至棒身。
一滴滴晶莹黏滑的水珠慢慢涌向饱满的囊袋,颜年的眼神渐渐迷离,连鼻尖都冒着细密的薄汗。
程忆朦其实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给男孩子口交,但是她吃过“绿舌头”呀,把这玩意儿想象成加长加粗版的冰棒不就得了!
她慢慢退了点出去,给自己的舌头留出空间,又伸出舌尖重重地抵住马眼打圈捻磨。
“啊~”颜年被刺得地克制不住低吼,是爽到爆炸的轻声喟叹。
少年带着快意的轻喘是布满罂粟的毒药,让人愉悦又上瘾,程忆朦甚至生出一种征服欲,她能让颜年更动情。
她像吸吮冰棒尖那样嘬弄着男孩儿的龟头,室内一片静谧,愈重的呼吸声与肉棒唇舌摩擦发出的暧昧声响夹杂,淫靡不堪又极致香艳。
程忆朦随后又撑大自己的小嘴,尽量伸出更多舌头将男孩儿的肉棒圈住,从上舔到下,本来还想原路返回,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颜年饱满的阴囊后魔怔似的一口含进嘴里吸吮。
巨大的快感猛烈地拍打着颜年的脑神经,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舒爽的电流涌向全身,引起一阵酥麻。
他重重低吼一声,大掌穿过女孩儿柔软的发握住她小巧的后脑勺,将女孩儿压向自己,抽搐似的向上挺动了好几下便精关大开。
一股股浊液喷射在木板床上,连女孩儿的睡衣裙子都没能幸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骚闲的气息,不断与吹进房间的晚风相撞。
程忆朦呆滞地抬起上半身,神色怔然,嗓音也是懵懵懂懂的,“阿年,你......这就射了?”
失神片刻的颜年连羞红地快要滴出水来,被心爱的女孩子口真得是太舒服了,他根本忍不住,眼神躲躲闪闪,结结巴巴地解释,“太,太爽了......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快的......”
程忆朦最受不了的就是害羞和撒娇的颜年了,立马抱住他啵了几口男孩儿的小嘴,“那只能说明我牛逼,天赋异禀!”
颜年被怀里娇软的女孩儿撩得心痒难耐,捏住女孩儿的下颌,将自己的唇覆盖上去,一记缠绵悱恻的深吻结束,女孩儿已经被吻得水光潋滟,气喘吁吁。
他轻笑,“舌吻都能把你累成这样,还天赋异禀?”
程忆朦:... ...
两个人在床上又腻腻歪歪了好一会儿,等真正收拾完残局已经是凌晨了。
颜年抱着她相拥而眠,盖着同一个被子,身影相迭。
程忆朦枕在男孩儿有力的手臂上,虽然闭着眼,却思绪万千。
最后还是在打破了寂静,轻叹了一口气,“阿年,朱月和周娜的事是你做的吧。”
颜年在黑暗中静静地看了她很久,才“嗯”了一声。
那种熟悉的酸涩又涌上心头,被她欺负的颜年,被她瞧不起看不上的颜年,为他做饭的颜年,默默为他出气的颜年,为她流颜泪的颜年......
这些身影都夹杂在一起,颜年好像有很多样,但唯一不变的就是他一直都站在程忆朦的身后,等她回头。
“颜年,”她鲜少这么这么认真地喊她的名字,不是刚开始矫揉造作故作勾引的“阿年哥”,“如果我不回头你会一直等我吗?”
这次男孩儿没有沉默,很快就回答出声,坚定又沉稳,“会。”
女孩儿的声音更加沙哑了,“多久都会?”
颜年其实不知道程忆朦为什么今天这么多愁善感,但他不想让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孩儿心疼难过,就算是因为他自己,也不行。
他将女孩儿更紧地捞入自己的怀里,轻拍她的背,亲吻着她的头顶,想让她安心。
女孩儿在她怀里噙着浓重的鼻音出声,“阿年,做不做?”
今晚太静了,颜年都能听清自己喉结上下滚动的声音,“宝宝,你不用为了哄我这样,不是还疼吗?”
程忆朦怕他不同意,抬起膝盖蹭他有点抬头的性器,噙着哽咽的嗓子撒娇,“阿年,我们隔着内裤,你不要动,我坐在你上面,你乖乖的,行不行?”
颜年的心都软了,他没有说话,只是一双深邃的眸眼死死地注视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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