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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和大阿哥那时不同,她回府时大阿哥已被收殓好了,并没有看到他死时的场景,再加上一见面那拉氏就要寻死觅活的,也没空让她感伤。
    而三阿哥这里却是直观地感受到这一切,让怀孕后本就情绪敏、感的瑾瑶再也忍不住眼泪。
    门外传来那拉氏的笑声:
    “好啊,死也一个也够本了,晖儿别急,另一个也快去陪你了!”
    四爷抬起头来,红肿的眼睛含着怒火,将三阿哥放在床上,转身就要往外走,被瑾瑶一把拉住:
    “爷此时情绪不稳,不宜处理此事,不若先将福晋关起来,等候宫里的旨意吧!”
    四爷看了她半晌,点点头:
    “瑾儿多辛苦些!”
    瑾瑶点头松了口气,总算是没让他去当场杀了那拉氏,不然她的孩子们就要有个弑妻的父亲了!
    “二阿哥现下脱离危险了吧?”四爷问向太医。
    太医头就没敢抬起来过:
    “回王爷,二阿哥毒倒是解了,想是平时吃药较多,对药有了抗性,这才在中毒后并不深,只是二阿哥生来身子骨便不结实,再经此折腾,寿元怕是有碍的,好好将养着待大了许会好。”
    四爷点头:“辛苦太医!”
    乌纱保住了,太医松了口气:
    “王爷放心,臣一定尽全力帮二阿哥清除余毒的。”
    四爷点点头便出去了,叫人将那拉氏绑了带回她屋子由几个婆子看守。
    他要进宫的,半个月连失两个儿子,四爷受到的打击不轻,走路都发晃,吓得苏培盛和小安子一边一个扶住。
    瑾瑶安排人将二阿哥用被子裹了抱回他前院的屋子,着府医跟着照顾。
    叫了管事的处理三阿哥的后事。
    前些天才办过弘晖的,如今操办起来倒也不慌乱,瑾瑶只要坐着下几道指令就可以,不用自己亲自做什么。
    “年福晋,李福晋……不对,是李氏醒了,正在闹着不让人给三阿哥收拾,您看……”
    瑾瑶皱眉:
    “李氏得了癔症,先将人绑了放到她屋子里叫几个人看守,等爷从宫里回来再说。”
    那时宫里也应该有了对那拉氏的处理结果,省得她这时跑到自己跟前来闹腾,先给点苦头吃。
    下人领命自会处理,从前李氏是侧福晋时,丫头、太监不敢为难她,如今成了有罪的侍妾,那自然没什么顾虑了,不顾她的哭骂将人绑了,口堵上带走,好让人收拾现场。
    瑾瑶还没清静上几分钟,就又有个熟悉的丫头进来跪在她面前:
    “年福晋,救您救救我家主子,她……她见红了!”
    瑾瑶眼神一凝:“你是耿氏还是钮钴禄氏身边的丫头?”
    “回年福晋,奴才是钮钴禄格格的丫头。”
    瑾瑶点头:“正好,太医帮着去瞧瞧,钮钴禄格格怀胎还没稳妥,看看是什么情况吧。”
    这时耿氏身边的丫头也来求医,耿格格也有些不大好,瑾瑶这下头疼了。
    “怎么两个人同时动了胎气?”
    “我们格格用了厨房送过来的点心,没多久就见红了。”钮钴禄氏的丫头道。
    “我们格格也是用了点心后才不舒服的,不过我们格格胃口不怎么样,一块点心都没用完。”耿格格的丫头也道。
    瑾瑶拍拍额头,两个阿哥也是用了点心后才出事的,那拉氏难不成想一网打尽?
    目光垂下看向自己厚重衣服下微起的小腹,难不成今年真的不利子嗣,这么多孩子出事。
    庆幸大格格和宁楚格不在她打击的范围内吧。
    厨房的人已经被四爷下令看了起来,倒不劳动她再叫人去拿,去了两个格格的院子,这还是瑾瑶第一次来格格的院子。
    地方虽然不算太逼仄,却也大不到哪去,不说比不上自己那五进的院落,也就是个二进的,还住了两个格格,两个侍妾。
    瑾瑶都不明白,府里空院子不少,为何不给人安排得宽敞些,非要挤在一起矛盾还多。
    好在钮钴禄氏和耿氏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倒省得到处跑了。
    钮钴禄氏躺在床上脸刷白,瑾瑶好笑,这是吓得的吧。
    “年福晋……”
    “躺着吧,让太医给瞧瞧,且放宽心。”
    太医看了下:
    “服用了滑胎药,好在量不多加上格格底子好,并无大碍,喝些汤药,卧床养上个把月方能保住。”
    钮钴禄氏忙谢过太医。
    耿格格比钮钴禄氏要好上些,她胃口不好只吃了一口,是看到钮钴禄氏见红自己吓的觉得不舒服,太医药都没给她开,只要养着就好。
    没人发现躲在暗处偷看的月盈,此时月盈吓得哆哆嗦嗦,跑回自己的屋子里缩进被子里仍觉得浑身发冷。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眼下这一步,弘晖虽然比历史上晚,但还是死了,她不吃惊,只是历史上不是二阿哥没了,三阿哥养得活蹦乱跳么?怎么如今三阿哥三岁就没了,二阿哥病歪歪却没事?
    还有福晋怎么会变成这样?
    亲自毒害府里所有子嗣,她怎么会这么做呢,她不是最出名的贤惠大度么,怎么和历史上差了这么多?
    即便有心里准备这是平行世界,月盈还是吓得不轻,人物性格与她所知相差太多了。
    如今哪里不明白,自己之前都是错估了福晋,这一回想她更害怕了,她都不记得自己跟她说过什么,在她面前做了什么了,之前总以为和她亲近,她人好什么都不会计较这才没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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