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就别磨蹭。”男人有些不耐地催促。
天上自由被他当场戳穿,尴尬到白皙的耳垂猛地泛起了绯色,看着宛如一颗饱满的红樱。
两面宿傩俯视着她,忽然伸出食指,捏住了少女的耳垂,不紧不慢地磨|蹭,宛如猛兽舔舐着爪下的猎物。
天上自由如同被抓住了耳朵的小动物,浑身一僵,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继续。”两面宿傩淡声道。
天上自由心脏狂跳,颤巍巍地踮起脚将软尺一端轻轻贴上了眼前凌厉修长的锁骨位上,随即慢慢拉长软尺,展开至男人胸|下第二只手臂位置。
指尖不经意间按压上男人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瞬间绷紧了些。
抛去偏见来说,两面宿傩是个非常有吸引力的男人。
流畅的肌肉线条,弹性的按压手感以及纯黑性感的神秘咒纹,一切的一切,总之都能称得上一句极品。
啊啊啊,打住,不能再想了!
赶忙晃了晃脑袋,她努力摆正自己的思绪,在记下大概位置后,继续将软尺下移,从臂下处至胸膛中央。
因为两面宿傩的身形过于高大,在测量大概的半身胸围时,她不得不尽量伸展开双臂,鼻尖离泛着热意的蜜色肌肤,只有一线之隔。
若是从身后看过去,简直像是少女在张开双手努力拥抱眼前的鬼神一样。
两面宿傩垂眸看着在他身前不停忙活的少女,纤白微凉的指尖隔着软尺,若有似无地划过各处,属于少女血肉的馨香钻入他的鼻尖,让他觉得喉间忽然有了些渴意。
他渴了。
两面宿傩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克制二字,想做就做,所以他直接掐上了少女的下巴,在天上自由有些茫然的眼神中,森白锐利的犬齿深深陷入白皙的颈间,属于少女甜美芬芳的味道在舌尖掠过,让他眸中闪过一丝餍足。
味道不错。
天上自由在两面宿傩俯身过来的时候,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以为这人又准备挑刺。结果下一瞬,她只觉得湿热的触感划过脖颈,在她毫无防备之际,男人一口咬了上来。
尖锐的牙齿穿透肌肤,带来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双手下意识用力地抵住男人□□的胸膛,指尖发白地挣扎起来。
“别动。”
两面宿傩低声命令,随即一只手压上少女单薄的背脊,强制将她紧扣在了怀中,肆意品尝着清甜。
天上自由脸色发白地紧抿着唇,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男人坚实的胸膛传来的热度,也可以感觉到他薄削的唇正贴在她的颈上深深吸吮。
吸血?
两面四眼这狗东西在吸她的血?
疼痛让她泛起了生理性泪水,天上自由使出吃奶了劲儿想要推开两面宿傩,逃离眼下的危险,却完全不能撼动这人半分,无济于事。
完了,她要被这狗男人吸干而亡了。
想到这里,天上自由挣扎地嚎了起来:“呜呜呜,不行了,再吸人就要没了,我本来就贫血,医生说过我这辈子都不能献血的....”
两面宿傩听着耳旁的少女的胡言乱语,皱了皱眉,随即抬头不满道:“吵什么。”
天上自由嚎地更厉害了:“我害怕,呜呜呜呜...我会死的!”
两面宿傩:“...闭嘴。”
察觉到男人松开自己的那一刻,天上自由赶忙向后退去,直到和两面吸血鬼拉开了一段距离,才反手摸上了被咬的颈侧。
指尖再次激起的一阵疼痛,让少女怒了。
她恶狠狠地盯着男人,眼中是足以燎原的烈火,“请问,您这是在做什么?”
敲尼玛,好好的狗子,为什么说发病就发病?
“我渴了。”两面宿傩毫无悔意道。
“渴了就喝水,这是三岁小孩子都知道的常识。”天上自由胆从怒中生,出声呛道。
两面宿傩看着她,突然笑出了声:“你今天给我吃了难吃的东西,这是代价。”
天上自由更愤怒了:“那糕点又不是我做的!”
“所以你还活着。”两面宿傩扯了扯唇角,语气漫不经心。
天上自由:“......”
听我的,你别叫两面宿傩了,改名叫两面三刀吧。
“继续。”他示意天上自由过来。
“没法继续了...”天上自由在男人听见她的拒绝后越发阴鸷的血眸中,泪眼汪汪地卖惨:“我失血过多...手软,没法专心用针线...”
所以,赶紧给她用反转术式治伤啊,混蛋!她不想得什么狂犬病!
“无用。”
闻言,两面宿傩面露嫌弃,又开始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她。
天上自由在心中呵呵一笑,她是垃圾的话,那吃垃圾的人算什么?
“过来。”
两面宿傩朝她随意勾了勾手,猩红的眼微眯。
天上自由明白她不能再拒绝了,这人的耐心到现在就差不多了。
磨磨蹭蹭地靠近,在还有大概一个手臂的距离时,男人直接伸手抓住她前领,将她拉了过去:“下次积极点,嗯?”
“如果腿没用的话,那还留着做什么。”“我错了,宿傩大人。”天上自由瞬间跪了,这股蛇精病味儿可太冲了。
两面宿傩没再说话,目光瞥向了少女白皙颈侧上又深又狠的咬痕,殷红的血珠正从中冒出,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滑入衣领,绽开朵朵艳丽的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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