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歌又道:“许大人,我相公不过就是生得比寻常女子都要貌美些,便遭受如此质疑与侮辱,这可是许大人的待客之道?还是许大人的家规又是如此?”
许耀瞪了穆心怜一眼,等会儿再好好跟她算账!
又不得不跟且歌赔笑道:“穆夫人,这是哪儿的话,您可冤枉在下了,心怜生在苏州,长在苏州,更是不曾踏出苏州城半步,哪儿会有您二位的见多识广,至于她方才所言,确实是在下管教不严,日后定会好好管教,我自罚三杯,给二位赔罪了。”
许耀拿起酒杯,连喝了三杯,又见且歌与穆絮不为所动,又瞪了穆心怜一眼,斥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穆大人穆夫人赔罪!”
穆心怜眼中满是怨恨,更是不甘心与不服气,可迫于许耀施加的压力,她又不得不低头,“心怜知错,请穆大人穆夫人莫要跟心怜一般见识。”
许耀穆心怜二人见且歌的脸上又扬起笑意,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些,而穆心怜心中更是暗骂了且歌数次蠢货。
穆心怜这种人,且歌再清楚不过了,哪儿会真的觉得自己有错,再说了,且歌从来不会给自己留下隐患,放虎归山的后果她还不想尝试,即便只“虎”对她并无杀伤力。
“如夫人如何说我,我皆可当做玩笑话,不去不计较。”
“可谁都知道钦差乃是皇上钦点的,如夫人提出如此质疑,难道如夫人是觉得.....”且歌停了,又一字一句道:“陛下糊涂了?”
穆心怜还没庆幸多久,便被且歌这一问吓破了胆,这提及的可是当今圣上呀!
穆心怜慌得是六神无主,一昧吼道:“你休要污蔑我,我分明就不是这个意思!”
且歌不为所动,继续道:“我可否认为,如夫人之所以敢对钦差如此无礼,是因为心中藐视陛下的决裁,甚至....藐视陛下?”
穆心怜一个劲儿地摇头,“我没有,我没.....”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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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且歌吐血
“啪——”
许耀一个耳光甩向穆心怜, 如花似玉的脸上瞬间烙上了五掌印, 男人便是如此,何况是当官的,只要触及到他的利益, 说翻脸便翻脸, 真是无情得彻底。
许耀的力道大得是恨不得打死她, 穆心怜被打倒在地,她捂着火辣辣的右脸, 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即便如此, 那眼中的恶毒也未减过一丝一毫。
许耀对她也没了往日的怜惜, 斥道:“你这贱妇,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辱骂圣上派下来的钦差,还敢质疑圣上,往昔也怪我被你这贱妇迷了心窍,让你如此放肆。”
说罢, 又拱手对穆絮与且歌道:“穆大人穆夫人, 方才这贱妇口出狂言, 多有得罪, 还请二人见谅, 在下必定会好好处置她, 给二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欺负穆絮的人, 且歌自然不会让她好过, 她浅笑道:“许大人,我与相公倒是无所谓,毕竟清者自清,更知许大人也是一番好心邀我夫妻二人来此,可这辱了陛下....”
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摆明了是不想给穆心怜活路。
且歌虽在笑,可她的语气,以及身上所散发出的威仪,都让许耀心生惧意。
倒也是奇怪,不过就是个钦差夫人,为何会令他惧怕?
许耀讪讪笑,又暗自抹了一把冷汗,他打穆心怜,不单单只是为了堵住且歌的嘴,还有替他自个儿泄愤,毕竟穆心怜确实做了蠢事。
穆心怜之父穆博安虽是商人,可对他还有些用,他念及穆家,本想着打几下,实在不行再罚罚她,等到宴会过后,这又是许府的家事,谁会关心穆心怜是否真的有受罚。
偏偏且歌不依不饶,愣是搬出圣上,将许府的家事变成了冒犯圣上的大事,想来今日不让且歌满意,他也会遭殃。
一个穆家,还不足以让他不顾一切地去护着。
许耀大手一挥,吩咐道:“来人,这贱妇以下犯上,将她给我拖出去打!”
穆心怜愣了,她虽早就看透许耀的为人,可等到真的发生了,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昨夜还与她翻云覆雨,今儿便急于跟她撇清关系,这不,还没回过神来,又听许耀道:“留她一口气,再将她逐出许府!”
一听到要将她打个半死,还要将她逐出许府,她开始慌乱了,她已是这样了,出了许府,她还能嫁给谁呀,谁又会要她?
哪个府里能像在许府一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况且,她娘虽待她好,可也绝不会容她这样的弃妇,再加上世人的闲言碎语,这让她怎么活呀!
眼看着下人已向她走来,她跪在许耀跟前,又抱住他的大腿,带着哭腔道:“大人,大人,心怜是无心的,是无心的,大人您就饶了心怜这一次吧。”
“饶了心怜这一次吧,心怜再也不敢了,求求大人了,求求大人饶了心怜吧!”
“心怜不要出府,心怜不要出府,别赶心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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