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歌步伐轻快,刚踏入暖香小筑,即便隔了老远,都也能闻到可口菜肴所散发出的香味。
掐算着且歌也快到了,穆絮便出来迎接。
且歌笑道:“驸马可是有何喜事,说来与本宫听听?”
不然为何要来请她,这几日穆絮可是躲她都来不及。
且歌原先确实百思不得其解,毕竟早先还好好的,出去一次后便疏远她了,询问过下人,再联想到安然对她说的那番话,就不难想到穆絮为何会如此了。
可也只是猜测,且歌无法肯定,但纵然只是猜测,她心里还是高兴的,毕竟这不也代表着穆絮有些在意她么。
穆絮走在其身侧道:“喜事倒是没有,不过是新学了几道菜,想请殿下来尝尝。”
且歌走到桌前,又落座,笑道:“那本宫此番可有口福了,那日清浅尝过后,还对驸马的手艺赞不绝口呢。”
且歌话锋一转,对清浅道:“驸马做了这么多,本宫一人想必也吃不完,要不清浅也一起?”
清浅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这几日所做的苦力活还历历在目,其原因她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她忙摆了摆手,“不了不了,这是驸马爷特地为殿下所做的,想必驸马爷也是希望殿下能够独享。”
“清浅说得可不错,这是穆絮特地为殿下做的,只能殿下一人享用。”
穆絮的回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更是为清浅解了围。
只这一句话,便让且歌的心情好上加好。
且歌拿起箸子,笑道:“那本宫可不能辜负了驸马的美意,本宫可以开始尝了吗?”
“殿下请!”
且歌从吃第一口开始,便赞不绝口,穆絮自己倒是一口没吃,只为且歌布着菜,更想着应该如何跟且歌说那件事儿。
因其想得太过认真,好几次都将菜添到了桌上,一次是无心,两次是手滑,这第三第四次都这样,那就说不过去了。
且歌关心道:“驸马这是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
穆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其身后的桃花翠竹更是看得心急,只恨不得上前捂住穆絮的嘴。
这三人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且歌放下箸子,“到底怎么了?说来与本宫听听,说不定本宫还能帮帮驸马呢。”
“殿下真的能帮穆絮么?”
且歌接过清浅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颔首笑道:“这是自然,只要驸马开口,本宫定会帮你!”
穆絮也不再犹豫,“求殿下救救江怀盛。”
且歌的手定在了那儿,眼中也闪过一丝冷意,原先的愉悦更是一扫而空,穆絮只顾着将话赶紧说完,让且歌出手相救,毕竟江怀盛早些放出来一刻,便能少受一些苦。
“今日甘萝萝来找我,与我说江怀盛前几日被官兵抓走了,罪名是盗窃,明日午时便要处斩,求殿下一定要救他。”
穆絮虽有意加上甘萝萝,撇清自己的关系,可且歌听来也颇为不悦,她将手帕随意甩于桌,“此事自然有大理寺的人查明情况,既然判决已下,那便说明盗窃属实,本宫虽为长公主,可也不能徇私,更不能无视沧蓝律法。”
“殿下说得不错,穆絮没有让殿下滥用权力,将江怀盛无罪释放,而是请殿下查明真相,还江怀盛一个清白。”
话中没有听出偏袒之意,却比偏袒江怀盛还要让且歌不痛快,心里那股火压也压不下去,想发又发不出来,“大理寺的事情本宫向来不直接插手,恕本宫无能为力!”
穆絮有些着急了,“但他是冤枉的,沧蓝律法虽重,可也不能冤枉好人呀!”
“驸马又是如何知道江怀盛就是冤枉的?可有人证?物证?”且歌挑眉继续道:“只凭驸马的一面之词,连本宫都说服不了,何况是为江怀盛证明呢?”
“我了解他的为人,他向来都秉承着“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绝不会做出盗窃这等事来。”
穆絮只顾着解释,完全没顾忌到且歌的心情,更不知她的这话将且歌激怒,“了解他的为人?”
“呵,是啊,相处十许栽,又如何能不了解他的为人呢,若是不了解,那才奇怪呢。”
且歌将目光落到穆絮身上,缓缓道:“本宫吃了驸马的饭,俗话说吃人嘴软,若是不帮的话,是否太过分了?”
“我....”
穆絮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她没办法否认,做这顿饭,意义只在于求且歌救江怀盛。
且歌唤道:“清浅!”
清浅从袖中拿出一张百两银票,且歌道:“这是付给驸马的饭钱。”
见无人伸手去接,清浅又将银票放于桌。
看着且歌要走,穆絮不能放过这次机会,她道:“殿下方才不是说过,只要穆絮开口,殿下定会帮穆絮吗?”
且歌没有理会穆絮,她是说过不错,可也没说过这其中还包括帮她救江怀盛。
穆絮心急如焚,又对她道:“殿下要对穆絮食言吗?”
且歌顿住脚步,情绪复杂,只回头看了穆絮一眼,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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