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许了吗?》参拾
灵蛇真君到时,袖月已经倒地多时,曼香亦躺在不远处,身上插着袖月的剑。
他着急地上去查看,在袖月右边肩膀上看到一处穿骨而过的伤口,上面泛着肿胀流淌着污血,灵蛇真君撕了袖月的衣服,本想绑住伤口逼出污血,却发现伤口以左是胸膛,以右是手臂,根本无处可绑,也无法逼出污血。
他心一沉正要俯身下去为袖月吸毒,不料袖月此时恰好醒来,以左手捂住灵蛇真君的口,哥哥,不行,有淫毒。
灵蛇真君抓住袖月的左手,依旧俯身下去,以口就伤口为袖月吸出毒血,他看着袖月殿下紧闭眼眸,眉心紧蹙,却流下两行清泪来,以为痛楚难耐,大掌轻轻抚着袖月的额头。
这个动作让袖月想起了小时候,她跌倒了,在地上赖皮不起来,灵蛇总会摸摸她的额头,告诉她,阿然,你乖乖的,很快就不疼了。
她生气地说道,可是我很疼啊,哥哥背我。
灵蛇总会背她,她若不走,他便一直背她。
哥哥,你喜欢我吗?
袖月这么问灵蛇真君,这句话小时候她常问,长大之后经歷了灵蛇对她若即若离,她不敢问了,她怕问了之后连对灵蛇耍狠都不敢。
这句话彷彿成了他们之间的禁忌,灵蛇不敢对她有半分的曖昧,即使她主动吻他,看着灵蛇平静无波的眼眸,总让她生气得甩袖而去。
袖月睁开瀲灩的美眸,看着埋首在自己颈窝的一颗头颅,不由自主地想起前世在侧殿破身一事,那时的灵蛇真君亦是埋首在自己裸身之中,以舌舔弄自己的肌肤,他的上半身在灵蛇的舔舐之下逐渐酥麻,下半身却在破身的剧痛里。可是当她知道这些都是灵蛇带来的,她不知不觉软了心肠任灵蛇作为。
曼香说对了,那时的淫药只要有一方不情愿,不会成就好事。所以是她放任灵蛇佔有自己,她从来都不想嫁龙太子。
袖月多么害怕她的喜欢一文不值,可是比起她的自尊她更想知道灵蛇是否喜欢她,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她也会心满意足。
她的母神不爱她,恨不得掐死年幼的她,时茜沉默寡言,只有灵蛇真君曾经温柔待她。
哥哥,回答我,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滚蛋,我不要你的施捨。
停顿良久,灵蛇真君才回了袖月殿下的话,袖月殿下,我爱你。
灵蛇真君想起了蛇神殿下对他说的话。对于季然的狠厉,曾经一度让他反感厌恶,他在书楼外淋雨,白蛇真君撑着伞让他上楼见蛇神殿下。
季然的爱,让少年时期的他沉重得几乎窒息,灵蛇因为痛苦而泪落满面,他问蛇神殿下,为什么要钦点我做小殿下的夫君?
这件事是时茜临死之前告诉他,蛇神殿下属意他成为小殿下的夫君,要他好好照顾小殿下。
蛇神殿下叫出了天书,让天书显现出一条刺眼而显眼的红线,他才知道红线的另一端是季然,无论他如何苦苦挣扎,季然都会成为他的妻子。
蛇神殿下告诉他,袖月曾为他有孕,为了救回魂飞魄散的他点燃魂灯,燃尽一身修为神血,溯日镜上殷红刺目的血就是他们来不及出生的孩子。
他想起袖月为他付出的,贞洁,修为,性命,他们两世青梅竹马的情谊,袖月沉默寡言,季然狠厉无情,儘管如此他难道不曾对她动心吗?
他无法捨弃小殿下,始终放心不下她,一路陪着她风风雨雨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早已动心吗?
如果这句我爱你能令她放下自卑敞开心房,无论多少次他都愿意对她说。
哥哥,为什么你从来不说。
这句爱语令袖月笑顏逐开,她的声音柔软繾綣,像说不完的爱意浸润其中。
不管说或不说我都会在你身边。
这句话于灵蛇真君而言更贴切他的真实心意,无论未来如何他从未想过背弃小殿下。
吸乾净了毒血,灵蛇真君的唇舌已成青紫,他吐掉毒血,以袖口擦自己的嘴,却细心地取出乾净的手帕覆上袖月殿下的伤口。
袖月躺在灵蛇真君的怀里,跟他招了手,灵蛇真君以为袖月殿下有事要交代他,俯耳下去,没料到袖月殿下吻了他的唇,哥哥,我爱你。否则你以为你能占我便宜吗?
檀口吐息如兰,温温黏黏的落在灵蛇真君的脸颊,一张俊秀逸丽的脸庞长年掛着淡漠,没想到也有心乱如麻,脸红心跳的一天。
袖月见状笑了,哥哥,你知道我脾气,如果我不爱你,今生恢復记忆第一件事不是找龙太子碴,是杀了你。
她一向心高气傲,她可以吃尽所有苦头,却无法容忍别人辱她。龙太子辱她,编了一齣剧在茶楼说书影射她是破烂货,她就让龙太子大出血,血债血偿。
灵蛇真君取回袖月殿下的剑,一把叁昧真火烧尽曼香尸骨,他抱着袖月殿下回去,将袖月殿下放在柔软的锦被上。
袖月拉住他,忍住剧痛起身,哥哥还记得我踩断小狐狸手骨那天吗?你为了护我让龙太子伤了手臂,差点废了一隻手。那时茶楼里传唱着一个故事,有个小国公主鲜艷嫵媚有绝世美貌却淫荡成性,勾在侍卫颈子上的一双光緻緻美足能在一足宽的银盘蹁蹮起舞,有天睡了自己的侍卫被未婚夫抓个正着,还寡廉鲜耻的想嫁美男子未婚夫。
灵蛇真君听了这齣剧,第一件事是头皮发麻,不为什么,他便是剧里那个死于美男子未婚夫的剑下的侍卫,死前还一把鼻涕一把泪,求大人饶了他。
哥哥,我从来不想嫁龙太子,我想嫁你。袖月低垂着脸,灵蛇真君看不清袖月殿下的表情,却看到了微微颤抖的纤细肩膀。
袖月殿下。
哥哥,娶我可好?袖月抓着灵蛇真君的衣襬。
灵蛇真君温柔的笑着,他没有回答,反问着,殿下可愿意嫁我?
我愿意。
袖月抬起头来,一双瀲灩美眸荡漾着情意,巧笑倩兮,灵蛇真君待在袖月殿下身边这么多年,见他笑的次数屈指可数,还是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灿烂,瑰姿艷逸,如星光璀璨夺目。
灵蛇真君从自己心脏处取下鳞片来,化为一枚漆黑的扳指,他将扳指戴至袖月殿下右手拇指,无以为聘,我把自己的心脏交给你,从此生死由你。
灵蛇真君从前身为蛇族四蛇君之一的前尘往事尽忘,却记得向妻子献出心脏。
这个蛇族的传统袖月知道,对爱人求欢,公蛇会取下心脏处的鳞片化为扳指交给母蛇,从此他的生死皆由母蛇作主。有些母蛇在交配之后会吃了献出要害鳞片的公蛇,然后冬眠產子。
你不怕我吃了你?袖月搂住灵蛇真君颈子,覆上娇嫩欲滴的唇,丁香小舌与灵蛇真君的舌信子交缠。
殿下愿意为我生子?灵蛇真君反客为主,吻得更深些,舌信子紧紧缠住袖月殿下的舌,有情人之间的接吻总是热情得过火,像是要迸出火光。
愿意的,只是不是现在。袖月柔若无骨地依附在灵蛇真君身上。
灵蛇真君简单地准备了一对红烛,一方红帕,一壶酒,一对琉璃合巹杯。
他带着袖月殿下拜了天地,夫妻对拜,掀了红帕,看见娇艳如花的袖月难得带着几分羞涩,原先已经美丽至极的容貌因为双颊浮现的红云更是增添了几分说不清的动人神韵,让灵蛇真君眼眶发热,落了一个吻在袖月的额头。
他们为对方满泛了合巹杯,交臂而饮,若说前半生的苦是为了这浓斟玻璃盏,应该嚥下的多少苦,此时都变成杯中多少的浓情蜜意跟芬芳醇厚,他们同时饮尽相视而笑。
灵蛇真君抱着袖月到了充作婚床的袖月的缕金海棠花纹楠木拔步床。大手轻解袖月罗裳,衣裙落在了床下,玉骨冰肌之上是鲜红的牡丹肚兜,系绳因为袖月右臂受伤,更衣时便没系好,此时半落,露出半只白嫩小兔子似的酥胸。
灵蛇抓住这只不乖的小兔子,大掌不胜盈握,袖月则是吓了一跳,没多久就让灵蛇翻出小兔子可爱的粉色鼻尖,以手指摩挲,然后亲暱地用嘴含住小兔子,他们像两隻伤痕累累的小兽,一路跌跌绊绊走至今日,用鼻尖用口彼此取暖,亲暱的互舔伤口。
袖月轻轻推着灵蛇真君,没多久整隻小兔子都进了灵蛇真君的口,殿下,让我再亲亲你。
袖月本想推开他,后来捨不得,只好环住灵蛇真君的颈子,坐在他的腿上,承受他所给予的所有亲吻抚摸,半只花瓣般鲜嫩的少女椒乳还在灵蛇口中细细品嚐,肚兜的系绳已经让灵蛇解开,落下一片雪山红梅的美景,另一边的雪山红梅不甘寂寞,像是含苞待放的蓓蕾,悄悄地在大掌抚摸下绽放。袖月忍不住胸前的酥麻,娇唇溢出嚶嚀。
殿下你真香。
一股熟悉的梔子花香从袖月精緻白皙的肌肤沁出。灵蛇忍着淫毒带来的不适,从帮袖月殿下吸出毒血那时,他的下体早已坚硬如铁,殿下中毒比他深,否则不会那么早就动情,几乎可以说他才刚碰殿下,殿下已经动情。
戏文里写着公主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小淫娃,侍卫还没扑上来,她已经张开纤白细嫩的双腿相迎。
花瓣般的嫩唇微抿,忍住破碎的嚶嚀,说出的却是更辛辣的话语,袖月的眼波带着讽笑,她先跟灵蛇求爱,前世今生今世她为了灵蛇大敞长腿,逼问曼香不果反而中了淫毒。从今日开始只有第一次跟无限多次他要在灵蛇身下当着不知廉耻的小淫娃。
殿下对我来说永远都是圣洁不可侵犯,是我无耻地利用幼年情谊冒犯了殿下,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是我跟殿下求欢,求殿下看我一片痴心垂怜我。
哼。
一句娇哼让灵蛇真君知道自己总算过关,他为自己寡廉鲜耻的求爱之语赧顏,又看见袖月笑靨如花,不自觉跟着她笑了。
殿下,你真美。灵蛇褪下了袖月的褻裤,露出白嫩的小软物,他大掌摩挲着精巧的小肉茎,在他的仔细的伺弄下,小肉茎出了一回水,梔子花香更浓郁了。
灵蛇不敢叫殿下伺候他,自己随意擼动早已经硬得发疼的两隻巨大阳物,用殿下刚才出的水沾染在花苞似的小花穴跟小臀穴上,又仔细地用手指揉捻扩充一番,才敢开口问,殿下,我可以进去吗?
哥哥,不要弄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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