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香心下立马乱了,是谁?男人?女人?还是公主!刚刚主子是那么温
柔的抱着公主回来的!
秦清枫见芸香呆愣,招架不住困意,直接走进偏房,也就是书房,也累的不想脱外袍,直接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放松下来,舒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几个呼吸之间便睡得沉沉的了。
门吱呀一声,芸香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坐在床边,看着床上那呼吸均匀熟睡得人,借着月光,抚上了秦清枫那红肿的唇,心下叹息:主子!你到底怎么想的!
☆、南越使臣来访!
秦清枫满足睡了一个好觉!只是清晨起来,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被退却,身上盖着薄被,面上郝然,这一定是芸香脱的!不然,有云寒在,谁敢进自己的屋子!摸摸嘴唇,似乎也已经消肿了。
芸香这时候笑嘻嘻的端着铜盆走了进来,秦清枫心里直打鼓,看着芸香又将衣服放在屏风上,转身对秦清枫说:“主子,我伺候你梳洗!”
秦清枫诧异,不过任由着芸香为自己梳洗,换衣。
芸香一边给秦清枫束发,一边说道:“芸香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主子的!所以,还请主子不要特意避开芸香!芸香的一切都是主子的!”包括身和心!
秦清枫只是挑眉:“芸香!”芸香这番话,分明就是告诉秦清枫,芸香不会嫁人,只会待在秦清枫身边!
秦清枫还没说,就被走进来的云寒打断了。云寒俯身抱拳说道:“主子,宫里来人了,说是南越使臣来了!现在在驿站!”
秦清枫猛然站起:“什么!”自己才刚知道拓跋玉笺的身份,没想到,南越使臣就来了!
稳了稳心神,思索一番,然后吩咐道:“宫中行大礼,会宴请各位大臣,共迎使团,云寒你派些人出去各方面打听一下,估计就明天的事!”
云寒领命去了,秦清枫看着院外,主院的东时灵忆似乎还没起,也罢,静观其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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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香已经送来礼服,暗紫色的一套衣服,两角微微俏起,暗示着秦清枫的身份,华丽而高贵!
主屋中,东时灵忆对着相似的这一套衣服发呆,倒不是不好看,只是秦清枫与自己穿的是一套的!
听柳儿翠儿说,自己那天是被驸马抱着回宫的,还拉着驸马不撒手!公主面上微窘,也没出房门,怕在撞见秦清枫,脑海中总会有那天秦清枫被那女子压在身下的样子!挥之不去!只是,现下,还是得和她相见!
等待东时灵忆着装完毕,拉开房门时,一眼就见到榕树下负手站着的那个清风晓月,顾盼生辉的人!一袭华丽贵重宽松的紫衣倒是很称她!平添几分庄重!
秦清枫转身,对着走过来的公主行了一礼,然后伸出左手,对着东时灵忆温柔一笑:“公主!咱们走吧!”
东时灵忆看着这笑容,一瞬间忘记了前日的种种,现下才最重要!演完最后一场戏,自己与和她便再无瓜葛!
抬起皓腕凝霜雪般的手,轻轻搭在秦清枫的掌心之中!
两人相视一眼,相互微微点头,不置一词,又颇有默契,相携着向府外走去。长长的裙摆掠过了一个个光滑的鹅卵石。
车轱辘碾压在落叶上的声音,沙沙作响,马蹄声声,慢慢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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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宴之上,满朝文武已经端坐好,文官与武官分开而坐,文官着朱红镀金丝色朝服,而五官则着金甲战袍,一目了然,而紫色衣装,则是皇亲国戚!
秦清枫与公主,在公公的带领下,坐在高堂之下的第三张案桌前,而第一二张桌子分别是三皇子和六皇子。
六皇子东时端看了过来,秦清枫对着他行了一礼,东时端便转过头,不再看秦清枫。
年老的皇帝与着正装的皇后缓缓而来,一礼毕,老皇帝摆摆手,让众臣起身,然后绕有秩序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大殿外响起公公悠长的声音:“南越使臣觐见!”
秦清枫正好抬头,鳖见了老皇帝向自己投来晦暗的眼神,秦清枫微微低头,老皇帝对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看的一清二楚,府中有老皇帝的眼线,也不知,此事过后,自己是否能安然回到西境!
不过一瞬间,老皇帝就不再看秦清枫,而是看着缓缓向大殿走来的一群人。
秦清枫也向那群人看去,为首的人着装华贵,剑眉飞舞,英姿不凡,身上有着磅礴的气势,不像一个区区使臣,视线向后,后面还跟着四个人,而后,秦清枫瞳孔微张!目光锁定在那个一身红衣的人上!
正巧不巧的,那人也正好看向这边,与秦清枫对视!然后那人迅速转移视线,继续跟着走了进来!
来到大殿中央,为首的男子向高堂之上的皇帝,声音嘹亮,气势磅礴的说到:“南越王子拓跋钊宏,携舍妹拓跋玉笺公主参见东清皇帝!”然后一群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秦清枫心中一紧,是拓跋玉笺!果然,她还是来了!
剩下的那两人,一个是那日盯着自己看的来接拓跋玉笺的那个男子,另一个不知道。
老皇帝面上虽然带着威严,但是还是扬起些笑意:“南越国的心意!天地可鉴,竟然派出王子与公主同来我国。”
拓跋钊宏招了招手,后面的两人便走上前来,手中托着一个托盘,上面用红绸盖着,拓跋钊宏走到第一个托盘面前说道:“为表南越与东清的友好,我南越特向东清皇帝献上这两件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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