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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凝和芸香也站在门口,芸香压根不想进院子!而冷凝,倒是匆匆看了一眼拓拔玉笺,便低下头,心下微怔:南越公主,怎会如此妖媚,却又有高傲冰冷的气质!这样的人,喜欢主子?
    拓拔玉笺站在院中,眼睛微毕,看着月亮门前,有些窘迫的秦清枫,清冷的声音带着三分邪气:“少将军对这院子可熟悉啊?”
    这院子,便是当时秦清枫对拓拔玉笺表露身份时,就在这,当场被扒光了衣服!那日的窘迫,历历在目,宛如昨日!
    秦清枫怔愣一会儿,还是恢复平静,既然要管着拓拔玉笺,那不必计较这么多了,面容一如既往的温和,平缓的走向拓拔玉笺。
    拓拔玉笺貌似刚刚沐浴完,头发湿漉漉的散落在身后,虽然已经不滴水,但是在这冬日,湿着头发着实难受,而且,东时灵忆穿的极其单薄,御寒的外袍都没有穿!在冰霜的冬日,格外的的扎眼!
    秦清枫走到拓拔玉笺身侧,微微皱起眉头,平和的声音沾了几分责怪:“ 你是想让自己染病?”
    拓拔玉笺明了秦清枫指的事什么,不以为然,还在秦清枫面前转了一圈,满不在乎的说:“笑话,本公主怎会生病!”
    空气中随着拓拔玉笺的转动,飘来阵阵冷香,秦清枫看着拓拔玉笺这般,真的有点生气,她还有大事要办,怎了如此不爱惜自己!
    秦清枫一下子冷了脸,不由分说的拽起拓拔玉笺的手腕,就要将她拖进屋。
    拓拔玉笺是谁!南越公主啊!从小到大没人敢不顾她意愿对她动手动脚!秦清枫算是第一个!
    拓拔玉笺猛然甩开手,赫然将秦清枫推开!怒斥:“放肆!”
    秦清枫被推开,险些跌倒,堪堪的站着,也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僭越了,拱拱手,冷声道:“是我僭越了,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这里是东清皇城,危机四伏,你如此作践自己,怎堪大任!”
    秦清枫丢下这些话,转身跨入了屋中,拓拔玉笺怒气慢慢消了下去,有些怔愣,细细品味刚刚那些话,嘴角不由的挑起,秦清枫这是在关心自己?
    拓拔玉笺也随后走进屋中,一眼就看到背影有些萧条的秦清枫,玩味的心瞬间被点燃了,邪魅冷清的说道:“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我没带御寒衣物,好冷啊!”
    秦清枫本来有些小脾气,可是一听这话,心下了然,原来没带衣物么?板着脸回头,看着拓拔玉笺抱着双手,很是寒冷的样子,轻轻皱了皱眉,解下了自己身上的银白色狐裘,直径直走到拓拔玉笺身边,给她披上,又银白色的狐裘将拓拔玉笺紧紧的包裹住。
    拓拔玉笺玩味的看着秦清枫的动作,也没有抗拒,任由她为自己披上狐裘,狐裘上还有残留的温暖,阵阵兰香袭来,拓拔玉笺忽然觉得眼前这人,比起之前,更加生动了,拓拔玉笺定定的看着秦清枫那张雌雄莫辨的绝美容颜,不由的想到,她呀,不管是男是女,都长了一副颠倒众生的好皮相!迷倒了一片又一片的世人!不过,这人竟然还板着一张脸!还不说话!
    秦清枫认真的为拓拔玉笺系好衣带,然后转身,不再看拓拔玉笺,声音也变得温和:“可以用内力烘干头发。”
    拓拔玉笺自然知道,只是,走在桌前,缓缓的坐下,不知为什么,脱口而出:“不会。”
    窗户还留着一些缝隙,一些挑调皮的风呼呼的吹了进来,纱帘阵阵,伴随着沙沙的声音。
    秦清枫默然,眼底清澈的目光有些诧异,不过没有多犹豫,随即走到拓拔玉笺身边,说了一句:“得罪了!”手指穿插,撩起拓拔玉笺的头发,丹田发力,暖暖的气流运送全身,最后从手掌处缓缓的发出。
    拓拔玉笺心底微漾,感受着那轻轻浅浅的触碰,随之而来源源不断的温暖,让人无比舒服和惬意!
    拓拔玉笺通过桌上的铜镜,看着秦清枫的白皙的侧脸,柔和的眉眼,清澈的眼神,高挺的鼻翼,檀口一点朱唇,水光潋滟,不由得呼吸一窒,心绪微浮,这人,还是这么的美得不可方物,不由的想到,秦清枫不是喜欢女子么?喜欢东时灵忆,那个公主,那自己也是个女子啊!而且,自认为,自己比东时灵忆只好不差!
    拓拔玉笺的内心,根本就放不下秦清枫,尽管知道她是个女子,但是只要秦清枫出现,还是忍不住去在意她,知道她是女子以来,自己早就已经过了那段伤心的日子,可依旧放不下,明明此次危险重重,不需要自己亲自前来,可是,自己还是忍不住,想看着这人,到底会发展到什么地步,自己,只想,只想在她的人生中,留下色彩浓重的一笔,偶尔想起,也是好的!她的武艺皆是上乘,还通各国语言,这般好的一个人,谁能想到,她竟然是个女子!呵呵,拓拔玉笺心中自嘲,大抵,自己与她,这便是宿命吧!
    有道是,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自己,不想日后后悔,也等不了十年才追悔,便是在此,能了却细节的心结,也是极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平平无奇小日子t
    人的一生,太过于仓促,羁绊太多,拿不起,也放不下,人活一世,乐得逍遥和自在,想心中所想,爱我所爱,那才快活!
    世俗尘规太多,让我们的顾虑也增多,其实,自己活的开心不就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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