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时灵忆瞪大眼睛看着拓拔玉笺,颤抖着手指指向拓拔玉笺:“你,你怎可这样!”
拓拔玉笺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南越比起东清,更开放一点,耸耸肩,摊摊手,对着秦清枫投去一个眼神:我道歉了,那只猫归我了!
秦清枫倒没注意拓拔玉笺,眼中,仿佛只有东时灵忆,拥着她,轻声安慰道:“灵忆,误会解开就好,没事没事,我在呢!”
“灵忆,你消瘦了。”
“清…你陪着我好不好……”
“嗯,陪着你”
“那我和父皇说,让他准许我回驸马府,让你依然做我的驸马,好不好?”
“这……”
“你不愿意?你不要我了?”
东时灵忆的情绪有些激动,从秦清枫怀中立起身,有些委屈的质问。
秦清枫有些无奈,哄到:“愿意愿意,要,怎么会不要!”
“那我明日就搬出来!”
“啊,太仓促了吧…”秦清枫有些犹豫,万一自己的父亲,要杀东时灵忆怎么办
东时灵忆眼睛一瞪:“你,你嫌弃我,被别人亲了!”
秦清枫怕了东时灵忆生气了,将她再次拉入怀,哄到: “不是,不是,你搬,你搬!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哼!”
………
拓拔玉笺继续看着大堂那唱戏的人,心思却不在,自东时灵忆来了之后,和秦清枫那般情意绵绵,自己就仿佛陷入了一片酸涩中,只能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让自己看起来,一切如常!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场上那“怀念一梦”已经接近尾声。
宫门落锁之前,东时灵忆必须回去,现在是冬日,落锁更早了,房间里,明明东时灵忆都跟着陆子昂走出去几步了,又突然回头紧紧抱着秦清枫,有些不舍的说道:“清婉,你,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秦清枫被东时灵忆紧紧的抱着,心里有些微微的叹息,终究是轻轻抚上东时灵忆的背,宠溺的说道:“还会见的,你先回去吧,不然,宫门落锁,宫里人找不到你,那就麻烦了!”
东时灵忆蹭了蹭发红的鼻尖,在秦清枫怀中闷闷的说道:“真是个榆木脑袋!”
清婉还是这般不解风情!笨!
秦清枫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微微的叹息,然后,东时灵忆不再犹豫,脱离秦清枫的怀抱,走出了门,回头匆匆看了一眼秦清枫,那一眼,饱含深情,转身便快速离去。
秦清枫怔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指尖,还残留着东时灵忆的温热
怕深情付流水,怕相思绊人心,怕一程归原点,怕余生陌路人。
你我之间的羁绊,如此之深,让我何堪啊!
拓拔玉笺看到秦清枫失魂落魄的样子,勾起唇角,嘲笑了一声:“少将军,您还看不看戏的?”
秦清枫回过神,皱着眉头,看着拓拔玉笺,要不是她,灵忆怎么会难过!
拓拔玉笺看着窗外,突然神色淡淡的说道:“昨夜,是我武艺不行,算我输了,如今,东时灵忆误会解开,过几天,我便回南越了。”
秦清枫听到消息,很是意外,拓拔玉笺要回去了?心下的责怪之意也淡了许多,玉笺她,做的有些过分,但是作为公主,她能主动设这一场道歉,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换作灵忆那心高气傲的,绝对不可能道歉的!思及此,便在拓拔玉笺对面缓缓坐了起来。
拓拔玉笺始终注视着下方唱戏的人,再次说道:“东清和南越的戏曲差异很大,各有各的滋味!”
秦清枫这才注意到这戏曲上来,透过窗外,向大堂上那两个穿红着绿,满脸油彩的人看去。
只是,这戏,为何这般熟悉!秦清枫越听越不对劲,虽然只听到结尾,可这里面的渔女最后满心遗憾的死去,而那书生终生未娶,最后一手促成了这怀念河的繁华!
秦清枫心下明了,自己之前坐老翁的船,去到怀念河中心,听了这故事,当时,鸢柔坐着画舫来寻自己,那日,她刚刚知道自己就是清婉,是女子!想起鸢柔,秦清枫忍不住勾起嘴角。
台上戏曲“怀念一梦”已经落幕,秦清枫心底却涌上些别样的情绪。
天已经不早了,两人一起出了茶馆,秦清枫一眼就看到对面小摊上,自己的枣红大马,以及,那三个人齐坐一桌,正在埋头吃混沌!正是芸香,冷凝,虎二文!
秦清枫没惊扰她们,只是快速上了马,然后留下一句:你们先回去!
然后骏马嘶鸣,马蹄声阵阵,扬长而去!
留下一脸错愕的几个人………
几日寂寥伤酒后,一番萧瑟禁烟中。鱼书欲寄何由达,水远山长处处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可爱的评论,收藏和营养液!!!
秦清枫舍不得东时灵忆
古代三妻四妾,是十分正常的,故此,秦清枫扮了快六年的男子,思维也被同化了,但她的初心是忠诚的,只爱东时灵忆一人,可是,却和鸢柔,有了些道不明的羁绊……
嘿嘿,感谢收藏!!!!
☆、鸢柔的命数
梦月湾,这个京城夜晚最热闹的地方,从来都没有冷清一说,数不胜数的文人墨客涌进,也不乏许多江湖浪子,黑衣遮面的人混进来。
百花楼一间隐蔽的地下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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