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走,这两个医女代你偿命!”
两个医女瞬间瞪大眼睛,有些惊慌的看着秦清枫,但是却不敢出声。
秦清枫皱着眉,这几个月的相处,两个医女对自己的照顾,自己怎么能让她们的命换自己!沉沉出声:“这不关她们的事!”
“哦,宛清现在伤已经大好,就想离开,完全不感念本宫的恩情,你,对得起本宫么?”拓跋玉笺的声音有些清冷,带着几分威严和压迫。
秦清枫不说话,此时的她,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没有武功,如同废人一个,在这异乡,自己尚且保护不了自己,还能如何?
离开此事,宜缓不宜急……
拓拔钊宏,对自己,是身躯疼痛的折磨,而拓拔玉笺,对自己,是精神上的折磨,对自己而言,皆痛苦罢了………
秦清枫缓缓的闭上眼,道:“放了她们吧,你想做什么,随你……”
拓跋玉笺冷笑一声,秦清枫,你还逃不掉的!便眼神示意丹凤,丹凤会意,收了刀刃,放了金珠银珠。
金珠银珠没了威胁,纷纷跪下:“谢公主不杀之恩!”
“宛清真是心善啊!”拓跋玉笺的话里有些许调戏之意。
秦清枫转过头,默默的看着阁外的景色,拓跋玉笺现在,已经不是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个的玉笺了,她现在是杀伐决断,权倾南越朝野的一朝公主!
拓跋玉笺真的是恨死秦清枫这个冷冰冰的样子了,不知为何,她这个样子,像是没有生机的傀儡,对自己如此冷漠,让自己很是生气。
拓跋玉笺心思浮动,还有什么,能触动秦清枫的心,秦清枫现在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可恨极了!
呵,我到要看看,你当真是对何事都无动于衷……
拓跋玉笺身随心动,缓缓的来到秦清枫面前,强行掰过秦清枫的脸颊,
秦清枫眸华微睁,面色冷漠,不过没有挣扎,任由着拓跋玉笺抚上了她脸上还有些痕迹的伤口。
若是放在普通人家,这个疤痕是消不掉的,可是,拓跋玉笺是谁,南越的长公主!那些名贵的药膏全部用在秦清枫的脸上,现在,也只是有个淡淡的痕迹,不假时日,定然会恢复容颜。
秦清枫底子好,白了许多,皮肤也在慢慢恢复白皙………
拓跋玉笺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秦清枫的脸庞,果然,秦清枫是真正的美人!
秦清枫皱眉,只能抬眸看向拓跋玉笺,感受到脸上轻轻浅浅的触碰,十分的撩拨,有些不适,缓缓开口:“我要休息了。”
言下之意,要拓跋玉笺离开。
拓跋玉笺的眸光很冷,声音也是凉薄:“宛清如此绝色,真不愧是绝代佳人啊!只是这性情冷了些!”
此时的秦清枫,一身素白衣裙,一根玉簪随意的挽着发鬓,青丝飘拂,眉眼清秀,高挺的鼻翼,凉薄的唇,风灵玉秀,纤纤傲骨美人……
拓拔玉笺只觉得,秦清枫穿着女装,是绝世美人………
秦清枫伸手推开了拓跋玉笺的手,侧过脸,闭上眼冷漠道:“哪比得上玉笺公主绝代风华!”
拓跋玉笺收回手,也不恼,只是埋藏心中的悸动,又开始了…
甩了甩袖子,慵懒的站起身,声音有些邪魅:“宛清绝色,待在府里可惜了!不如……”
拓跋玉笺的声音婉转妖媚,又猛然凑近了秦清枫的面容:“不如,就做了本宫的面首……也不枉费这一张好容颜!”
什么!
秦清枫有些震惊,猛然睁开眼睛,有些惊慌的看着拓跋玉笺,一向平静的眸子,绽放出不同以往的神色!
金珠银珠也是震惊,宛清大人,是女子啊!如何当面首,但还是畏畏缩缩的趴在地上,不敢出声!
一旁的丹凤也是轻皱了皱眉。不理解主子何意。
拓跋玉笺很满意秦清枫的反应,原来,秦清枫还会有这般神色,颇为有趣,嘴角轻挑:“你欠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自然,一切便该由我做主!”
“从今天开始,水烟阁的主子便是宛清,金珠银珠,便是这里的婢女!”
甩下这句话,拓跋玉笺长袖一挥,华丽的衣裙也随之一摆,勾着唇角缓缓走了出去,丹凤看了一眼秦清枫,然后跟着出去了。
秦清枫看着拓跋玉笺远去,心中升起了异样的情绪,紧紧的捂住起起伏伏的胸口……
拓拔玉笺,想折辱自己!
地上的金珠银珠哭泣着爬到秦清枫旁边哭诉道:“宛清大人,都怪奴婢多嘴!惹怒长公主,累得大人……”
后面的话,金珠没有说出口,她们自然知道秦清枫是女子,如何当得了面首!
这是羞辱啊!
银珠泣不成声:“大人,现下怎么办啊!”
金珠银珠是真的很喜欢宛清,宛清大人的性子温和,不同公主府里的那些侍君勾心斗角!很是真实!待在这的三个月,是金珠银珠最放松的三个月,不用担心有人谋害,算计,更不用担心被主子随时随地的责罚!
秦清枫听她们哭的有些头疼,有些困倦的说道:“别哭了,我乏了,你们先下去吧,我没事!”
金珠银珠愣住,宛清大人的吩咐,不能忤逆,也止了哭声,掩面应声说到:“是!”
“奴婢在门外,有什么吩咐叫一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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