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笺将秦清枫带倒在床,秦清枫看到拓跋玉笺眼底的掠夺……
秦清枫心中有些冷意,拓跋玉笺,有三十多个面首,纵情声色,宠爱有加,可一夜之间,却全都处死,拓跋玉笺如此这般薄情!
而对自己,若不是报复,那就是肆意玩弄……
秦清枫僵硬的躺在床上,纱帐被慢慢放下,视线瞬间变暗,感受到拓跋玉笺在解自己的衣衫……秦清枫淡漠的闭上眼睛,今日,自己穿的可是女装啊,拓跋玉笺也不管不顾了吗?
…………
一直待在屋里等候使唤的银珠退了出去,哭丧着脸。
待在外面的金珠,丹凤就是一愣。
齐声问道:“怎么了?”
银珠压低声音,依旧是哭着:“完了完了,那茶水让公主喝了!”
金珠大吃一惊:“什么!”
丹凤什么也不知道,问道:“那茶水有什么问题?”
银珠继续哭:“问题大了去了,因着公主要来,那是给宛清大人准备的!”
丹凤继续愣道:“那有什么关系?”
银珠不说话,只顾哭了。
金珠急了,匆忙问道:“银珠,那宛清大人有没有喝?”
银珠哭的更惨了:“宛清大人一口没喝!
金珠喃喃道:“完了完了………”
丹凤见没人理自己,有些生气,感觉事情可能有些严重,便拿出自己的威压:“你俩!速速将事情说清楚!”
…………
秦清枫始终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只是被拓跋玉笺褪去了外袍和衣裙,留下一件贴身薄衣。
听到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的声音,秦清枫心中有些紧张,也是绷紧了身子。
如今,自己没法逃脱,仅剩一点点的风骨,难不成,也就此被肆意践踏……
可是等了许久………
反而是一床薄被盖了上来,秦清枫有些疑惑,茫然的睁开了眼睛,微微转头,便看到了侧边背对自己躺着的拓跋玉笺,背影有些落寞,三千墨发青丝柔顺的覆在肩背上,此时的她,没有白日里的狠戾,十分的柔和………
秦清枫余光憋到了拓拔玉笺肩头上的咬痕,心中怔愣住……
秦清枫又如何不明白……
秦清枫沉默了许久,心中叹息,方才说道:“拓拔玉笺,若是你我相安无事,平淡相处,我虽武艺尽废,可也能尽力助你,报你救命之恩。”
过了不久,床边有些冷意的声音传来:“呵,秦清枫,本宫不屑你的报答,你若有心,又何故对我如此冷漠!”
秦清枫侧过身,背对着拓拔玉笺,缓缓闭上眼睛,声音平淡道:“公主戏弄于我,何故还问我。”
拓拔玉笺急促出声:“我何曾戏弄于你!”
秦清枫心微冷……
既然不是折辱自己,所做的这些,那还不算戏弄自己?
救回自己后,囚禁自己不算,执意去除自己身上的疤痕,只为她自己能看的赏心悦目?
本一介女子之身,却被赐予侍君之位……
自己本不愿,却一次又一次的强迫自己,明明,她有三十几位侍君……
拓拔玉笺身边多得是公子美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过是突然对自己一时兴起……
王室中人的消遣,侯爵也同样,秦清枫见得多了,更是为之不耻!
说到底,拓拔玉笺对自己一时感兴趣,一个玩物而已……
拓拔玉笺见秦清枫不说话,也猜到了些许,躺平了身子,却不想解释了,心中有些疲累,秦清枫对自己,没有情,自己又何必去戳破。
拓拔玉笺缓缓说道:“我身边侍君无数,而你秦清枫,围绕在你身边的女子,多不胜数,既然都是一场风花雪月,你又何必一再拒绝于我。”
秦清枫冷了脸……
拓拔玉笺瞅了眼秦清枫,继续道:“不过你既然不愿,我也不能强求,难不成,让你不情不愿的,岂不是让我没面子。”
秦清枫皱着眉头,气息不稳:
“拓拔玉笺,你只对过去的秦清枫执着,而秦清枫,本就是不存在的,那些侍君与你,倒是称得上是两情相悦!你若好好待他们……”
没想到拓跋玉笺突然转身,看着秦清枫的背影,邪魅的眸子泛着光华,声音却很是柔和,很是认真:“我从未与任何人两情相悦!”
自然,也未与他人共赴欢愉!
不过,后面这句话拓跋玉笺没有说出口,可是听在秦清枫耳里,就是从未喜欢过任何一个人,但却和他们纵情声色,翻云覆雨,共度巫山!
而不喜欢时,便将那三十几人,随意抛弃!如此凉薄狠厉!
秦清枫气息有些不稳,甚至,有些怒意,拓跋玉笺,真是个薄情女子!太过轻浮,太过孟浪!竟然行事如此疯狂!
拓拔玉笺就是把自己当成玩物!秦清枫索性紧闭眼睛,不再出声!
拓跋玉笺看着秦清枫一如既往的冷漠,眸华中的光也慢慢暗淡,似乎,什么破碎了……
窗外,似乎有风吹进来,可是,心情,却是有些伤感……
拓拔玉笺声音有些低落,在这寂静一片的屋内,又是如此的清晰:
“秦清枫,从今往后,我也不再纠缠于你,你…大可不必……再防我了……”
秦清枫睫毛轻颤,却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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