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对她这么冷声命令。
心里嘀咕一通,许安依面上却是不敢多吐露半个字。
她老老实实地挣脱开陆酥秋的手,有些可惜的从陆酥秋怀里脱出。
陆酥秋哪会不知道许安依心里什么想法。
定是怕沈伶去整她的许家,才如此之乖的对沈伶颔首低眉。
“依依,没事。”陆酥秋不由分说的牵住许安依,与其十指相扣,随即对许安依抛着柔情似水的眼神:“以后我养你。”
许安依当真是欲哭无泪。
陆酥秋是嫌她还不够凉么,如此积极的来送温暖。非得把许家逼到今天下午就宣布破产不成。
陆酥秋对许安依的主动亲密,落在沈伶眼中,更是碍眼。
依依?叫得可真亲密。
“我想和陆小姐单独聊一聊,”沈伶的眸底像是蕴着狂风骤雨,目光也炯得惊人,“麻烦这位避嫌一下。”
沈伶的口吻强硬而不容置疑,像是命令般。
依照沈伶此刻的心情,没沉着脸对许安依说一句“滚出去”,或许是出于沈家的良好家教。
诊室似乎都因此弥漫着低气压,静得似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许安依无疑觉得自己真是躺着也中枪。陆酥秋的烂桃花,她还是不插这个手了,况且她也实在插不起。
勉强地扯出一个尴尬的微笑,许安依随即小声道:“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许安依疾步走出诊室,似是对沈家的医院唯恐避之不及。
留下了诊室内的陆酥秋与沈伶四目相对。
“别触及我的底线,”沈伶白皙的脸庞侧向陆酥秋,艳丽的红唇轻启,“否则……”
“沈医生的底线是什么,”陆酥秋笑吟吟的调侃沈伶,“是我吗?”
“你说呢。”沈伶的嘴角勾出一缕嘲讽的笑,“我的底线,像是一个把我甩了九个月的女人?”
“那便算我自作多情了。”陆酥秋不以为意的颔首,“这样正好,那祝沈医生也能早日找到新欢。今天打扰了,我先……”
陆酥秋从办公椅上起身,窈窕的身影正欲毫向门转去。
沈伶不可遏制的心头一紧——
办公桌上的档案全部被“砰”地撞落在地。
前一秒还有条不紊的坐在办公桌上的冷艳美人,此刻已然站在诊室门前,拽着陆酥秋的手腕,挡住了陆酥秋的去路。
陆酥秋好整以暇地望着眼前人,“沈医生还有什么事?”
沈伶握着陆酥秋的手腕越发紧,“欠我的,都不打算还了?”
陆酥秋道:“沈医生是指?”
沈伶低声冷嗤,“你欠得太多。”
“沈医生又在说笑了。”陆酥秋从容自若地挣开沈伶,眉目间也带上了抹疏离,“我从不记得有欠过沈医生什么东西。”
“不记得?”沈伶的下颌线紧绷,“一句不欠便可以不了了之?”
“沈医生以为?”陆酥秋微微摇头,“若是没有其他事,请沈医生松手。”
松手?
沈伶的黑眸闪过怒意,紧握着陆酥秋的手腕,不顾陆酥秋不悦的反抗,把陆酥秋往诊室里拉。
“松手!”陆酥秋的嗓音重了几分。
沈伶置若罔闻。
将陆酥秋抵在墙上,沈伶的眸底翻滚着晦暗的占有欲。
“沈医生这是什么意思?”见沈伶无视自己的话,陆酥秋气急败坏的道。
沈伶贴近陆酥秋,一字一顿,“这辈子,你都别指望我放手。”
语罢,沈伶倏地笑了,嘴角上扬的模样诱惑力十足,却又无处不透露着胆战心惊的狠戾。
越漂亮的东西往往越危险,说得或许便是沈伶。
“你知道吗?”沈伶似水的嗓音蓦地轻了下来,她的手抚上陆酥秋的腰肢,轻车熟路地一路撩拨,“你整个人从里至外,都是我的……只有我能碰,也只有我能这样,一直把你撩得双腿发软。”
“就算你要哭,也只能哭给我一个人看。”沈伶的嗓音低了些,“那些垃圾,指染你一下都是妄想,你明白吗?”
沈伶的手有些凉,落在陆酥秋的腰侧,却仿佛瞬间炽热不少。
沈伶怒火中烧,陆酥秋却没有因此而老实,“我腻了,我们也不合适。”她戏谑地道:“当个床伴倒是可以,在一起就免了。”
“沈医生还是另寻新欢更好。”陆酥秋不咸不淡的话,无疑像是火上浇油。
沈伶知道,她想听的话,陆酥秋今天怕是一句也说不出。
既然说不出,那便也不必再费唇舌,陆酥秋可以不说了。
沈伶以唇来堵住陆酥秋余下的话,趁着这出其不意的机会,她撬开陆酥秋的牙关,将舌头长驱直入。
任凭陆酥秋怎么挣扎,沈伶也没有放开陆酥秋的意思。
任黎若是衣冠禽兽,那沈伶便是禽兽不如了。
尽管再不耻,陆酥秋也不得不承认,沈伶确实清楚的知道该怎么撩,往哪撩陆酥秋。
一吻结束,陆酥秋当真如沈伶所说的那般双腿发软。
她身子站不住,便下意识往沈伶的肩上靠。
沈伶主动的往陆酥秋身旁凑近了几分,方便让陆酥秋往自己怀里靠。
沈伶舔唇,似是在回味吻陆酥秋的滋味。她的手顿了顿,从陆酥秋的腰肢挪到了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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