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周沫轻应了声,手指滑到林瑜希裸/露在外的胳膊,掌心包裹着细腻的软肉轻握了握,素肤若凝脂,手感甚好。
林瑜希没注意到周沫微喘的气息,垂眸敛了眉,指尖摩挲到左手上的那枚戒指,盯着它出了会儿神,才小心将其取下,递给周沫,“回头把戒指退了。”
周沫错愕,睁大眼睛低头问她,“为什么?”
“这戒指太贵重,没必要。我平时都在学校上课,戴着这么大颗钻戒,不免会招来异样的眼神。再说,花那么多钱就为买个戒指,不值当。”
林瑜希平时对奢侈品没什么研究,戒指这一类的什么品牌她自然也不关心。但即便如此,这么大颗钻戒猜想也不会便宜了。她不太喜欢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戴在身上反而是个累赘。
“已经戴过,退不了了。”重新将戒指戴在她的手上,周沫心里有些好笑,这女人还真是独特,居然还有不喜欢钻戒的。
“那……你拿去卖了。”林瑜希盯着被对方握住的手,说。
“卖了?”周沫猝然瞪大眼睛,有些惊讶。
半晌,她才伸手捏着林瑜希的下巴抬起让她与自己对视,嘴唇似有若无地轻蹭着她的唇瓣,故作愠怒道:“你这女人怎么回事?求婚戒指还能卖的?”
周沫温热的呼吸包裹着她的唇瓣,林瑜希双眸一瞬慌乱,双颊泛起绯红一片,“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嫌它……太贵了。”
周沫笑了,“还没嫁过来就知道替我省钱了?真贤惠,奖励一下。”说着她低头吻住那两瓣比果冻还要软糯的唇,捧着林瑜希脸颊的手顺着纤细修长的玉颈向下滑动,最终掌心包裹住柔/软,揉/捏。
“嗯……”林瑜希闷哼一声,耳尖涨红,神色慌乱地闭上眼睛,双手紧攥着周沫的衣服,像是下一秒便要跌入深海中溺死一样。
周沫之前从不会这样对她,即便是亲吻,她手上的动作都是极为规矩的,这是第一次。
林瑜希浓密的长睫轻颤,在眼睑处落了清浅的暗影,影影绰绰。
周沫的吻越来越炙热,情不自禁地就含住那颗近乎透明的耳垂,压/着林瑜希倒在的车后排,手指已经开始解她衣领处的扣子。
她想起了与林瑜希初见面的情景,那个微冷着神情,不苟言笑的女人,看向自己的眼神犹如冰山之巅的雪莲,寒意刺骨;还有她身上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的衬衫,仿佛她身上的每一处禁/欲,此刻都化作一股动力,勾着她想要去打破它。
“周沫,不可以。”一股凉风钻进领口,林瑜希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制止。
周沫粗喘了几口气,吞咽了下干涩的喉咙,“老婆……我想要。”这两个字她喊得倒是很顺口,仿佛私下里练过千百遍似的。
林瑜希却是呼吸一窒,双眸如剪秋,怔怔地盯着她,“你叫我……什么?”
周沫弯了弯眼眸,声音婉转,“老婆呀,你不是我老婆吗?”手指勾着林瑜希的左手五指插入指缝与她十指交握,那颗烁烁闪亮的钻戒在林瑜希的眼前晃动了下,“戴了戒指,你就是我的人了。”
言外之意,她们如何水/乳/交/融,都不过分。
林瑜希一愣,逼仄的车厢内热气升腾,她仰躺在车座椅上,目光怔然,半晌还未回过神来。
她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了?
单身了近四十年,她从未想过“妻子”这个身份会与自己扯上干系。
瓷白的下颌微微抬起,林瑜希澄澈的眸子眨了眨,眸中倒映着周沫的影子。她盯着她看,好像还在恍惚这个新身份。
真像做了一场梦。
林瑜希兀自出神,腰腹部忽然一凉,接着便传来一阵麻痒的痛感,电流一样,瞬间刺激了她的神经。
林瑜希一惊,慌忙拽紧衣摆,潋滟眸子染了一丝委屈,“疼。”
“我没用力。”周沫笑着俯身拥抱住她,红唇贴近她的耳畔,威胁道:“下次关键时刻……你若再走神,我还咬你。”
热气扑在脸颊,灌进耳朵,林瑜希一个激灵,窝在周沫的怀里不敢动了,“这是在车上……不可以。”
周沫动了动嘴唇,只轻嗯了声。心说,车上怎么了?自己的老婆,还不能做了?
她思绪翻飞,想到了自家别墅区的宽敞庭院,郁郁葱葱的凤尾竹,满园的郁金香,一池溪水潺潺,微风和煦。若将车开进庭院深处,车窗半降,伴着斜风细雨,车厢内旖/旎影动,连绵不绝。
光是想想,周沫便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婚后,一定要找机会试试。
周沫期待着,背后竟然沁出一层细汗。
下了车,有微风拂过,她撩起耳畔的几缕秀发掖到耳后,深呼了口气,身体里的那团火才算是降了下来。
何助理见两人出来,这才小跑过去将林瑜希的车钥匙递给她,“夫人,您的钥匙。”
闻言,两人皆是一怔。
林瑜希红着脸犹豫半晌,才不好意地伸手接过道了谢。小何的称呼还在耳畔翻滚,异常滚烫。林瑜希偏头看向一脸笑意的周沫,半垂了眼眸敛下心底的羞臊。
***
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周沫没再跟林瑜希温存,上车直奔父母家。
下了车,她让助理先回公司。输了密码推开庭院的大门,庭院深深,晴丝袅袅,几乎是一瞬,周沫便又想到了林瑜希,和她纠/缠在车厢的假想变得越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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