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现在还表现得那么的脆弱而无助。
若是自私的爱,必然就是抓紧这个好机会润物细无声地准备上位。
很遗憾也很幸运,在场的四人为爱双标归为爱双标,但为的这个“爱”还真的是动了真感情。
是那种想要看到心上人能开心,然后自己就会跟着开心的真情。
互相看了看身边的人,无声地利用眼神交流了内心此刻的想法之后,就由和吕竹最熟悉的陈春美走了上去。
动作轻缓地坐到吕竹旁边的沙发上,陈春美的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你不要那么伤心啦,没有消息也许就证明着是好消息呢?对吧?”
“就是啊就是啊,我刚刚去外面通知发达星密切关注联络员的消息了,到时总部那边一有阿龙的消息就会通知我们的。”扫把头赶紧补充道。
“你也别太担心,阿龙的身手很好,遇到什么都一定会逢凶化吉的。”铁面也跟着接了下去。
“是呀,你别担心了……我、我现在就去温书,等迟些期末考试我一定会考一个好成绩出来的!”陈大雄挤了好一会,最后总算挤出了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安慰理由。
“嗤。”被陈大雄那个傻乎乎的模样逗笑,吕竹小声喷笑一下,随后又回手拍了一下陈春美的手背,“多谢你们安慰我了,我也是一时太过激动,向你们发泄了不良情绪……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
听到吕竹这话,四人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又被吕竹接下来的话让他们立刻变了脸。
“我相信,阿龙也一定会没事的!”吕竹破涕为笑。
草(一种植物)!
祈祷希望人有事吧,好像又毒辣了一点;祈祷希望逢凶化吉……那么我还有机会吗?
一时间,在场的四人都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算了,不管他有事没事,现在人都不在此处——正是离间他们感情与加强自己和吕竹感情的好时机!
想明白了这一点,接下来的时间里,四人就时不时开始了明里暗里的白莲行为或绿茶行为,来来去去就不过是一个中心思想:对阿龙明褒暗贬,对自己明贬暗褒甚至明暗都褒……
这一天上午,靠着叻sir的关系找到负责管理学生档案的阿sir帮忙查验学生名单之后,作为教师的吕竹和扫把头应约来到了走廊这边。
“真的没有余铁雄这个学生?”听到这个回复,扫把头皱紧了眉头。
“我连前十届毕业的学生名单都查过了,我们学校真的没这个人。”负责管理学生档案的阿sir无比认真地确认道。
“那有没有姓余的?”吕竹想了想,追问了一句。
“全校只有两个姓余的,一个叫余乾油,上个月已经退学了;另一个就叫做余忌安。”负责管理学生档案的阿sir回答道。
“余忌安?他姓余的?”扫把头眼珠转了一下,“铁雄会不会是他的别名?”
“那就不知道了。”负责管理学生档案的阿sir摇头:他们是正经管理档案的工作人员,哪里会收录学生的别名花名之类的东西?
“好,多谢你了。”吕竹道了谢,和负责管理学生档案的阿sir客套了几句之后,就和扫把头道别,各自去了负责的课室上课。
转眼又是一天放学时,吕竹才摆脱铁面那不知使了什么方法才偷摘走的学校小花园花卉束成的花束,回头又碰到了捧着一堆书本的陈大雄。
“miss,我今日生日,今晚在我家会开一个派对,你来玩玩好不好?”陈大雄笑容满面,“就当是转换一下心情嘛!”
“好吧,我会去的,什么时候?”吕竹点了一下头,又问。
“今晚八点,我在家等你!”陈大雄急忙回答道。
看着吕竹远去的背影,陈大雄忍不住在内心给自己比了一个V:太好了,今晚他一定要请吕竹跳舞!
他是寿星公,他今晚最大!
怀抱着这个美好的想法,陈大雄七点不到就穿好了衣服在楼下门口等着了。
“啧,二十几岁人还穿背带裤戴彩色鸭舌帽,和她行出来别人以为你们是姐弟啊!”陈春美阴阳怪气地啧了陈大雄一句。
这段时间里他们一碰头就会开始互相阴阳怪气,因此陈大雄早就习惯了,淡定地望天吐了一个口香糖泡泡:“惨得过我穿背带裤戴彩色鸭舌帽也照样可以同miss跳舞,而有些人穿小礼服还梳了个靓头发,却只能坐在旁边喝饮料呢。”
陈春美难得在兄妹互怼里吃了一瘪,于是便赶紧将视线发散开来,准备寻找说好了会过来作客的铁面和扫把头,打算来个驱虎吞狼。
“叮咚。”
听到门铃响了一下,陈大雄兴高采烈地打开门:“miss……”
“生日快乐!”余忌安带着他的肥仔同伴站在门口,很是和善地笑着祝福了一句。
陈大雄眼尾都懒得理这两人的,转身拍门一气呵成。
“是谁来了啊?”看到这场景的陈春美赶紧过来准备开门迎客。
看陈大雄这个样子来人肯定不是吕竹,不过照他不出声转身关门的行为,估计也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宾客而是陈大雄不想看到的宾客……
陈春美今晚就是为了给这个大哥添堵的,动手就打开了门。
“进来吃东西吧。”打开门看到来者是余忌安和他的肥仔同伴,陈春美懒懒地招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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