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的世界，没有存在的意义。”
    羲皇姐姐。
    话落，她的手也跟着滑落。
    “不，汐儿，汐儿！”元珈僵了僵，想再努力点唤醒她，却只能看到怀里的少女一点点凝成冰晶，再从脚开始—点点消散成晶蓝色的光点。
    如同不久前才飘荡的火羽—般。
    ［系统提示］：叮，龙神明汐陨落，万马齐喑，三界同哀，默。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主角死了！全书完！
    （滑稽）
    你们的脑洞很不错，但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你们猜中呢哼哼哈哈哈哈哈
    还有一章，明天日万写番外
    第152章 梦有醒时
    细微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元珈却没有去注意来者是敌是友，她颤抖着抱紧明汐，低下头和她脸贴脸贴在一起，果然不在意沾染到身上的污浊血迹和她越发冰冷的身躯。
    直到她在怀里消失殆尽。
    元珈保持着那个姿势在原地久久不动，直到头顶传来一声凉薄的冷笑，有人把她提了起来冷声质问道：“发生了什么？！”
    来人黑衣黑发，眉眼冷肃，正是玄幽。
    元珈缓缓眨了眨眼，神色还有些怔忪，“我……”
    “你说过会保护好她！”不等她说出完整的句子，玄幽不耐烦的逼近她，眼底燃烧着愤怒的冷光，“你把她从我身边带走，就是这么保护的？！”
    元珈沉默。
    “混账！”玄幽怒骂一声，狠狠地把她推搡在地，任由高贵端雅的帝神沾染上混杂了明汐血迹的冰土，“我就不该，我就不该相信你！”
    她不被允许靠近明汐，她以为元珈能保护好明汐，结果呢？结果呢？这就是所谓的保护吗？！
    “死的怎么不是你？”
    元珈只愣愣的躺在地上，空茫无助的眼神落在天上，金色长发散乱地铺在身下，看上去凌乱又凄凉。
    不一会儿，瑶鸢也赶了过来。看着一地狼藉和狼狈的两个神祇，她腿软了一下跪在地上，虽然已经有了猜测，犹自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句，“汐儿呢？”
    “我师妹呢？！”
    回答她的只有一地沉默。
    “霜予……”良久，元珈凝滞地思维开始转动，终于注意到了那个从没现身的家伙，“霜予呢？她去哪了？”
    “你现在还有心情关心别人？”玄幽冷冷刺她一句。
    元珈沉默几秒，低低道：“痴苏醒于忘川，她至今没有现身。”
    这么一说那俩也回过味儿来，玄幽眉心一蹙，“你是去了幽冥？那就是说？”
    “天道，天道也没有管。”元珈失焦的眼眸逐渐凝聚，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骤然亮了起来，“玩家，那些玩家还在吗？！”
    玩家由系统管辖，依托明汐的神体进入的幻界，也就是说天道是作为统筹计算的系统，明汐的神体却是至关重要的根服务器。那么天道应该不至于任由明汐陨落才对。
    想到这里，三神重新恢复了点生机，一个个赶紧打开自己的权限查看，果然很顺利的召唤了自己的系统面板。这虽然没有让她们松气，却也给了一丝希望。
    立于世界顶端的九柱神是可以触摸到天道法则的，但要和天道意识直接交流还是有些困难。元珈努力想了一会儿，脑中灵光一闪，想起来明汐曾经提过的一个地点。
    蓬莱，天道碑。
    与此同时，端坐碑下的银发少女缓缓睁眼，眼神淡淡的扫过出现在身前的黑衣女神，和明汐如出一辙的嗓音却是出奇的空灵平静，“你来了。”
    霜予沉默几秒，她刚刚从记忆长廊走出来，眼神还有些空茫和悲怆，“我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既然都看过了，你心里应该都有了答案才对。”
    得到这个回答，霜予苦笑一声，问祂：“所以我是过去式，对吗？所以她才会在看到我的时候心痛如斯？”
    少女闭口不言。
    霜予闭了闭眼，深呼吸缓了缓心神，“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
    听到声音，霜予回头看了眼，看到不远处的迷雾里闯出来三个熟悉的身影。对上元珈冷冽的视线，她大抵猜到了她想说什么，可她现在心力交瘁，实在没有心情去应付元珈，便转过去沉默以对。
    元珈咬咬牙，迈步想上去揍她一顿，刚靠近两步却被银发少女抬指打出的法咒阻止，她便转头看过去，声音也是极冷的，“你做什么？”
    “不必迁怒她，这是注定的结果。”少女平静道，眼中符文流动的更加快速。
    有泛着淡淡金光的法则符文遮蔽容貌，祂和明汐一模一样的脸没让元珈过于刺痛，她缓下气，拧眉问道：“什么意思。”
    祂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扫过面前的三位神祇和一个仙人，开口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给诸位讲个故事，如何？”
    不等她们有什么反应，祂重新闭上眼，用空灵淡漠的嗓音自顾自道。
    “混沌如鸡子，鸿蒙不知岁。”
    “有神人跃出青莲，执刀巡望四方。其双生子随后跃出，见四野浑浊，慨叹失落。神人便笑，执刀横劈，刀芒所至之处清浊自分，天升地沉。”
    听到这，四人心里隐隐有了预感。少女继续道：“后神人身化万物，元神却一分为五融入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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