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急得要死,曾酉忍住踹门的欲望,开进去的时候像一条渴死的鱼。
alpha的信息素充斥着这个窄小的房间,周楚被影响之下也面色潮红。
omega老板直接在二楼撒了信息素抑制药粉,一边摇头,又一遍惋惜当年错失了这个本来不错的上门女a。
但是转眼一想自家女儿那个样子估计也驯服不了这种alpha。
雨镇虽然是个小地方,但是老王头的旅馆开了很多年,以前还是个客栈,他从小就见过形形色色的alpha。
好的坏的不老实的等等,曾酉当初被骗光钱流落街头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是个有点意思的alpha。
继承祖辈的旅馆练出来的眼神很少看走眼。
这个alpha果然有点的东西。
老王头下楼,正好碰到丁盏和钱小沫一边吃着冰糖葫芦回来,叮嘱了一句:“不要去二楼。”
虽然ba不会被信息素影响到,但是alpha的信息素爆发还是让人不舒服的。
丁盏点头,经过二楼的时候已经有种抬不动腿的感觉了。
钱小沫:“不是离婚吗?”
丁盏:“你问很多次了。”
钱小沫:“我觉得没离婚的都没周姐和老板恩爱。”
旅馆的隔音一般,偶尔漏出的声音都让人面红耳赤,丁盏深吸一口气,说:“如果我不是内部人员,我真的想去匿名论坛爆料了。”
她觉得自己吃了一路的狗粮,吃得很饱还噎到了。
“不过迟早要公开的吧,”钱小沫说:“虽然离婚了但还是有孩子啊,欸我还没见过呢,长得像老板还是像周姐啊。”
丁盏想了想:“现在看着更像老板,长大就不知道了。”
她转眼一想,突然紧张起来,“小沫,你说我们周姐不会二胎吧啊啊啊啊啊啊!”
钱小沫也垮了,俩人又不好意思问这个问题紧急上楼查。
而周楚当然也想到了,当年她在超市看到alpha避孕套还很奇怪,心想原来这个世界还要避孕套啊。
后来经历了第二次发情期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一次就中了。
因为这个傻叉没戴套。
星云这种怀孕不给流产的制度导致避孕套的销量特别高,在进屋她就被按到了床上,心想离婚炮打打也行。
但是提醒了曾酉:“戴套。”
她伸手从床头拿起来,还没拆曾酉就说:“不对。”
周楚:“?那咋办,你特么不带套你休想,我告诉你我是一点也不想二胎的,要生你自己生。”
她还嘀嘀咕咕的:“烦死了女同性恋为什么要长个几把,情趣几把也行啊搞一个长出来还能**真的很烦,还是没几把好,戴个***……”
她嘀咕的时候曾酉一脚踢开了行李箱,拎出了一个袋子,扔在床上。
洒出了半床的避孕套。
周楚:“?”
曾酉已经在脱衣服了,她还在喘着气,都开始流汗,浑身都很紧绷。
周楚:“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往后缩,头在要撞上墙的时候被人往前一拉,曾酉看着她,“我是以防万一。”
周楚:“我看你是蓄谋已久。”
曾酉嗯了一声,房间里只闻她的喘息声,放大在周楚耳边,烧得她也合不拢腿。
外面夜半下起雨,淅淅沥沥的,周楚上下眼皮都在打架,曾酉还在努力地想要注入信息素,但是她的味道变了,似乎很难成功。
原来的棉花糖味还在排斥她,标记不了自己的omega对alpha来说是耻辱。
哪怕明天要离婚,哪怕明天对方要洗掉标记都是另当别论,这是床上的耻辱!
周楚觉得自己就是一头猪,被翻来覆去地注水。
她想抬腿踹人,但是也没力气,曾酉抱着她,声音委委屈屈:“什么是女同性恋?”
周楚困的飞起:“就是女的和女的,不就是你们女aa女oo的意思嘛。”
“那你那边,没有信息素吗?”
周楚嗯了一声。
曾酉:“那做的时候呢……?”
她被人踹在那个地方,周楚翻了个身,壁灯暗淡,周楚的眼神都是朦胧的。
“方法很多啊,情趣用品那么多你不知道吗?”
曾酉噢了一声。
周楚被她断断续续问了很多问题,这个人真的很擅长在周楚迷迷糊糊的时候问问题,周楚都记不得了。
只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的变成烤肉,都说要睡了某人还说睡就行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没起来。
易感期的某位alpha沉浸在自己要失去omega的痛苦里,连内衣都要穿周楚的,但是空杯太多惨遭嘲笑,又不肯起来了。
民政局门口,周楚看着绿本神清气爽,而站在她身边的曾酉穿着周楚的全套内衣,还裹着周楚的丝巾。
整个人都像根蔫了的白菜。
“我去洗标记了,曾小姐。”
周楚露出一个得意的笑,脖子上的牙印暴露在空气中,曾酉的眼泪掉了下来。
“那我呢?”
“你又不用洗。”
曾酉深深地看着周楚:“晚上我想去溜冰场。”
周楚:“行啊,烤胶画都没拿呢,都怪你。”
她这一眼带着嗔怪,可是在曾酉看来,变成能看不能吃的一盘菜。
“那你以后,真的不会再找alpha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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