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发扶手,被大力捏紧的柔软皮质承受不住的发出吱吱的响声
绝对不可能放手!
就算独占不了,也绝对不可能允许再有第五个人见到阮钰各种娇气怜人的样子!打定了主意的秦艽迅速低头思索着如何应对接下来的状况,
突然,男人扭头看向吵吵闹闹的卧室,那他们仨个呢?
如果现在他们还不喜欢阮钰或者喜欢的还不深,那此刻不就是把他们踢出去的好时机吗!
时刻追求个人利益最大化的秦艽冲着卧室抱歉的笑了笑,趁着阮钰还在浴室洗澡,瞬间起身走向卧室,准备开始对三个人进行“严刑拷打”
而另一边,正呆呆的站在花洒下的阮钰还在被自己的各种情绪感染着,他盯着眼前的调节器愣了愣,躲避什么似的将水流控制纽迅速转到最大!
“唰!”
温热的水幕瞬间倾泻而下将阮钰紧缩的身子完全笼罩,哗哗的水声以及快速打在自己身上的水滴都让阮钰感觉到安全,他抬起头任由密集的水束大力的冲击着自己的脸,心里甚至期盼着这些此刺人的水流能够将自己的情绪冲刷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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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太大的水幕带给阮钰的却是如同秘密空间的安全感和舒适感,在这样放松的空间里,阮钰终于可以静静的思考自己的感情了。
果然念咒是没有用的,一想到秦艽,心里还是瞬间被悸动充满。
阮钰用力搓了搓脸,屏息着想要再次将满涨的心意抚平却失败了,他不放弃的一次次镇压、却一次次失败…
“操!”
被心里乱成一团的情绪堵的不行,受不了的阮钰烦躁的骂了一句,“都他妈什么事啊!烦死了!!”
“做爱还满足不了你了啊?非得再想点别的!是不是闲的没事干!现在好了,难受了吧!操!”
乱骂一通的奶团子气鼓鼓的,爽是爽了,但骂完了却还是要乖乖的闷头思考,静静感受着心里的澎湃,倔犟的阮钰终于妥协了,
我喜欢秦艽。
最终还是正视了自己心意的阮钰重重的叹了口气,没事,我喜欢我的,跟他又没关系!再说了,虽然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但还能跟他做爱啊!心里可能难过一点,但爽了以后心里那点小难过算什么!
忠于情欲的阮钰仿佛真的被水冲醒了脑子,完全看不出刚才的郁郁寡欢,反倒是一副精神放松的样子,
啧,爱情是什么东西!爱性才是最重要的好不好!
决定好任何处理自己和暗恋对象相处的关系,阮钰捏了捏自己酸软的腰,保存体力似的立刻坐到一旁的浴缸边上,拿着花洒冲洗着自己身上的各种黏腻。
等等!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阮钰瞬间止住了动作,抬手将水流关闭后双手撑在膝盖上静静地看着正快速流入下水道的水浪。
那他对池岩…对顾城…对苏柯意…呢?
想到狡猾又绅士的苏柯意、憨憨却最疼人的池岩以及那只最爱撒娇最粘人的小虎崽,阮钰难受的捂着自己的脸,那我对他们呢?
是喜欢吗?
面对自己不管想到谁都忍不住砰砰心动的情绪,阮钰一脸震惊,震惊于自己竟然同时喜欢上这么多人!
太贱了…
虽然不可能跟他们任何一个人交往,但同时喜欢上他们也太贱了!
谁都喜欢,谁都爱?
阮钰,你怎么这么!…
第一次这么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浪荡本性的阮钰僵在了原地,他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用尽全力的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
“嘶!”
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彻底失去希望的阮钰绝望无助的躺进了浴缸里,冰凉的瓷面让他痛苦的清醒着。
你怎么配?你怎么配得到一个人的爱?之前的事难道都忘了吗?你根本不该也不配去奢望!
来自心底最深处的质问让他溺水般的极力喘息着,大脑控制不住的回想起的那一幕幕早已被钉进灵魂深处的记忆,再次被黑暗笼罩的阮钰紧紧的蜷缩在浴缸的一角,身体被什么刺痛一般剧烈颤抖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来自内心的谴责和拷问让阮钰崩溃的埋进自己的双手,嘴里不住的向谁道着歉,卑微又慌乱…
“什么!”
秦艽震惊的看着齐刷刷坐在床上的三个人,不可置信的重复着他们的话,“你们都喜欢他!!??”
霸道冷漠的形象此时也被全部丢弃,男人一脸无语的紧紧盯着他们,想抓住他们任何说谎的蛛丝马迹,“不可能!我警告你们,这种事开不得玩笑!这是一辈子的事,你们考虑清楚!”
“考虑的很清楚了,其实我们早就说过这个事,我们三个也早就明白各自的心意。倒是你…”,正慵懒的靠在床头上的苏柯意搂了搂自己怀里的狐狸抱枕,微眯着眼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秦艽,
“你竟然会愿意和我们一起?你不是最爱独占和控制吗?”
皱着眉头的秦艽没理他,一脸认真的看着池岩和顾城,“你们呢?真的决定了?顾城,你才18,你确定现在就定下以后的伴侣?”
同样一脸认真的顾城点了点头,带着少年气的赤诚,“哥,你放心!我真的想清楚了!对于阮钰,我是不可能放手的!” ,说完话锋一转,“或者…哥哥们看弟弟可怜,自动退出呢?”
一旁的池岩顺手锤了他的头一下,“别做梦了!该退出也是你们退出啊,我好歹算是他第一个男人吧?没有我,还有你们什么事?”
“停停停!你们吵得我耳膜疼。” 被他俩烦的皱眉的苏柯意一人给了一拳,清了清嗓子抬头看着秦艽,“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质,极限运动摄影,一年到头在家待不了多久,而且说不准哪一天我就突然挂了。所以啊,及时行乐才是正理!”
“闭嘴!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被三个人怒视着的苏柯意无奈的耸了耸肩,自知理亏的拍了下自己的嘴,“好好好,我错了!”
不解气的又踢了他一脚的池岩扭头问秦艽:“这件事不是看我们,是看阮钰,看他是什么意思。诶,阮钰人呢?”
“浴室洗澡。”,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秦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猛的皱了皱眉。
“不对!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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