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花娇发出一声惊呼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娘子,你好香啊,不若我叫你娇娇可好?”
娇娇二字被傅升念出来时,花娇仿佛心头被烫过一般,有什么东西在心头萌芽了一样。她轻轻咬着唇,不敢看近在咫尺的傅升,这时的他不似平时那般温润如玉,而是带着一点邪气,眼神中燃烧着什么东西。
“那那便听夫君的。”
话语刚落,花娇便被傅升翻了个面,堵住了唇,狠狠汲取着樱口中的美好。
“唔夫,夫君,慢点”
她青涩而不安地在傅升怀里扭动着,承受着暴风疾雨的吻,没人教过她应该怎么做,该怎么服侍新婚丈夫,她只是凭着本能,小小地回应着傅升。
嗯好晕?感觉两腿间有什么滑滑的东西流出来了。花娇又开始晕乎乎了,双腿不自觉地摩擦,想要摆脱这种奇怪而舒服的感觉。
傅升感受到了小妻子的回应,余光更是瞟到了她不自觉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胯下的巨物牢牢顶在她的花心处,自然感受到了那令人心悸的濡湿。γūωаηɡsんū.cΘм(yuwangshu.com)
“娇娇这是动情了吗?”傅升低低地笑着,手上的动作根本不停歇,坚定而缓慢地脱着二人的衣物,身下的小妻子根本不敢直视他。
当花娇身上只剩下一件绣着天人合一的大红色肚兜的时候,已经羞地抬不起头了,而身上这人偏偏恶趣味地狠,非要迎着烛光一寸一寸看清楚妻子的玉体。
粉嫩的奶头嘟嘟地挺立着,把红色的肚兜顶出一个小尖尖,一手握不住的丰盈,甚至从旁边溢出白花花的乳肉,由于在山林里的长期锻炼,腰部没有一丝赘肉,
甚至一只手就可以把握住。往下是芳草萋萋的隐秘处,几缕细软的毛发覆盖着鼓鼓囊囊的馒头穴,因着她害羞,紧紧闭合住双腿,傅升还不能看个仔细。
正当花娇无所适从时,傅升一只手直接解开了肚兜的带子,另一只手往下探寻着那无人造访过的神秘宝地。
花娇“呀”了一声,下意识地张开了腿,夹住那作恶的手,可是上半身对双乳的爱抚不禁让她软了身子。
“乖,我的娇娇,张开腿” 深陷情欲的傅升沙哑地开口。见花娇慢慢放松下来,他终于可以好好看看美人的宝地了。
她那儿的毛有一些,但不多,细细软软的毛发遮盖住了微微张口的肉蚌,一颗小肉粒俏生生地探出头来,似乎在和即将肆意侵犯它的人打个招呼。傅盛依着记忆中春宫图的方法,有技巧地对着那脆弱的小珠揉、捏、捻、夹。疼痛和快感不断袭来,花娇尖叫着到达了人生中第一个小高潮,而那花心更是委委屈屈吐露了一大波花蜜,沾湿了傅升的双手,花瓣也随之微微敞开了。花娇抽搐着高潮后,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毫不客气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入那娇嫩的甬道。
“宝贝儿,我从第一次看见你就像这么做了” 充满情欲压抑的声音,使花娇又开始迷糊了:
“为什么夫君和传闻中好像不太一样?有点邪气?啊不行了,好奇怪的感觉”
被手指插地半晕半糊·娇又开始走神了,自己又爽到了就不管夫君底下那雄赳赳,还没发泄的欲望,意识到这一点的傅升相当不满,他决定给这个小东西一点惩罚。
下一刻,手指被抽离了,那可怜兮兮的蜜口极为不舍,留恋地发出了“啵”的一声,紧接着,那气势汹汹的肉棒直接贯穿了娇嫩甬道,戳破了那象征女孩纯洁的一层薄膜,探索着从没有人造访的领域,这突入袭来的一入使得花娇的思绪蹭地一下回归,小脸皱成一团:“好痛啊夫君你出去,不要进来”
傅升也不好受,少女的紧致爽得他头皮发麻,那细嫩的甬道仿佛有许多只触手一般,吸附着他的阳根,带来极致的快感。此刻的他只想狠狠地冲刺 “娇娇宝贝,放松些,我快被你夹断了”
可是看着身下的小人苍白的脸,他不忍心自己一个人爽了,于是傅升含上那粉嘟嘟挺立的乳头,学着小儿吸奶般地吮吸,而下半身开始轻轻地抽送,以减缓花娇的痛苦。
随着几番抽送和适应,花娇渐渐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小脸愈发娇艳,嫩的像块多汁的水蜜桃,偏偏娇媚中带着懵懂,那带着一点童音的娇吟更是令傅升喉头一紧,身下的肉棒也愈发粗大,开始了大开大合地抽送,似乎要把花娇死死钉在床榻上。
“啊夫君不要了娇,娇娇受不住了~”
“好大好烫夫君慢一点”
还被傅升哄着说了许多身不由己的骚话。
“娇娇喜喜欢吃夫君的大肉棒以后只吃夫君一个人的!”
“娇娇是骚货嗯,奶头好痒,夫君再吸一吸”
(此处大哥傅元:???弟妹你确定?!)
几炷香后,随着一声低吼,那浓浓的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射满了花娇娇嫩的甬道。之后这人还恶意地不抽出来,使得花娇的小肚子涨得微微鼓起来。
夜,还很长。
当梆子不知打了多少声,两人还在做着活塞运动。阵地已从床榻,到椅子,再到桌子,以及门板上。
“夫君真的不行了好涨啊,外面会听到的,不行了我不要了”花娇被强行撑开双腿压在门板上娇弱地哀求道。
“娇娇乖,最后一次”
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最后一次,花娇委委屈屈地想,再也不相信坏蛋夫君的话了。
娇嫩的花瓣已被肏到烂熟红肿,里面的精液多到甬道里都装不下,却依然颤巍巍守着自己的岗位,傅升低吼着射出最后一泡浓精,抱着晕过去的花娇,简单地给她清洗了一下,上床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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