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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ō⒙ǎsìǎ 事露
    桃花坞
    傅元深深凝视着花娇的睡颜,仿佛一辈子都看不够般地凝视着她。那宛若孩童般安静的样子,一下一下轻轻的呼吸,脸颊上细软的绒毛,每一处都是他深深迷恋着的。
    傅元之前刚刚抱着她去清理了身子,在浴桶里傅元没忍住又来了一发,看着心上人双眼朦胧被操的晕晕乎乎,委委屈屈用小拳头捶着他控诉着说你坏的样子,傅元只觉得这妖精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今日欢爱时不知为何,傅元发现花娇更有肉感了。美人刚到手的时候虽然该有的肉都有,但是小肚子依然是平平坦坦的,就算吃饱了也只是微微有一个弧度。但今日摸着,好像手感更好了些??连小胳膊都软嫩嫩摸起来肉肉的。
    傅元对此表示很满意,毕竟花娇真的太瘦了,也不知道以前在山里是不是肉吃的少,那薄薄的两片蝴蝶般的肩胛骨,那不堪一折的纤腰,以及每次从背后入她时那绽放惊人的弧度,总是令他精虫上脑时不免担心,自己会把这精致的瓷娃娃折断。
    睡梦中的花娇发出一声吟唔,那果冻般的双唇嘟嘟翘翘,散发着香甜可口的气息,又在挑战着傅元的忍耐力。本来之前愤怒就冲昏了他的头脑,只是狠狠折腾了花娇几下,但是那次刚上头就被花娇那声“阿元”打断,后来浴桶那次更是被花娇娇滴滴的求饶弄得不要不要的,雷声大雨点小轻而易举地就放过了她,现在下身蓬勃的欲望又涌了出来,就由不得他继续柳下惠了。
    但是为了避免不吵到疲惫至极熟睡的花娇,看来这一道,傅大少爷只能悄悄解决了~
    傅元轻轻掀开被子,里面裸体美人的娇躯若隐若现,尽管看过无数次,但每次他都还是能被狠狠惊艳到。
    花娇双手呈交迭状侧躺着,两腿紧紧蜷缩着。傅元知道,这是人在极具没有安全感的情况下所呈现的自我保护状态。不由得苦笑一声,心里又闪过丝丝的疼,但手上的动作是一刻也没停。
    他把花娇轻轻翻过来,两只交迭的手放到身体两侧,这样方便他把小东西吃抹干净。又握住了胸前一只幼滑的嫩乳,含住了那有点儿被咬破的乳尖尖,轻轻地舔舐着,每一个动作都十分虔诚。不一会儿就闻到美人光裸的私处中传来了一丝腥甜的气息,他就知道花娇又开始动情了。这具经过他和弟弟精心调教过敏感多汁的身子,就连平日里不小心碰到那柔软的乳房,她都会小小地低呼,下面更是会变得湿湿润润的。γūωаηɡsнū.cΘм(yuwangshu.com)
    傅元埋下身去,以极为轻柔的动作打开了她的双腿,望着那汩汩流水的蜜处,正在被淫液浸泡地晶亮晶亮,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形成颜色较深的一片。还散发着女子独特的香味,吸引着男人采撷。这幅美景,就连全天下最骄傲的男人,也会低下那高贵的头颅,轻轻俯身上去,含住那可口的蜜处,只为求得女子展颜。
    他就这样做了。将灵活的舌尖轻轻伸进那细不可见的小道里,模拟着穿插的动作开始浅浅的冲刺,偶尔还会用温热的口腔含住那充血肿胀的小花珠,牙齿轻轻地咬,便可以引来美人的无意识地颤栗。
    而这一切,舒睡着的花娇都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荒诞淫乱的春梦。梦里,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围着她。两根粗细长短不同的欲龙片刻不停歇地在她的穴儿里轮番抽插着,花娇全身酥麻,失语地望着床顶,下身的水哗啦啦地流,最后,她甚至被肏到失禁,尿液淫液不要命地往外喷。偏偏这样两个男人还不肯放过她,一个赛一个地死命操她。但是她却在这样荒淫迷乱中,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
    不过傅元可不知道她在梦什么,在快速把花娇弄得潮吹后,他就知道自己要开始正儿八经地进攻了。
    花娇的腰肢被他圈在手里,傅元握着阴茎对准那细细的小口,轻轻往上一耸,沉闷的房间里忽然响起“噗呲”一声,然后又是破开花穴的水声,清晰地展现在安静的房间里。
    “真紧,又软又热,真的要被你这个小妖精榨干了”傅元在花娇的耳边色情地低低说道。
    回答他的依然是绵长而规律的呼吸声。傅元忍不住微微一笑,用鼻子轻轻蹭了蹭花娇的小鼻子,充满柔情地说:“小懒猪,好好睡吧。”
    傅元轻轻地抽插着,忍到头上青筋暴起,向来喜欢攻势凶猛的他本是不习惯这种慢吞吞温水煮青蛙的,但是看着她那疲惫的小脸,那眼底淡淡的青黑,尊贵的傅大少爷只能这样悄悄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看着两人湿漉漉的交合处,自己黑乎乎卷曲的毛发将她那细腻娇嫩的阴部撞得红蹭蹭一片。不得不感叹花娇真是个水做的人儿,就算接受不了如此激烈的性爱,被自己肏到晕过去,依然敏感多汁,身上每一寸都让他喜爱不已。尤其是那对白嫩嫩的乳儿,相当滑腻,令他爱不释手总是把玩半天,揉捏成各种形状。
    这种类似于偷人妻的快感令他血液都在兴奋。一不小心把肉棒撞进去的时候动作大了点儿,弄得她好看的眉毛紧紧地蹙起,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一副马上就要醒过来的状态。
    傅元一惊,又被她紧致的甬道夹得死紧,下意识就有射精的欲望,硬生生地忍住了缴械投降的冲动,肉棒上的筋络都凸出来,急忙点了她的睡穴,看着她又沉沉睡去一口气才放下来。
    他慢慢感受着那温热湿滑的肉壁随着她的一吸一呼,密密麻麻啃食着自己的肉棒的感觉。小麦色的宽大手指自觉地伸到两人下方,摩擦着那圆润可爱的小肉粒,绵密湿热的吻落在她敏感的颈后,舌尖上还留着那丝淫水的腥甜味,又舔舐着她馨香软玉的肌肤。
    他宁愿,就这样死在她身上。
    日日夜夜的思念,那些寻找她的日子里的彻夜难眠,发现她成为自己弟媳后的嫉妒不安,面对她的拒绝的暴虐心碎,在此刻通通化成了丝丝细流,融进了他破碎的心间,安抚了内心所有的阴暗,只留下女子淡淡的桃花香。
    欲望勉强得到了纾解,可是不代表这就结束了。傅元对准那颤巍巍的宫口射出第一泡浓精后,抽出那丝毫不见疲软的肉棒,上面还沾着一点儿白浊。滚烫,炙热,就像烧红的铁棒一般,每次都能弄得花娇欲仙欲死,那厚厚的精囊里射出的精液,总是又烫又浓。每次花娇还挣扎着躲不掉,只能硬生生承受着灭顶的快感。
    由于傅家男子继承了祖传的秘方,又精于强身健体,肉棒都比寻常男子粗壮,射精的时间更是极为可观,所以每次欢爱时总是会令夫人们感到不适应,因此芳华阁里面的东西,便是主要为了让夫人们调节身子,夫妻情爱更和谐而设计的。只是某一任擅于经商的傅家家主发现了其中的商机,将芳华阁部分投入外界使用,从中赚取了不菲的财产。可是那些机密的东西,便只能傅家夫人才可以享有了。
    不得不说,花娇前几日去了一次效果就挺好,以前和傅升做爱,虽然还是撑得慌,但是忍一忍还是能接受,但是面对着尺寸惊人的傅元,还是太为难她了,每次前戏做许久才能缓过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傅元就没有进攻那红肿不堪、可怜兮兮、两片阴唇被撞得歪歪斜斜的小穴了,只是用着那细腻的双脚和柔弱无骨的小手纾解着自己的欲望,到最后,男人是餍足了,花娇的手脚都磨破皮了,整个人如同被风雨摧残的娇花一般,凄凄惨惨,好不可怜。
    第二日,花娇还是睡到了日上叁竿才起来。本来想叫人,结果嗓子哑的根本说不出话。好不容易月白听见了那声微不可见的呼唤,赶紧进来给她倒水喝,结果一拿杯子,发现手心都磨破了疼得很,一站起来,脚底也疼得慌,不过好像都上了药,连私处都是冰冰凉凉的。
    花娇很疑惑,昨晚明明没有伤到这些地方啊?是她又忘记了某些片段吗?
    正当花娇思索时,无意中看到手腕上那翠绿通透、内有虹光的镯子,称得她皓白的腕子更加纤细修长。花娇没多想,知道这是傅元给她戴上的,也不知道从哪儿搞来这种等级的镯子,怕是宫里的娘娘都没见过比这更好的了。
    试了几下实在是取不下来,花娇向来怕疼,便让月白给她找了件宽大衣袖的袍子,遮掩一下。然后收拾洗整一下就去给婆婆请安了。
    兰慧苑
    傅夫人也是刚起,还带着一股慵懒妩媚的气息,一看就是昨晚被男人滋润得不错。看见花娇来了便高兴地招呼她进来吃东西。
    傅家的夫人基本都是午间起,没有别家那么多的规矩,婆媳相处都很融洽,傅夫人和花娇一坐下就开始话家常,两人吃着早午饭,红着脸心照不宣地交换着在芳华阁极乐体验的感受,气氛很是融洽。
    直到花娇起身给傅夫人盛汤,无意间露出了那镯子。别的人看不见,可是傅夫人的角度却是瞥见了,她瞬间瞳孔一缩,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惨白,不可置信地眼神看向花娇。
    而花娇根本没有看到傅夫人脸色的巨变,只专心在那碗松茸红枣鸡汤上。
    傅夫人戴了那么多年,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这明明,是傅家祖传的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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