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温热的唇腔紧紧包裹住小狗的阴茎,尽情肆意嘬弄。
面对情场高手,战斗力很弱的小狗很快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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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咽下去,你的。”男人强势地将嘴里的精水喂给他。
“咕咚。”小狗含着泪,乖乖吞下。
“还跳舞吗。”裙子都被男人扯坏扯变形了。
“但是我的小逼还在流水,如果打脏了地板,你会不会生气。”俞椿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乱附和什么了。
“会。”男人找准逼口,不断色情地用粗糙的舌头肏他。
“好痒啊好舒服爸爸想要”少年揪紧沙发,花穴的软肉一张一合流着淫水,彻底被男人肏开了。
“不过爸爸有办法不让你流出来。”男人鸡巴缓缓挺入小穴,花穴已经被挑逗得够湿够软,根本不需要润滑。
“爸爸深一点”
“小逼不要乱咬,放松。”小逼很紧,男人颇为艰难地肏动着。
少年舒服得神智发麻,脚趾蜷曲,一直呢喃着要爸爸快一点、要爸爸深一点。
男人奋力打桩,致力将阴茎全根抵进,堵住流水的小穴。
为了更深,俞桦一边大开大合地肏他,一边将小狗抱起站了起来。
两人的下体无缝连接在了一起,“这样子肏是不是最深最舒服。”男人轻轻抛颠,重重戳进他翕张的肉壶。
小狗被肏得神魂颠倒,他牢牢抓住父亲的手臂,嗓子哑得不敢再浪叫。
“爽不爽?”
鸡巴不断在软肉里驰骋,很快逼水就溅了一地。
“呜呜不跳了爸爸快肏我”情欲缠身,脑子里只剩下交配。小狗的腿狠狠夹紧爸爸的腰,好像这样能肏得更爽。
听见儿子暧昧的哀求,男人又将少年抵在沙发角亲他的眉心,“不哭了。”腰腹却无比激烈地在挺弄小狗的生殖腔。
凌晨三点,空寂的客厅只有扑哧交合的声音,褴褛衣衫的两人,沦陷在情欲里,缱绻缠绵得满身都是汗。
即便俞椿还没迎来第一次发情期,但情迷之中散发出的信息素还是特别能勾起Alpha的生殖本能,男人忘我似的顶弄快要将软肉顶穿,他焦急地想把浓精全部射给他的小omega,只等omega发令。
“直接射进来没关系的”生殖腔的软肉紧紧绞着Alpha的阴茎,极度饥渴浓稠精液给他带来安全感。
“爸爸”
“啊”激烈撞击啪啪作响,一大股滚烫热流填满了少年的生殖腔。
被男人体液侵占的小狗,紧紧搂着对方的脖子寻求安慰,男人的肩臂够宽,小狗迷乱地在爸爸怀里呜咽抽搐着。
第十四章 欲望
俞桦醒来的时候,已经换上睡衣,躺在了卧室的床上。他还隐约记得昨晚钟义送他回来以后,是俞椿扶他回了卧室。
皮肤很清爽,应该是俞椿帮他擦了身体,只是他的底裤还有些湿湿黏黏的。
小omega又纯又欲的胴体、圆润挺翘的屁股、多汁的花穴
旖旎的梦,主角是他和俞椿。
梦里他甚至射在了俞椿的眼脸,还两指黏腻粘连在他嘴里抽插,恶劣地一点一点喂他吃掉自己的精水,小omega很听话。
小omega在他身上骚甜摇着屁股,臣服在他身下战栗、颤抖,明明嗓子都被肏哑了,却不顾嗓痛,浪荡地呢喃着要爸爸深一点。
尽管罪恶,俞桦想着这些令人的垂涎春光,还是没能抑制住,可耻地硬了。
心想可能是太久没有疏解过欲望,黏腻的下身也让他不太好受,他来到了二楼浴室。
俞桦脱下衣物,按下按钮,等待水放满。
紧握在他掌心的巨物硬得发痛。
“爸爸。”
“好痒想要。”耳边萦绕着俞椿的妖叫,男人闭眼低喘,上下撸动着茎身。
“啊…好深爸爸肏得我好舒服。”闭眼总是能增强感观,纤白的躯体起伏在他的胯下,俞桦深觉茎身又大了一圈,他加重了手里的力度。
浅褐石制浴池里的水开始在往外溢,炙热的掌心裹住茎身就像小狗的蜜穴一样温暖。
“呜…要爸爸射在里面。”往外溢的水打湿了拖鞋,脑里浮现出糊在少年脸上的白浊,一大股热流涌上小腹,俞桦闷哼,尽数射在了浴缸外壁。溢出来的水如海浪猛扑,卷走了秽浊浓稠的精液。
俞桦浑身燥热地泡进水里,翘着腿,点了一只烟。
他其实不太常抽烟,只是以前工作忙,尼古丁能够给自己提神。
昨天那个梦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梦是欲望的折射。
刚才还想着俞椿混沌地疏解了自己的欲望。
俞桦不得不承认,那些不伦的旖旎,的确很有用。
温热的水波降去了肌肉的疲劳,心里的浮躁却怎么都抹不去。
俞椿是他的儿子,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夏日雷鸣,一次次用亲吻安抚他的恐慌,把他搂在怀里哄他睡觉。
日暮火烧,失控到不顾后面的鸣笛,在逼仄车厢里同他的无数次唇舌交战。
俞桦不知道这些算不算父子之间的越界,一直以来他只是想给他的遗落宝贝温柔的爱。
他的确是太在意俞椿跟别人走得太近了,就像上一次在车里,他完全没控制住,就亲了上去,后来回到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事就过去了。这种驱使着他的情绪很奇怪,就算心里暗示着自己没什么,但还很在意,不愿意自己的宝贝被别人碰、被抢走,那种病态的占有欲驱使着他。
他想爱他,想弥补小狗从小就缺失的父爱。
可他越来越觉得俞椿身上有什么在勾着他,一直以来他都在以俞椿是Alpha的前提为自己开脱。倘若俞椿是omega……俞桦越来越害怕这个假设是真的。
他不会不要他,但他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想要他。
第十五章 卡住的拉链
俞桦囿于自己用爱意织出的温床,黑寂的心房里看不到爱的界限,倘若,就算这是越界的父爱,仿佛发条驱动的那根秒针也停不下来了——
想着俞椿的事情,俞桦恍惚间抽了好几支烟。
昨天和第六区那边谈新能源的事没能谈下来,俞桦打算等会儿去总务府那边召集会议。
擦干身上的水后,俞桦将浴巾围在下身,走到橡木梳妆台前照了照镜子。
可能是因为没怎么睡好,最近又在易感期,看起来不如以往精神,他剃了剃胡须,梳了一个背头,清爽又稳重。
俞桦少年时代留过长发,那个时候意气风发又有点臭屁,很喜欢梳背头。宴会上,低马尾配上燕尾服,特别有魅力。
回到卧室,俞桦换上正装,打了一剂抑制剂。
俞桦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易感期都是靠抑制剂忍过的了。
他日渐深感,做爱需要爱意,做爱是两个残缺却互补的人互相拥抱。
想着昨日有事耽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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