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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
    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连带着那个抱着自己的人都看不清,他隐约听见对方在呼喊着什么,却又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看到那似乎是嘴唇的地方在一张一合。
    滴答——
    水珠落在脸颊上,宇智波治侧了侧脸,让那水珠落入口中,湿润了早已干渴的唇,舌头微动,两侧的感受器清楚地传来讯息——是咸的。
    咸的水珠?是泪水吗?
    你是何人?因何流泪?又因何在此?
    这火焰燃烧的如此厉害,为何我又感受不到任何的灼热?
    太多的问题落在了宇智波治的心头,却又无法一一问出,他甚至连伸手都做不到,又谈何询问呢?
    他张了张嘴,道不出丝毫声音,意识扑腾着,似乎被什么拖拽着前往新的地方,眼皮渐渐落下,意识也随之飘忽到其他的地方。
    宇智波治猛地惊醒过来,原本就下滑的身子更是一下子下落,险些直接从椅子上掉下来,惊得他连忙扶稳坐好。
    脑海中闪现了什么画面,却又捕捉不到具体的信息。
    他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似乎是一个噩梦?但是他又记不得内容,只能暂时放过。
    作为人,还是会做梦的。
    宇智波治做过很多的梦,也做过很多的噩梦,但是无一例外,从未有一次记得住梦见了什么。
    美琳说过,如果梦醒却忘却了,说明他的睡眠质量不错。
    宇智波治信了,也没有去在意这样的事情,总归不可能是预知梦的,六道的血统又没有预知这样的能力。
    重新在椅子上做好,宇智波治把小凳子搬了过来垫脚,又重新沉迷在了书中的世界,直到美琳回来做好饭菜叫他时,他才出来。
    蹬蹬蹬地迈着小短腿跑出来,他扑进美琳的怀里,蹭了蹭,好奇地打量她手里拿的是什么吃的。
    “啊……是面啊。”
    有些失落地低头,宇智波治叹了一声,又重新提起精神,把自己的小碗捧到桌子上,坐好等开饭。
    看宇智波治这么端正的坐姿,美琳一下子就笑出来了。
    她把吃食交给负责看守宇智波治的族人,由他们交给田岛,正好他们也可以去下班吃个饭,自己则走过来,揉搓了一番宇智波治的小脑袋。
    “这些时日我有空闲,要去附近城镇玩吗?”美琳问道。
    宇智波治的脑海中回忆起前些天的美味,眼睛一亮,“不用啦,不过我想吃樱花饼!”
    他挥舞着手,心里还记着樱花饼的美味。
    “樱花饼啊……”美琳回忆了一下,“之前做的宴会上吃完了,那我做新的给你吧。”
    “好!”立马点头,宇智波治对甜品这个不挑,相反,他觉得无论咸的甜的,只要好吃就行。
    “你今天做了什么?”美琳询问起宇智波治今天下午的行程。
    “我在书库里看书!”宇智波治昂起了下巴,随后把书单念了一遍。
    “那几份卷轴……”美琳回忆了一下,“好像在高层书架上吧?”
    “我让月大叔拿了。”宇智波治随口道,低头吃起了面。
    美琳立马明白宇智波治干了什么,绝对又是戳破那两个看守的族人的所在地,威胁他们下来帮忙了,“你怎么又猜得出来啊?”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宇智波治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难的,“书库附近可以躲藏的位置就那么几个,他们的轮班制是三天换人,六个人轮换,左右就那么几个人,不难猜啊。”
    在他的眼里,看破并不严谨的守卫并不是什么难事,甚至是随意可为的事情。
    如果不是自己最近没打算离家出走,他完全可以自己破了这群人的看守,再度溜出去的。
    摇了摇头,宇智波治再次感慨起家族里防卫的薄弱度。
    美琳笑了,她知道宇智波治是个机灵的孩子,不过没想到他的进步这么大,这孩子总戳破看守的情况的事情可是惊了不少人啊!
    比起这个,宇智波治更在乎的是其他的事情。
    “我今天看到书里说,六道仙人还有个妈妈,叫什么辉夜姬,是真的吗?”
    美琳楞了一下,有些迷茫。
    她对于这些传说与神话并没有什么兴趣,小时候学的也不多,现在做了家庭主妇,也没有去过多了解,被宇智波治这么一问,倒也是翻不出什么记忆来。
    “不知道呢,要不,问问长老?”
    长老们的文化水平其实也是参差不齐的,如果要说谁最了解神话传说,那必然得是负责文化课的管理族内藏品的五长老了!
    宇智波治很赞同这个建议,吃完饭就跑去找五长老了。
    五长老是一个年迈的老奶奶,坐在族内书库的门口摇椅上,摇晃着手中的团扇,一晃一晃的,整个人都散发出安详亲和的感觉。
    见宇智波治跑过来,她才半睁开眼,“怎么了?田岛家的小孩。”
    “五长老。”宇智波治行了礼,随后便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辉夜姬啊……”五长老拉了长音,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轻声道,“是啊,如果说六道是我们的祖宗,是传承下查克拉的存在,那辉夜姬就是查克拉的始祖了。”
    听到这个说法,宇智波治眼睛一亮,“怎么说?”
    “辉夜姬是六道的母亲,是查克拉的化身,如果有一天所有的查克拉集合起来,就是辉夜本人了。”五长老回忆着自己看到的族内传承下来的卷轴,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这是我在某份古老的卷轴里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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