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桂为难:“好歹是小门户的小姐,问奴婢要中庭的北正屋,正屋是正经主子住的,奴婢……”
“呵呵,小妮子不仅仅身娇肉贵,还心傲气高。”薛容礼勾唇笑,并未生气。
如此看来,殷绮梅的确不是做戏,是真想在卫国公府安生过日子,博一个前程。
外头红月隔着帘子来报:“大爷,饭都摆好了。”
“饿了,吃饭!”
麝桂暗瞧薛容礼的神色,刚想说几句,薛容礼已经起身出去了,少不得低头恭顺的跟出去。
殷绮梅老老实实的站在桌旁伺候,规矩都学过了,上辈子宫斗剧红楼梦也没少看,伺候的妥妥帖帖,眼睛垂着也不乱看。
“大爷,太老爷特意着人送来的内贡汾酒。”麝桂和绿婵伺候着。
“你来伺候。”薛容礼突然抬手挥退旁人,叫殷绮梅来。
麝桂和绿婵识趣儿的站到一边儿,红月给殷绮梅示范。
殷绮梅伺候薛容礼漱口净手,然后布菜倒酒,看着薛容礼坐在罗汉榻上,一身缥色月绸长衫,显得背脊阔挺,英气精壮,尊贵优雅。
好家伙,这畜生长得是真好,人模狗样的。
殷绮梅闻着食物的香气,前胸贴后背,妈的,她也饿,晚饭都没吃,站着更饿了。
看着那一大桌子的山珍海味,殷绮梅不仅酸酸的想:这畜生真是好狗命,天天吃满汉全席。
红月站在一边一一说菜品:“八宝虎皮蹄膀、凤尾鱼翅、野鸭脯、溜山鸡片儿、红珠海香、绣球干贝、火炙嫩羊羔肉、蒸鲜鲈鱼,椒油银耳、琵琶大虾、金蟾玉鲍、另有三丝瓜卷儿,什锦麻汁儿海蜇,山珍鲜菜,佛跳墙,红枣血燕窝羹,几样点心卷子,如意豆糕,御玉面儿花卷儿,奶油松瓤卷,牛乳小馅儿饼等,老太太叫人特特叫人送来的胭脂米饭,红烧熊掌,太太送来的长春鹿鞭汤,是温补的小白鹿鞭,加了上好的药材和丁香豆腐,要大爷隔每日喝一小碗。”
听见‘鹿鞭汤’三个字,殷绮梅感觉身子要裂开,简直要用头撞墙,想插翅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说薛容礼这畜生怎么长着驴货呢?睡一宿,她像是被采阴补阳了一样,喝这玩应儿睡她,她没死就不错了!
薛容礼吃完了殷绮梅给布的菜,等着继续,没想到殷绮梅却一动不动,登时黑脸。
红月赶快夹了蹄膀给薛容礼:“八宝虎皮蹄膀,御膳房的做法儿,今儿个听大爷的吩咐孝敬给老太太一品,老太太吃了不少,大爷多用些。”
薛容礼这才继续吃起来。
殷绮梅看薛容礼慢条斯理的吃羊羔肉,眼泪快从嘴角流淌下来。
她也好想吃,她好饿……
“咕咚……咕咚……”殷绮梅面色淡定,实则吞咽口水。
“咕噜噜……”肚子打雷般叫唤。
薛容礼这会儿吃腻了羊羔肉,正吃着鲜美的鲈鱼,刚要尝尝熊掌呢,屋里除了浅浅的咀嚼声,安静的再没动静,殷绮梅肚子咕咕叫和吞咽的声音极其明显。
绿婵与麝桂对视掩唇偷笑,红月也死死咬唇,差点笑出声。
殷绮梅面色滚烫,对自己说一万遍‘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然而还是闹了个大红脸。
真是后悔来之前没吃东西,现在被薛容礼的这群妖精嘲笑,她真是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薛容礼瞥了一眼殷绮梅羞红如牡丹的两腮,筷子一点对面的座儿:“你来陪爷吃。”
“……”殷绮梅迟疑,道:“大爷,不符规矩,奴婢不敢。”
薛容礼讥笑,虽然没说话,但满眼的戏谑,好像再说‘你是那守规矩的人吗?’
屋内陪侍的丫鬟们心中一惊,绿婵垂着俊俏的眉眼酸的睨着,咬唇吃醋,媚荷眼睛快要瞪出眼眶,麝桂的笑靥僵在唇边,动的却比旁人都快,拉着殷绮梅入座:“大爷让妹妹坐,是体恤妹妹是新娇客,妹妹不要抹了大爷的一片心意。”
殷绮梅被麝桂红月推搡着入座,也就不客气的吃起来。
薛容礼瞧殷绮梅吃的红彤彤的小嘴撅着,腮帮鼓鼓的,津津有味,显出了几分稚纯可爱,忽地想起殷绮梅的年岁,他一直都以为殷绮梅十六七的样子。
“你今年几岁了?”
殷绮梅刚偷偷夹了一大块凤尾鱼翅想尝尝什么味儿呢,突然听他这么问,心里瞬间想骂娘:“今年还没过十五岁的生日。”
薛容礼鹰眼盯着殷绮梅纱衣下的鼓囊囊隆起的裹胸,歪嘴一乐:“看你胸前两团,到不像是才及笄的样儿。”
屋内的其他通房丫鬟立即不屑的翻白眼暗搓搓的悄声嘲殷绮梅。
殷绮梅手僵了一下,什么胃口都没了,心脏气的突突跳,脸色忽而红忽而白,低头不吭气儿。
“过来——”薛容礼拍拍盘起的大腿。
红月给殷绮梅使眼色,低低声:“大爷叫你呢,妹妹快去啊。”
殷绮梅闭眼,调整好心态,走过去,还没走到跟前儿呢,薛容礼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一下子把她拉入怀里,迫使她坐在他怀里。
“大爷~”殷绮梅不敢完全坐实,笑着柔着嗓子叫了一声。
薛容礼对她上下其手,尤其揉抚那令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沉甸甸的酥胸,贴近殷绮梅颈边嗅香气:“爷看你胃口不错,你年纪小,是应该多吃些好的,否则胸前两团小了,不长了,损了颜色是小,到底委屈了爷。”
殷绮梅被他呼出的灼热空气烫到了脖颈耳垂,更被那羞耻的调戏话语刺激了感官,身上被那修长滚烫的大手摩挲捏掐,身子越发的软绵,脸“噌——”地像喝醉酒上头的酡红,臀底儿顶着那半硬的巨物,下体私处竟然羞耻诡异的湿了?!裙下慌张的夹了腿,酸酸空虚,那股子奇怪的感觉,她从来不曾这样。
心慌意乱的低垂两旁。
薛容礼爱极了她这幅娇羞怯怯的样子,摸够了,心情极佳,单手抱着她,夹了一筷子野鸡脯肉送到她唇瓣边。
“来,张嘴——”
殷绮梅张开嘴,乖顺的吃了,薛容礼眸色里的暗涌更深了些,笑意也更深了,夹鳜鱼喂给她吃。
站在最远处的媚荷的眼睛都气红了,银翘死死捏着帕子。而绿婵和麝桂低头不看。
红月心惊,自家大爷性子风流好颜色,对她们这些通房姑娘们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哄两句,调戏两句,赏赐丰厚,但决计不会喂食搂抱一张桌子用饭失了主仆尊卑,可见这殷绮梅在大爷心中的分量。
但如此,何尝不是积怨于一身?红月瞧瞧陪侍的麝桂绿婵,面上还都不显,绿婵那赤红的两腮,可以见得就是隐忍,再瞧媚荷银翘……
虽然红月与麝桂绿婵是一派,但她一向不争宠只把自己当做管事丫鬟的位置,且她善良厚道有谋算,怜惜新人,立刻上前倒酒:“姑娘不要只顾着吃,大爷这般宠爱,姑娘也投桃报李些……嗯?”
殷绮梅收到红月的指示,心里苦的倒胃,她虽然是在吃东西,可她都吃不出来什么味儿了,味同嚼蜡一样!
该做的还是得做,殷绮梅立刻捧起酒杯,送到薛容礼唇边。
薛容礼搂着她,笑着喝了,嘴边又立刻送了一筷子鲍鱼儿,含笑吃了,揉揉殷绮梅红的滴血的耳垂:“你这小没良心的,还得红月提醒你才知道喂爷?”
殷绮梅赧然,小声:“奴婢知错了~大爷多用点儿。”
与薛容礼这般在这么多人面前调笑,殷绮梅心里难受的被油锅煎了似的,感觉她自己就像个以色侍人的贱货。
薛容礼瞧她脸蛋,心说美人果然是美人,这妮子的颜色在他薛容礼见过的绝色美女里可以排到三甲,若是算上身段酥胸,和还没完全张开的年岁,魁首也当的。
不过男人啊,谁不喜欢自己的女人穿金戴银,光彩鲜艳呢?
“在紫竹山庄的装扮就很好,怎么入府反而打扮的清简起来?”薛容礼问。
殷绮梅的大眼睛瞬间一亮,心说机会来啦!抬手勾住薛容礼颈子,噘嘴,娇滴滴:“大爷抬爱,奴不过是小小新人,只求有个小地方安身度日,如何敢在各位姐姐面前涂脂抹粉的出头露脸儿,住的那么远,奴还怕白白的姐姐们不快呢。”
薛容礼深深的看她嘟起的红唇,转头对一群大丫鬟,喝了口酒,凉凉的道:“你们谁不快了?”
麝桂手指发抖,稳住心神拉了呆呆的绿婵,立刻温笑着出列,媚荷与银翘也赔笑跟在后头,齐齐跪下:“奴婢们不敢为难殷妹妹。”
殷绮梅傻了眼,使劲儿眨眼看低眉顺眼的麝桂。
麝桂大姐,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快排揎我啊!怎么就跪下了呢?!
再看向薛容礼,殷绮梅简直捶胸顿足,特别想大喊:‘薛容礼,我都放肆成这样了,你应该给你的旧爱们做主啊!为啥向着我这个新来的和尚?我才陪了你一个晚上而已!’
红月看麝桂颤抖的手指,微笑:“姑娘是哪里的话,我们都为姑娘来高兴呢,麝桂姐姐特特把西侧室的碧纱橱收拾出来,今晚特特给妹妹侍寝用,我们姐妹都准备了贺礼要送给妹妹呢。”
薛容礼赞许的看红月一眼,吩咐麝桂等人:“都起来,你们很懂规矩。”
想了想吩咐麝桂:“麝桂,西侧室一直空着,碧纱橱挪出来,那间屋,捯饬捯饬,就给她住吧,今晚不必麻烦,就在正房伺候爷。”
麝桂笑的脸都僵了,嘴角苦意苦的她呼吸都心口疼:“西侧室是大爷纳凉小憩的屋子,西侧室也是上房,妹妹的身份……不好让大爷不便,不如把后院的厢房收拾一间安置妹妹,爷以为呢?”
她心慌焦急,紫气东来院的大上房一共四间屋,正堂、寝室、东西侧室。除了大奶奶可以住外,旁的姨娘通房都不可以入住,哪怕侍寝,房事以后必须回原来的房间或者主子开恩能留下睡在脚踏上。殷绮梅一来,大爷竟然让她登堂入住了西侧室?!
薛容礼笑容没了,“啪”地放了筷子:“真是当的好差事,爷的话你都敢驳了?”
麝桂立刻磕头,眼泪流了出来不敢让旁人看见:“奴婢知错了。”
媚荷、银翘心里都暗道一声痛快。
绿婵笑着凑近,娇俏的挨着薛容礼,重新递上一双象牙筷子:“大爷,瞧大爷有了妹妹就这样吓唬起咱们旧人来了,妹妹这样好的品格儿,不若说男人,就是女人的我们也瞧着喜欢,麝桂姐姐分明是觉得妹妹是姨奶奶的品格,不清不楚的住在侧室里,倒不如后院和琥珀姨娘她们似的体面,爷可委屈了麝桂姐姐!”
薛容礼听着顺耳,长眉一挑,教训提点麝桂绿婵:“罢,你们俩一直服侍爷,别只顾着爷给你们的体面,忘了自己根本。”
绿婵额角出了汗,拉起麝桂,二人齐齐福礼知错。
红月被紧攥着的心脏也松快了,看向薛容礼怀里的没精打采的殷绮梅,一怔。
明明是大爷给她张脸儿的事儿,殷绮梅那惹事的辣妮子怎么还半死不活的?
她哪里知道,殷绮梅何止是半死不拉活,而是都快不想活了,肩膀都耸拉了。
殷绮梅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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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后,薛容礼沐浴更衣,几个二等丫鬟给他推拿揉肩,绿婵拿着一摞拜帖一一给薛容礼说明。
而殷绮梅躺在拔步大床内,给薛容礼暖被窝。
冰凉的带着薄荷瑞脑香气的冰丝被凉飕飕的,大夏天热的都不想盖被,哪里需要她来暖被窝。
畜生事儿多!
殷绮梅牙关打颤的诽谤薛容礼,想起前两天被开苞时撕裂流血昏迷的痛苦,这会儿身子都害怕的发抖。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被糟蹋祸害,至少哄畜生开心,也对我温柔点糟害。
薛容礼带着一身药油的药气和薄荷竹叶的香气大步进了屋子,看见殷绮梅裹得像个小蚕蛹儿哆哆嗦嗦的,心生不满:“你倒是会享受?”
殷绮梅一下子坐起来,挤出笑,立刻下床,按照规矩跪在脚踏上给薛容礼拖鞋,另有雁双儿、雁书、春芹、小卉端着漱口盂瓶等物伺候薛容礼洗牙喝保身汤。
薛容礼看她跟个小兔儿似的,忍住笑,搂她腰:“都破了身,已经是爷的人了,还怕什么?”
说着压倒了殷绮梅,大手几下扯开了裹胸
“大爷,人家怕痛~求爷怜惜,能轻点儿么?”殷绮梅圈着薛容礼的脖子可怜兮兮的哀求。
“呵呵,等会儿你得了趣儿就要爷重重狠狠的干你了!”
“唔——”
殷绮梅被吻堵唇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舌在嘴里搅合,口水流出嘴角,虽然承认薛容礼的吻技一流让人舒服,却悲上心头,很快被剥干净衣裳。
胸前两团被粗暴的捏抓着,又痒又疼,两腿被挤开中间顶进烙铁硬烫的肉棒。
“啊啊啊哼——”撕裂的疼痛再次袭卷全身,虽然比上回的好多了些,却也疼的殷绮梅眼睛飙泪,疼的捂嘴呜咽。
听见美人痛楚娇柔的哭音,反而给薛容礼火上浇油,抱着殷绮梅的腿弯猛烈的顶撞抽插那骚穴儿,爽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插干的水肉噼啪喷溅,白浊随着粘液溢出。
和上次处女的干涩不同,此回连外阴唇也濡湿了,分泌腻腻滑滑的春液,随着粗大肉棒的捣送,春液涓涓流淌黏湿了臀和臀下的宝蓝织金缎褥。
“哈、啊啊啊你个骚货!水流了这么多被爷干尿了?啊?啊、啊?”薛容礼污言秽语的在殷绮梅耳边刺激她,精壮的腰身律动的更猛劲儿强悍,把殷绮梅干的披头散发,胸乳乳波弹跳乱晃,迷了薛容礼的眼。
殷绮梅听的脸蛋赤红咬着雪白莲瓣似的手背,激颤,下腹激荡哗啦啦的高潮下涌,随着男人的抽插“滋滋滋”流淫水,下体紧缩包裹着肉棒,她能感觉到那狰狞阳器凸起跳动的筋皮儿。
正面干够了,把殷绮梅翻了个身,让殷绮梅趴跪着从后面捅进去。
“哼啊……”殷绮梅一下子被那粗肉棒子顶到了敏感点儿,接着感觉到薛容礼打着圈儿在她体内碾磨捣送,最粗的根部撑着,沉甸甸的精囊贴撞臀尖儿,眼珠裹上厚重的雾气,绵绵尖叫,下一刻却羞耻咬唇不肯再吭声。
仿佛一旦叫出来,灵魂也服输一样。
薛容礼干的脖子额角青筋都出来了,一把抓住殷绮梅的头发,两根长指硬是拨开那红肿的唇,夹着殷绮梅的粉舌儿,粗声命令:“给爷叫出来!”
殷绮梅被夹着舌头说不出话,心惊和后臀插花心儿齐上,一阵阵冒汗,哼哼起来。
“唔……啊啊……”叫声也囫囵不清。
粉水腻滑的小舌头舔弄那指尖,薛容礼胸膛震动,尾椎酥麻,差点没射出来,拔出手指,从背后握住两团圆滚滚的奶子,抓揉着后腰往里疾速抽插撞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殷绮梅听着那水声肉体摩擦声,后臀麻麻刺刺的,低头朝下面看,男人用力撞击那乌黑粗硬的耻毛和紫红肉棒让她羞耻,看不见薛容礼的脸更让他放松让,她更享受,乳尖和肿胀的两团被这么揉抓着,乳尖被揪着,疼而解痒,里头肿块被揉开,特别酥麻爽快,臀儿花心儿阴道也摩擦的水汪汪湿漉漉特别滋润饱足,那股子销魂饕胀,身子满登登的被填满,舒服的前后摇晃,脑子浑噩,仿佛置身海浪,不知今夕是何夕。
一股股激流射入阴道内,“啪啪啪——”臀儿被男人狠狠拍了几下,殷绮梅尖叫着前扑倒在柔软的被褥上,眼皮水粉,眼内淋淋润润的。
而薛容礼跟打桩子似的站起来,把殷绮梅的腰提留起来,殷绮梅哭哭啼啼的脑袋顶着被褥往裆下看,刚好下半身抬起撅着屁股,她能清楚的瞧见,她自己是被男人怎么肏进了阴户,撑开了花唇,捣弄操干的。
粘稠的白精流淌,爽麻劲儿上来,殷绮梅不管不顾的边哭边尖叫,汗湿的大腿小腿抖的如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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