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号小主用双乳将龙根细细地包裹起来,用双手扶住双乳,来回地上下揉搓着,好让陛下感受到那乳肉的细腻妙处。锦帝抬起手,将小主的头压得更低了一些,那龙根便贯穿了喉咙,喉咙略略抽搐,温柔地按摩着龙根,小主自觉锦帝为着自己的侍奉起了兴致,心内更是欢喜了一些,媚眼如丝地望向锦帝,却见陛下的目光又转回那条牝犬身上。她也顺着陛下的视线偷偷瞧了过去,只见那牝犬面上无一丝血色,眼泪扑扑簌簌地掉落下来,打湿了雪白的胸脯。
这倒是锦帝未曾见过的。以往纵然在床笫间宠幸了其他妃嫔,阿桃也不曾这般委屈过。锦帝登时心下一软,想要伸手揽入怀中好好安抚。只是刚一探出去,却又想起那夜杨氏的劝谏,又放在了身下服侍之人的头上,让外人瞧见,只以为他很享受口舌的侍奉了。
那夜杨氏的言语唬住了阿桃,他出言责备,对方却行了大礼谏言道:
“陛下倘若真的为了菊氏,便要斩断其过往,才好放心地宠爱。若是像如今这般给她留着念想,一边让司寝监教着规矩,一边又为着她不断坏了规矩,只会让她存了骄矜之心,不肯一心一意地服侍陛下,还痴心妄想着与那罪人再续前缘,诚如刚才陛下所见,这连命都豁的出去了,这份心思,陛下恐怕还未曾受用过罢。”
菊氏幼时将锦帝视作亲弟,又如何未曾尽心竭力,杨氏这话讲得很是偏颇,可却正中了锦帝的心思。若是为着左谦做出其他的事情他便也忍了,独独忍不得的是为着左谦以命相搏,那失去阿桃的痛苦,锦帝是半点都不想再经历的。
只是杨氏纵然话语间有所侧重,锦帝也是听出了关键一处。他这样日日召幸,倒是让本来老实本分的阿桃多了几分不应有的绮念,越发在心底骄矜起来,才不肯顺从于他,不能好生的受他宠爱。故而这段时日刻意地疏远了一些,在召幸时也多有挑剔,好让被冷落之人在司寝监严酷的教导间倍加珍惜来之不易的恩典。
龙根处的濡湿温热之感让他复又看向了胯间的小主,司寝监的嬷嬷们也知道了他的喜好,如今送来的散号小主多是丰乳之人,他向前略略一探手,将一侧的乳房握于手中,想着不去在意阿桃,只顾把玩才好。可惜耳边啜泣声声,让他又分了神,瞧上了一眼,又心间烦闷起来。
“放肆。”
嬷嬷们听见锦帝这一声叱责俱跪倒在地,忙不迭地请罪乞求宽恕,阿桃也被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却在慌乱间将那砚台打翻。锦帝见她如此躲闪,心头怒意更盛,抬起手便想掌掴过去,只是那一贯的雷声大雨点小的毛病又显现了出来,最终还是未落在那苍白的脸颊上,只是带起了一绺青发,
“你若是不想服侍于朕,那便滚回司寝监当条牝犬,朕以后也不必再传召你了。”
那原本心内暗喜的小主此时也听出了陛下语气中的雷霆之怒,不敢似方才一般存着看戏的心思。阿桃心内惊惧不已,不敢再流泪,呆愣愣地跪在原处,又看到自己下方被墨汁污染的被褥,连忙将砚台翻转过来,不断用手想要拭去那脏污之处,却听见陛下那微凉的轻蔑之声再次响起:
“怎么?朕几句话都说不得,故意打翻了砚台,是不是?”
阿桃赶紧擦了擦眼泪,又因为害怕哽咽了一声,随后不断打起嗝来,在这沉重的气氛内带来几分诡异的滑稽。锦帝见她还惦念着去擦拭那处墨渍,心下被忽略的烦闷腾地升起,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问道:
“怎么不回话?朕难道在你心中比不上床上这些死物?”
阿桃怯懦地摇了摇头。陛下在她心里自然是极贵重的,可是她实在害怕陛下这样的脾气,她小心地试图将自己挪开,却被锦帝更加牢牢地禁锢住了下巴,深深地看进眼里去。她不敢犯上与陛下对视,赶紧移开了视线,却又被陛下扭了回来,那属于上位者的威压直让她禁不住颤抖起来。
眼见着阿桃又要落下泪来,锦帝终于撤了手,那阿桃也不敢再移开视线,只愣愣地等待吩咐。锦帝随手将小主的一侧丰乳捞起,那殷红的顶端被两指采撷,又将阿桃的一侧乳房也托起,将这两处玉团置于一起。那小主自觉乳尖被另一处凸起磨蹭的略略发痒,抬首却见陛下将那条牝犬的右乳与自己的左乳面对面地摆放起来。
“卿卿教教朕的这条不知礼数的牝犬,让她学着好生的伺候主上才好。”
那小主脸色泛起一片红晕,她虽是被嬷嬷教导过的,但毕竟也是京中大户人家出身,这等邀宠的下流之戏是从未做过的。只是陛下的吩咐不可违拗,她稳了稳心神,按捺住心中的受辱之屈,便将自己的乳儿主动地靠向那卑贱的牝犬,直将自己的双乳与那牝犬的双乳紧紧地贴合,感受着严丝合缝地贴上了对方的乳头后的触感。两位女子俱通红着双颊,四乳构成的中空处龙根正呈现着擎天之势。
阿桃看着那小主托住自己双乳来回摇动,木讷地学着对方的动作,只是她的情况与对方却并不相同。那蓄了一天的乳汁的玉团却不复柔软之感,倒是充盈的有些过分了,锦帝比较了几下,便又勾起了小主的乳房,细细地摸起那少女特有的绵软乳肉:
“倒还是这些没有哺乳的乳儿舒服些,菊氏的这对乳儿有些坏人兴致了。”
阿桃听了这话,心下明白陛下这是不喜她的乳儿了,眼中盈泪,向后撤了一撤。那小主心中却是得意的,就又将乳房向前推去,将龙根拢在怀中。锦帝将二人反应俱看在眼里,他本是随口贬斥一句,以出一出刚才被冒犯天威的火气,阿桃却这样躲避着他,倒是未思及阿桃是因自卑之故,道她是骄矜怄气,便不再理会她,只将那小主推到于床上,昂扬的龙根抵在前庭之口处,浅浅地探了一段进去。
那小主却是没有分泌出多少春水的。方才陛下震怒时她只顾但颤心惊,哪里又能得到入港般的惬意,此时被龙根这般直接宠幸,也感受到干涩之苦,见陛下也微微蹙眉,似要抽身而出。她向来所受雨露不多,便心急如焚地想要留住陛下,刚想出声告罪求宠,抬眼却见到了一侧垂眸跪侍的菊氏。
她也曾听得贤夫人说过这条牝犬是如何口舌侍奉于床笫之间的,想着陛下今日多次发难于菊氏,不若借这条牝犬口舌为自己求得一回雨露,不负自己伴君的辛苦,便大着胆子将乳儿送上陛下的胸膛,用乳尖画着圈挑逗着,媚声细语求道:
“奴才刚才不得出水,扫了陛下兴致,是奴才的大过,还求陛下将菊氏赏给奴才,服侍奴才出了春水,才好服侍陛下。”
锦帝听到这话,便直直地看向这位小主,指尖勾起了一绺头发,缠在指上把玩,未置可否。只是旁边的阿桃看不到锦帝的神色,想着自己今天多番触怒陛下,唯恐自己迟钝又揣摩不到陛下的心思,听得小主话音刚落,便便乖乖地爬了过来,将头部探进二人下体的交合之处,用唇舌先打理好了小主的花唇,找到那敏感处,细细地含舔了起来。
锦帝眼见着阿桃行了此举,那唇舌本就是他独一份才能享用的,阿桃不肯服侍于他,却自甘下贱地去为一个伺候他的玩物增添欢愉。又见眼前的散号露出了情欲之色,眼中含春,朱唇轻启,自觉地用花径缠紧了那龙根,摆动腰肢想要吞入体内。他眸色微冷,将那入了一截的龙根抽了出来,向后靠在了软垫之上,又将视线转向司寝监的嬷嬷们:
“可曾给主子浣洗后庭?”
那散号听见这话脸上霎时一白。前庭承欢才是龙种深种之法,宫中女子多以前庭承欢,帝王们也深知此理,但凡是有些名分的都会给些脸面,故而宫中只有以色侍人、尚无名分的玩物之流才用后庭献媚、以那些奇淫怪诞之处哄得陛下欢心。菊氏之所以在宫中地位低贱、人人都可以欺得,个中原因也少不得这个“菊”字表明了其专以后庭侍奉。她微微抬身,小心翼翼地偷瞧着陛下的神情,上位者似乎并未将她看在眼中,只是将手掌覆在菊氏的后颈之上,正幽幽地盯着那起伏的头部瞧着。
嫔妃侍寝前自是由外及内彻底盥洗过的,这位散号小主也是灌了兰汤三次有余的,只是她尚未被开拓后庭,此处初次承宠颇要吃些苦头。有那眼神明亮的嬷嬷就赶紧地低声吩咐着小宫女将润滑的油脂取来,那小宫女刚应下准备退去,却被陛下挥手止住了:
“朕瞧着菊氏伺候主子很是欢喜,不若让她用口舌润滑,倒也省了底下人来回奔波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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