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时夏耳边低语,两人亲密地好像热恋中的情人。
而后时夏的唇被他堵住,甜腻的喘息声戛然而止,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拥的时候,池程才会觉得时夏是属于他的。
哪怕逃离现实的时间只有短暂的一小会儿,他也愿意沉沦。
粗大的肉棒在水淋淋的花穴里一进一出,时夏的叫声极为勾人,挠得他心里痒,恨不得和她做一晚上,做到两人精疲力尽为止。
“等等。”她面颊绯红,双乳不停颤抖着,“太大了......轻点。”
她的穴绞得太紧,又过于湿热,池程方才肏得有点快。
他慢慢吐着气,思绪忽远忽近,暧昧的气息过于灼热,时夏掐着他的手臂叫了起来。
“好喜欢和哥哥上床......”她皱着小脸一顿污言秽语,“快到了......”
噗嗤噗嗤的水声听着格外刺耳,液体伴随着抽插滴落在昂贵的西装裤上,时夏的鬓角渗出汗水,发尾湿哒哒地蜿蜒在胸前,高潮的时候,她趴在池程身上,呻吟声愈来愈大。
“啊啊啊——不行了——太湿了——”
池程两眼猩红,操得越发凶猛,随后低吼一声,一股浓精射出。
时夏眼皮耷拉着,缓缓喘息,池程轻吻她颤抖的脊背,拔出肉棍,带着两人去浴室清理了一番。
“我困了。”
她嘟囔两声。
“你先睡。”池程安抚她,“我去给球球喂点东西。”
“球球?”
时夏嗤笑,软着声嘲讽他:“这名字真土。”
洗澡完毕,池程替时夏涂上玫瑰味道的保湿身体乳,然后呼啦一声抖开睡袍披在她肩上,时夏的发丝还湿着,他用干毛巾将头发包裹起来。
“我想看看它。”时夏忽然开口。
“......好。”池程带着她下楼,球球安静地躺在小窝里,因为刚做完手术身体虚弱,走起路来颠簸,一摇一晃的。
“自然界不是弱肉强食吗?”时夏居高临下地瞥了眼,有些不屑。
“既然已经被自然法则淘汰,你管它干什么。”
“但是它活在人类的社会。”池程抱起猫,从冰箱里拿出一管膏状物,挤了一点出来,球球伸出粉色的舌头,喵喵叫了两声。
“互相帮助是我们需要遵守的法则。”池程耐心地告诉她,“倘若是我受伤,你会见死不救吗?”
......
时夏顿了顿:“你可以自己打120。”
池程将手放在球球的颈间,温柔地抚摸着它,小猫吃饱了之后叫了几声,懒洋洋地眯起眼睛,时夏站在一旁,略带愠色。
“你很喜欢它?”
“是。”池程回答,“但这种喜欢,和对你的感觉不一样。”
“让我摸摸。”
时夏好奇地凑近,伸出手,在柔软的皮毛上剐蹭了几下。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倏然,球球抬眼,往她的方向靠了靠,似乎很享受她的抚摸。
“......”时夏瞪大眼睛,似乎没料到这个场面。
“它很喜欢你。”池程解释道,“娇娇,你看,我们对任何一件事物充满善意,也会得到一样的反馈。”
“你好像活在童话里。”时夏阴阳怪气地讽刺他,“好人不会有好报,我从小就知道。”
“即便是这样,就要站在好的对立面吗?”
池程将球球放回窝里,静静望着她。
“我不知道。”时夏喝了口柠檬水,“当反派多好玩。”
“只要我把别人伤害怕了,就没有人可以伤害我。”
“只要在我身边,不会有人伤害你。”
池程将她抱在怀里,指腹滚烫:“在我身边,永远不会。”
“我很烦你这种保护过度的感觉。”
明知道池程会不高兴,她还是故意刺他:“哥,你有点太自以为是了,我不需要任何人站在我旁边。”
“还有啊。”
“方才你说要娶我,是不是真的?”
时夏看着他的眼神,仿佛一只饿了许久的野兽痴迷地望着送上门的猎物。
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呢,池程的心一紧,自己好像也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他自己十八岁那年,初见了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她穿着一条洁白的棉布裙子,追着他后面跑,一个劲地喊哥哥。
哪怕他后来发现,她完全不似表面那般单纯可人,哪怕后来,他用自己的双手掩盖了一个又一个血淋淋的现实。
飞蛾扑火的结局莫过于自毁,他过于执拗,好像给自己编织了一场虚妄的环境,永远不愿意醒来。
“是。”
他郑重地回答时夏。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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