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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天澈愣了愣,顿时越过二人,目光往外头的人群中望去。
    今天外面的人异常地多,搞不好会有细作潜伏其中,他...不能冒险。
    他掐紧了拳头,看向赵长翎:“我们...回去再说。”
    长翎刚要点头说好,谁知缕衣似乎忘记了尊卑,伸手护住主子开口:“不可以!有什么要说的,就在这里说清楚!殿下不敢说的话...就坐实了养外室,坐实了对不起我们姑娘的事了??”
    赵长翎暗暗的推了缕衣一下,拉着她想把她拉走,可拉到一半,她又哭得涕泪横流地跑回来,连鞋子都跑掉了,就是要赖在门口给姑娘讨个明白。
    长翎扶额,暗叹一声养了个笨丫头,一下子拖了后腿。
    闵天澈思虑再三,看了看门外的人群,终于握紧拳头咬了咬牙道:“是,没错。本宫养了门外室,而且...”
    “而且本宫此生,只爱她一人。”
    ·
    东昭国,东昭皇得到了确切的线报,说是万顺国的六皇子把万顺帝的皇后掳了,拐到了自己的别苑金屋藏娇起来。
    闵宴北正在写大字,掀起眼皮抬了抬头。
    “陛下,请颁布接下来的任务。”
    闵宴北搁下了笔,“嘶”了一声,皱起眉头有些难解的样子,“那看来,万顺皇后才是那小子心里头更有分量的那个喽。”
    “行吧,既然人手不足,赵家二姑娘那边暂时撤了,先把这万顺的皇后解决了再说吧。”
    第62章 ···
    赵长翎从跟着闵天澈回府, 到回到府中,一直都没有跟他说话,脸上也没有半分气恼的表情, 就是平静得跟往常一样,只是偶尔会压下眉头,有些烦恼, 有些苦恼,又有些追悔莫及的懊恼模样。
    闵天澈实在是看不懂了。
    他试图要找到机会去跟赵长翎解释,但赵长翎一整天都在安慰她那个丫鬟,压根就没时间理他。
    等到快到日暮时分, 他才找到个缕衣不在的机会,悄悄堵在了游廊里阻挡她回院的路。
    “长翎,我要跟你解释...”
    “殿下,您不必急着跟我解释, 我已经错失先机, 坑不了...哦不, 不会找您要赔偿费的。”赵长翎已经躺平了,虽然心疼这是个大好的机会, 算了,银子有所谋有所不谋, 错失了占先机的优势她倒不会死皮赖脸找他要银子的,那样太难看。
    闵天澈皱了皱眉, “我要说的是...”
    “外室嘛, 我懂,我明白。”长翎点了点头,好像真的懂,又好像不是。
    看她一副豁达大方的样子, 反而倒过来让闵六觉得心里焦急、烦躁不安。
    “你听我解释呀!我!”
    “嗯,好呀,那殿下您说。”
    看着赵长翎笑盈盈的样子,他突然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算了...”他黯然地转动轮椅走了。
    赵长翎暗暗嘀咕着,这人还真怪!
    ·
    那天夜里等赵长翎昏睡后,闵天澈也没有出府。
    李公公过来催促道:“殿下,您真的不去?不怕被东昭那边盯哨到吗?”
    闵天澈情绪失落地一甩袖子,“皇子妃今天去闹了,于情在理,哪怕本宫多么宠爱那外室,为顾及皇族的脸面,今晚就不该去留宿的。”
    “那...还是让奴才派人送些日用过去吧?”
    闵天澈点了点头,淡情道:“送过去之后,挖个坑埋了就行。”
    .
    闵天澈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出去见外室了,宫中也已经出文敲响了国丧钟,通知万顺国上下戴孝三天,皇后甍了。
    赵月娴待在被囚禁的金屋里,听见自己甍逝的国丧钟,抓狂起来。
    她气啊,阿昏气得浑身都在颤抖,痛苦地扭曲身子委顿在地,用指甲抠着地毯。
    她被下了药,如果晚上没有男人来跟她交.合,她就会生不如死。
    可这几天偏偏闵天澈不来了,他不来,自然就不能抓男人过去给她解厄,痛苦的滋味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满了她全身。
    于是,她趁着来送日用的人不备,给看守的人下了药,偷偷地伪装起来藏进了回程的马车上。
    此时在皇子府,闵天澈接到了暗探的秘密线报:终于在陇南山的某处悬崖峭壁发现了七色花。
    但是,因为有前车之鉴,那些闵天澈派出的人,都不敢亲自下场去采摘,怕惹来东昭狗去抢掠,只能装作视而不见,同时加派人在附近守着,先回来通知殿下再作定夺。
    而这时候,赵长翎也得知宫中皇后甍了的消息。
    她第一时间就冲过来,皱着眉头质问闵天澈:“你养在旺源胡同里的外室,不会刚好是赵月娴吧?”
    见她连日来都一副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今儿终于有些像样地皱着眉头过来质问,闵天澈没由来地竟然高兴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是”。
    “世间美女千千万,你为什么要养赵月娴呢?!找不到喜欢的,我也可以替你找啊,为什么非要找她??你疯了吗??”赵长翎毫不顾忌地责难起来。
    闵天澈心里酸溜溜的,终于在她的愤怒中找回一点安慰。
    想要索求更多安慰似的,脱口就道:“因为她是月娴啊,我不要别的人。”
    赵长翎生气极了:“赵月娴这人心思太歹毒了!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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