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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母是心疼女儿,怕她小小年纪有了孩子伤身又不会养,而沈徵他娘自然也愿意沈徵先好好念书,此事两边的老爷子也同意便定下了,夏犹清住在了沈徵的院子里,沈徵被扔到了一边去。
    夏母懒得瞧沈徵,连回门也免了,只把夏犹清接回家住了两天,过两天再不舍得还是送了回来,就这样,夏犹清正式在沈家住下了。
    沈徵两天就被送回书院去了,家里除了夏犹清熟悉些的沈家祖父,自然还有沈徵的父母,沈家父母不算严厉,话不多没什么主意,尤其当着其他亲戚的面。
    沈家的大伯父在外做官几年不回家,但沈家每年都要拿出不少钱送过去供他应酬。大伯父的原配伯母生完沈林病故,大伯父便又娶了个官家姑娘又有了儿女,对沈林不大理会,但沈林是长孙,在沈家还是最被捧着的那个。
    沈林也如沈家其他人,话不大多,可妻子是个精明厉害人,能说能笑,嘴不饶人,是家里的当家人。
    沈徵的三叔也念过书,三婶家里是在府衙做事的,是以夫妻二人颇为深沉,心里很有计较,待人不冷不热,拿捏稳妥。
    夏犹清毕竟是老爷子亲自讨过来的,又则嫁妆丰厚,人也不掐尖,一开始过得倒也还算平顺。
    沈徵也许多日才回来住两天,见面也就是在沈母屋里一起吃饭,吃完了沈母又催他去读书,便又各回各屋去了。
    就这样,直到夏家祖父去了,沈徵才进得夏家的门,见夏家一切妥当了,沈徵知道夏母不待见他便难得识趣悄悄走了。
    直到夏家父子回来,夏母才算松快一些,这时才想起那小女婿来。
    又被夏渝请回来的时候,沈徵这辈子第一次知道收敛是什么意思,在家时和兄弟都直呼其名,到了夏家只得乖乖管夏渝叫大哥,把夏渝逗坏了。
    夏母一看混是混了一些,其实也不过是个只长个子不长块头的少年。
    沈家其他人都生得方腮平眉,端正倒是有,好看是说不上,而沈徵是掩不住的凌厉漂亮,加上性子也格外跳脱,从小猫嫌狗厌,能活这么大多亏生了副好模样,才没被打死。
    夏母瞧了瞧沈徵,又瞧了瞧夏犹清,忽然心下好像也没有什么不满了。此后沈徵大节小令来了准有好口福,有时夏犹清不提,他倒先殷勤起来。
    ……
    端午节要系五彩线的习俗他们那也是一样的,还要吃咸鸭蛋,沈徵握着她的手摸在自己脸上,胡乱想着,便听:“太久了,都不想了。”
    沈徵却道:“没良心,还不如我呢,世上唯一待见我的人就是你祖父了,若不是他不在了,或许……”
    话说一半,不知他怎么还把自己说生气了,推开她自己躺一边去了,夏犹清看他背着她赌气那德行,连有病都懒得说了。
    夏天总是阴晴不定说风就是雨,方才还好好的,突然便下起雨来,沈徵被雷声吵醒不高兴嘀咕几句,一翻身摸着把她手拉过来放在他自己脸上。
    夏犹清瞪了他一眼也只得忍着,可枕下装着药丸的荷包,让她有些睡不着。
    只剩下一颗了,如果她不用,谁知等多久沈徵才会把她甩掉一走了之呢。
    对沈徵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害人是不对的,但沈徵不是人。
    夏犹清抽出手来,一脚把他蹬到一边去便把被子全裹走了。
    第二天天都亮了,沈徵便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突然脸上被使劲拍了一下,他一着急上火睁开眼正要骂人,便见夏犹清和她肩上的鹦鹉,都在床边着他。
    夏犹清一脸担忧摸了摸他的额头,伤心道:“怎么样了,是不是很难受?”
    沈徵赶忙点点头,夏犹清举起个碗,用勺子在里搅了搅温声细语哄道:“快起来喝药吧。”
    第16章 宝贝   沈徵嘶一声使劲皱了下眉,怀……
    沈徵嘶一声使劲皱了下眉,怀疑看着她问道:“怎么我还没醒你就知道我不舒坦,还煮了药?”
    夏犹清低下头去有些自责道:“我昨夜去瞧雨忘了关窗,吹了冷风进来,早上才发现,想你吹了一夜怕是要着凉,便让侍女去买了几副常见治风寒的药来,煮好了吃不上也总比没有得好。”
    沈徵轻轻点了下头,夏犹清便将手背贴在他额上道:“你瞧,果然不是我多心,真的风寒了吧。”
    沈徵又傻傻点了下头,夏犹清端起碗来轻轻吹了下,殷切问他:“喝不喝?”
    沈徵又只是点头,夏犹清轻缓把药放到他嘴边,按着他一翻便灌了下去,沈徵呛得咳了两口,夏犹清又赶忙递上水来,沈徵也张不开口计较是谁让他生了病。
    喝完了药沈徵又被他按着躺下,夏犹清坐在床边看着他又睡了过去。
    门外当当响起敲门声,夏犹清看过去,是那侍女,她端了碗粥进屋,夏犹清将碗端起来取下碗底贴的纸条,那侍女便又低头退下了。
    纸条仍是她哥哥夏渝写的,让她保重自己若有机会也要抓紧动手,此外还说了另一件要紧的事,他们若要出城,必须拿到沈徵的令牌,夏渝让她留意,得手之后一定将令牌带出去。
    可这个令牌她从没有见过,也不知是圆是方。
    夏犹清将纸条一捏,扔到了地上盛剩水的水盂里,往床上瞟了一眼,沈徵仍熟睡着,便悄悄起身,往他脱下衣裳里摸,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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