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就在客厅壁炉的背面,她那边是改成了卧室,这边依然还是书房,剩下的房间就在二楼了。
楼上就有三间卧室。秦清宁自然不怕没房间让她住一宿,她是不喜与人同睡在一张床上,这才有一问。
秦双双怪嗔地瞪了她一眼,伸脚套上拖鞋跟着站起身,“我右边那个房间。就那间铺了床单,柜子里有被子。”
“好。”
“要不要来杯牛奶?”
“我来吧。就你这速度?”秦清宁嫌弃地摇摇头,惹得秦双双立即竖眉瞪眼追上来,她这才真心笑了。
这就对了嘛。磨磨唧唧,想东想西,犹豫不决,优柔寡断,这些可统统都不像是一个习武之人的做派。
要不怎么说女孩子里面还是和安安姐相处起来最舒坦?什么都不用想,人家也不会问些奇里奇怪的问题。
不,她不是不问,她是怕吓跑你!此刻回房的关平安就很想转身出去揪着她小兄长问你究竟是啥意思。
什么叫咱爹啊,呵呵,不想说了?你个不孝子,居然还敢呵呵咱爹爹了,说好的谁敢辱我父,我要他命呢?
“他的意思是指咱爹有事瞒着咱们仨。”齐景年勾了勾手指头,“给点奖励,我帮你开动脑力。”
我能不知道!关平安扑了过去,扑得他往后一仰躺在床上,抱着他的脑袋就先吧唧亲了他口,“我傻?”
“谁说的!”齐景年也抱着她吧唧一口,忍不住笑出声,“谁要是敢说我媳妇儿傻,他自个才是大傻子。”
“那你说说两伊会不会真打起来?”这也是她哥刚刚到家问出的第一个问题,“给分析分析呗。”
“会。”齐景年的语气很肯定,不似之前在关天佑前面还来一个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的答案。
但要说说分析?真要从各个方面分析下来,只怕说到天亮都不一定能结束,今晚都别想睡了。
可这是谁?
他宝贝。
齐景年开始讲睡前故事。在很早很早以前,有这么几户邻居。其中一户姓王,一户姓廖,一户姓缪。
王家开了家武馆,手下弟子多啊,可另外两家也不赖,他们田产多,王家需要的粮食就从这两家购买。
有一年,姓王的这户老当家的走了,新当家上来拿起账本一看,看到里面仅一项粮食就是一笔庞大支出。
他这心啊,生疼生疼的,尤其是马上要过年了。干啥?得给钱吧。这时,正好他有个很了解他的弟子。
不用当师傅的吩咐,这徒弟就挑了几个师兄弟上门找茬去了,结果你猜怎么着?可把那两家给打惨了。
这两家打又打不过,怎么办?有人就说是廖和缪原本是一家,结果这两家就联合起来控制粮食。
行啊。
老子不卖了总行吧。
可真不行,这行为算是彻底惹毛了原本还一直在背后装聋作哑的王当家。他就索性摆出明确态度。
干!
看谁拳头硬!
别以为人家开武馆的就有勇无谋,这缺了德的玩意儿还让家里女眷去娘家和其他邻居家好从中挑拨那两家关系。
这祸根当时就已经埋下了。过后,原本还平静的地方,各种势力就粉墨登场,各种阴谋算计层出不穷。
好了,那两家之间的关系终于破裂。到了这个份上,已经不是打不打的问题,而是不打都不行。
去它的床前故事,关平安是越听越精神。“那你说他们会几时开打?要知道现在粮价已经蹬蹬瞪的上来,”
“是啊,再随着它上涨,王家也怕,大家都怕。如今这年头,不管是在哪个村子,平民百姓家日子不好过啊。”
听他说的有趣儿,关平安乐得咯咯直笑。推了推他,催着他快给个明确答复,瞅瞅是不是与她预测中的一致。
“应该快了。”齐景年不再逗她,搂着她侧过身,“九月是一个很好季节。无论干什么,再耽误下去天也冷了。”
“以气候推算?”关平安失笑,给了他一粉拳,“那你之前还一直不让我买原油期货,赔我,赔我。”
“好好好,赔你,我整个人都赔给你。”齐景年抓着她的拳头直笑。真真是个傻媳妇儿,又忘了抓住重点。
“那你说咱爹到底赚了多少?”
好吧。
他收回,他宝贝一点儿也不傻。
“多少啊?这事儿能让爹他提都不和咱们仨多提一句,不是亏了不好意思,就是赚到不敢说的数目。”
“肯定是后者。”关平安可不会忘了正月里她爹还随手扔给她两张支票,其中一张就整整五百万美金。
虽说过后,她爹收回去了,可她爹也说了一句,钱还是投资出去的好,放着银行收几个利息没意思。
“你想问?”
关平安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问了。我又不是无知幼儿。爹爹既然不提,自然有他用意。”
这就对了。
“咱们俩现在偷偷猜猜呗,你说会有多少?”
晕倒~
“哈哈哈……”
第1870章 找答案的来了
与关平安所料的一致,关有寿之所以一直在儿女面前不提炒期货所获得的净利润有几许,确实是有他用意。
一来,相比起孩子祖父实际攒下的家业,根本不值得一提;二来,在他的认知里,他这不是投资,是投机。他是不想给儿女一种错觉——钱原来是这么好赚的,他也不想让他们从今失去了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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