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某个公寓的房间内,若有似无的传出一阵阵不同寻常的响动。起先这声音还小的如同猫叫,断断续续的,还带着颤音,勾的人心里发痒,渐渐的,伴随着一下接一下的啪啪声,终于让人听清这所谓的“猫叫”原来是一名男孩隐忍的哭声。
他好像在求饶,又好像在什么外力的刺激下不停的小声尖叫,而且这其中夹杂着的另一道明显更加粗重的呼吸声,使得这房间里眼下正发生的一切都充满了浓浓的暧昧色彩。
门口焦躁着来回挪动的脚步终于忍不住戛然而止,半晌后,一只手轻轻的推开了那道半掩的门缝。
顿时,凌乱崩溃的哭喊声,巨大的肉体撞击声,噗嗤噗嗤无数的水花被搅动的黏腻水声,都随着眼前极度具有视觉冲击的一幕扑面而来。
只见大床中央,一名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双手以大字型被绑在床头的左右两侧,正被一肤色稍深的男人压在身下。男人身形强壮极了,浑身上下都是充满了爆发力的腱子肉,那结实的马达臀紧贴着少年的股间,密集而快速的做着抽送的动作。
男孩哭着将两条白嫩纤细的大腿缠在男人的腰间,娇嫩的阴道被男人深挺贯穿,阴穴被怒涨的阳具抽插着,两人的交合的私处滑腻腻的,潺潺的淫水夹杂着男人的精液从交合处流下来,糊满了两人臀部,量多到甚至猜测不出这之前男人到底射进去了多少次。
两人应该是有些年龄上的差距,毕竟男人的眼角处已经有了细纹,并且男孩含糊的哭求声里还夹杂着一句又一句的“叔叔,叔叔放过我”“呜呜叔叔……我不行了……已经,已经操了两个小时了……下面要坏掉了……呜呜……”种种直白到香艳的句子。
男孩边哭边挣扎,却被绑在手腕上的绳子禁锢的死死的,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侵犯,大腿根都被那数次撞击过来的坚硬腹部拍红了,每次男人发狠的重重往下一砸,他都会死死仰起头,喉头发出颤抖的闷哼,像是冲破了什么阻力般的叹息。
白皙诱人的鲜嫩身子,丰腴修长,又能掰到极开又能盘到劲腰上的笔直双腿,隐秘股间湿透了的细缝,还有那被操到失神的骚浪表情,不止偷窥的人看的红了脸,更是刺激着操干他的男人发了疯的往死里干他。
“骚货……干死你……干了你这么多次还么紧!哦哦!操死你这爱吃鸡巴的骚货!”
“说!操的你爽不爽?”
“呜呜啊!爽……叔叔!叔叔轻点!”
男孩软糯的身子被男人压的死死的,那沉重的身躯简直就像是小山一样,简直全方位无死角的把男孩笼罩在胸膛下,床褥开始越晃越快,越摇越猛,伴随着无比响亮的砰砰声男孩平坦的小腹上出现了一块长条形的巨大鼓包,甚至把那薄薄的皮肉顶的凸起来一块!
“啊啊啊啊!叔叔!要操死了!要操死了啊!”
被顶撞的剧烈颠簸的男孩突然一僵,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他前胸挺起,紧接着瞳孔缩小,眼角和嘴角都流出了温热的水滴,雪白的身子就和白鱼似的拼命在男人胯下扭动战栗,脸上是一种在灭顶的快感下不知所措的茫然神情。
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两只粗糙的大手抓着男孩敞到极开的大腿根,喘息粗重着停留了片刻,壮腰一耸,更深更紧的用粗大的鸡巴把男孩钉在床上,然后便又重新整根抽出,在狂野的操进!
两人的交合处喷洒出大量滑腻的淫汁,有被插的四处飞溅的,有顺着两人的大腿哗哗往下流淌的,男孩的逼都肿成了深红色,阴唇外翻着,黏连着数道被拉扯到很长又在阴囊的快速碾磨下变成白色泡沫的糊状液体,肉棒不停插进插出,肿胀脉动的表面油光水亮的都是男孩浪穴里动情的痕迹。
“呜!呜!”,男孩摇着头,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那簌簌发抖的小身子似乎完全没办法承受男人汹涌又强悍的欲望。
偷窥的人听着男孩的哭声,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件事——屋内的男人显然也是同样的想法,他把男孩的双腿压的更低,俯身,整个人压了上去,从侧面看,男孩单薄的躯体线条竟然被过于强壮的男人完全抵陷在了柔软的床榻里,加上本身的体重,杵在体内的鸡巴似乎操的更深了,男孩仰起头,倒吸一口气,睁着失神的眼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
“叔,叔叔……不要了……嗯……啊……好难受……好难受啊……”
“哪里难受?是不是叔叔没有喂饱你?让我的小宝贝儿不满足了?”
“别急,叔叔这就来喂你这小骚逼吃更多的精液”
男人健硕的腰肌用力紧绷,猛地往前一耸,紫黑大屌顿时狠狠地插进穴心最深处,一瞬间,男孩的哭喊声把嗓子都叫破了,嘴唇哆嗦,脸上露出一种疼痛中混杂着极致快感的崩溃神情。
只见那耸动的壮腰就像起伏的山峦,孔武有力,律动间黑色的柱身化成一道看不清的残影在洁白股间来回穿梭,少年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整个人都被顶的在床上疯狂移动,他扬起脖子哭了一声,双手死死搂住男人宽厚的背,随着那越操越猛的攻势十指胡乱的抓挠着,身前秀气的粉红色肉棒,在被男人干出一股一股清液之后,终于在男人一击又重又狠的磨穴中,颤颤巍巍的喷射了出来!
随着高潮,男孩雪白的大腿绷的死紧,口水眼泪不住的流着,男人搂着他,双臂拥紧的力度像是要把两人融为一体,一边不住的在男孩耳边喘着粗气,一边收紧胯部一下接着一下的往下猛砸,干的男孩的屁股小幅度激烈弹跳,又被迅速的压了回去。
到了最后男孩的腿已经被男人大力的骑操成了一字型,整张小脸涨的通红,脚趾蜷缩着下意识阵阵发抖,连哭叫声都变得气若游丝。
过了不知多久,男人嘶吼了一声,陡然增大的阳具再最后一次隐没进了男孩的腿根里,囊袋死死的抵上去,庞大强壮的身躯覆在男孩身上,双手罩着雪白臀肉,射着精的同时还要让那橡皮套子一般勒紧的穴口往巨屌的根部上吮,满脸爽的要死的神情。
男孩无神的哭喘着,半晌后,只张着嘴发出了轻轻的一个“啊”声,两只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手终于软绵绵的滑落,啪的摔在了床上。
又一错不错的盯着男孩的脸看了一会,站在门口的人咽了咽口水,趁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发现再次把门轻轻合上,随即悄声无息的离去。
几年后。
作为一名大四的学生,许澜清闲下来时偶尔也会给自己找一点事情做,这次他接受了曾经邻家阿姨的邀请,去给她那高三的儿子补补课。
许澜清是认识对方的,裴亦,比自己小上了四岁,记忆中那人长着一张好看的脸,只是性格不怎么好,被他妈妈要求叫自己哥哥时也是一副不情不愿臭着张小脸的模样。
一开始许澜清还有些忐忑,觉得长大了的裴亦会更加排斥自己,哪知道,再次见面裴亦不光变得比自己还高,连脾气也收敛了不少,两人相安无事的相处了一段时间,许澜清也渐渐和裴亦再次熟了起来。
下午两点,许澜清照例按时敲开了裴亦家的门,来开门的是裴亦的妈妈,她打扮完毕,手臂间还挽着个包,看样子也是要出门去。许澜清和她打了个招呼,紧接着就被裴妈妈告知裴亦现在正在房间里,他直接进去就可以。
许澜清来过这里许多次,进到裴亦的房间倒是没什么负担,只是……他进去时裴亦并不在,仔细一听,正从房门紧闭的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看样子那人正在洗澡。
坐在床边百无聊赖的玩了会手机,许澜清瞄了眼时间,发现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
“裴亦”,试探着叫了一声,结果依旧是断断续续的水流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并听不到里面的人回应了没有。
许澜清想了想,迈着步子来到浴室的门前,然而,就在他举起手,曲起手指刚准备扣在门上的瞬间,浴室里却突然变得安静,下一秒,眼前的门就在他的怔愣中被打开了。
伴随着扑面而来的热气,一堵小麦色的胸膛出现在视线里,水珠滚滚滴落,顺着肌理分明的线条一路向下蜿蜒,许澜清抬头,对上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裴亦一边用毛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未干的湿发,一边低头凑近,语气似乎很是疑惑,“老师,你脸怎么红了?”
“老师”两个字触动了某条神经,许澜清轻咳一声,若无其事的转身往回走,“是吗?你看错了吧”,他坐在两人平日里讲课的地方,手指翻动书本,眼神一次都没有往裴亦的方向瞟过。
站在原地的裴亦沉默着盯了许澜清一会,嘴角轻轻扯动。
今天的课还算是顺利,除了裴亦的偶有走神外,许澜清每次抬头,不出意外的看到的都是裴亦那落在自己脸上的不明目光。
说不清其中夹杂着什么,总之令人莫名浑身紧绷。
“你看什么?”,在这个比自己小上了几岁的大男孩面前,许澜清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努力让自己镇定。
“没什么”,裴亦穿着挺随意的,基本上就是一件浴袍敷衍了事,还是半敞不敞的那种,随着他微微倾身手肘支在桌上撑着下巴,紧实的肌肉也跟着若隐若现,许澜清垂眸眼神闪烁,正想提醒他接下来要注意听讲,下一秒,耳边就被一抹温热的触感迅速划过。
那是裴亦的手指。
许澜清惊愕的看过去,没想到裴亦本人却对自己的这个动作没多大的反应,脸上仍是之前的笑,“老师,你不觉得你还是不戴眼镜好看一点吗?我记得你以前从来不戴眼镜的”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并没有令许澜清放松多少,握着书本的手指紧了紧,他道,“男人好不好看有什么关系,裴亦,你要关心的是接下来的高考”
这句话说完,裴亦脸上的笑容淡了点,“许老师,你和我说话就一定要这么客气?”
许,老,师,三个字,一顿一挫,似乎夹杂了些许的怒气,许澜清皱眉,仔细打量着裴亦的脸,这才发现裴亦早就不在是记忆中那个不情不愿叫着自己哥哥的小男生了,他很高,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是自己需要仰望的高度,他的五官不在稚气,身材不在干瘦,连嗓音都充满了磁性,所有的一切,都说明了裴亦早就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这个认知无端使得许澜清慌了一瞬,他站起身,快步往房间的一个角落走去,“我,我有点渴,想先去喝点水”
许澜清拿起杯子俯身接水,这个动作迫使他弯腰,同事在的无意地翘起了屁股,一览无余地把那圆润的弧度送进了别人的眼底。看着这一幕的裴亦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放着诡异的精光,满心是某种积累过多的渴望,而那个欠人操的骚屁股还在他面前晃,终于逼得他控制不了,来到许澜清身后,伸手在那挺翘的臀部上狠狠地揉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许澜清都蒙了,眼眸睁大,手里的杯子啪的掉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晕湿一大片痕迹,“裴亦,你做什么?”,他颤声问道,条件反射的就想推开堵在眼前的蜜色胸膛,然而他的手腕在半空中被裴亦抓住,裴亦拉着他,几乎是不容置疑的扯着他往前走,然后一把将他甩在了床上。
根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裴亦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倾身而下,那手指死死的捏着许澜清的下巴,力道狠极了,许澜清发抖中听到他一字一句的在自己耳边问道,“许老师,应该是我问问你”
“被我爸操的滋味怎么样?他干的你就那么爽吗?”
“轰!”的一下,许澜清脸色涨红,满脑子叫嚣的巨大轰鸣声里,不停的有一道尖锐的声音在疯狂回荡,“他知道了!他知道了!裴亦知道了!”
喘息渐渐粗重,被压着的人嘴里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像是被捕捉到的可怜猎物,连四肢都在瑟瑟发抖,紧紧压下来的裴亦清晰的感知到这具身子的一系列变化,露齿一笑,叹息般的伸出舌头舔了下许澜清的红耳垂,“许老师,我其实也没想这样,真的,怪只怪你一天到晚在我跟前晃,屁股扭得还那么勾人,更何况,当年你被我爸干成那样,你在他身下哭着高潮的模样,这么多年我没有一天忘得掉”
那时裴亦的爸妈已经协议离婚半年之久,只是为了年少的裴亦把这件事一直隐瞒了下来,殊不知裴亦不但知情,还知道这夫妻俩都各自有了新的交往对象。但令裴亦没想到的是,他爸爸竟然把人带回了家里。
那晚,听见房间中传来响动的他推开门,然后一眼就看到了那张沉浸在欲望中的脸。
潮红的,汗湿的,满是挣扎被快感折磨到甚至显得有些性感的脸。
这件事从此在裴亦心中扎了根,多年下来,他反复的被那种看不到摸不到的欲望折磨着,始终不得发泄,如今,既然是许澜清主动送上门,那他自然不会放过。
“裴亦!裴亦!你,你放开我!”,仔细听的话,许澜清的声音都开始抖了,经过裴亦的提醒,他猛的就记起来了那段被沦陷于裴父的温柔和英俊的日子,但在床上时,裴父却仿佛完全变了个人,他掰着他的腿,发了疯的撞他,还逼着他说一些羞耻的话,此时裴亦的脸竟然和记忆中男人的脸发生了惊人的重合,而无论许澜清怎么挣扎,那条牛仔裤还是被从他的大腿上剥了下去。
暴露的感觉瞬间令许澜清浑身紧绷,尤其是裴亦那落在自己身上越来越沉的眼神。他立即就要翻身爬到一边去,可惜动作太慢,裴亦扣着他的两只手腕按在脸侧,连额头都跟着抵了下来,“许老师,我和我爸很像吧?经常有人说我们父子俩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看着我的时候,会不会也想到他?”
许澜清怔住,因为有那么一瞬,他确实将两个人弄混了。
但裴父成熟,浑身散发着男性的魅力,裴亦的眼神更多的是充满了一种野性,他年轻,强壮,且根本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欲望。
哪知道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愣神而已,许澜清在想解释就来不及了,裴亦带着怒气撕掉了他的内裤,下一秒就强硬的分开了他的双腿。
“呜!”,在这个比自己小了四岁的男生身下,不,是男人,许澜清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他听着耳边传来窸窸窣窣浴袍带子被解开的声响,然后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托着抬起。
裴亦强迫他看向两人的腿间,许澜清小小轻喘了声,下一秒雾气朦胧的眸子便猛的睁大,只见一根粗长硬挺的性器正从对方胯部探出,棒身青筋密布,狰狞无比,两颗囊袋悬挂在肉根部两侧,沉甸甸的,肉眼可见的重量十足,随着裴亦腰身的渐渐下沉,那紫红色龟头抵在细缝处,眼看就要陷了进去。
突然间,这一切在许澜清眼里都变成了无比磨人的慢动作,他清楚的看到那两瓣红色的小肉唇被挤的向两边咧开,甚至还听到了一丝穴肉被破开的黏腻声响,被进入的感觉是那样鲜明,视觉上的刺激使得他控制不住的收缩了下,穴口吮吸龟头的动作就像是迫不及待的要把它迎进来一样。
“嘶!许老师,你可真骚”,头顶传来一声带着喘息的闷哼,下一秒,那圆硕的顶端便以极强极猛的力度捣了进去,许澜清的意识在这记重操下被迫从朦胧中抽离,他倒吸了口气,仿佛脱水的鱼一样,无论是四肢还是躯干都在剧烈的抖动,那双手死死抓住床单,骨节都泛了白。
进,进来了,真的进来了!
巨大的羞耻笼罩住许澜清全身,他觉得自己就像个以极其淫荡的姿势敞开双腿的青蛙,下体完全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了,“啊啊!别动!别动!”,他边哭边推搡着男人的胸膛,扭动中加剧了两人相连处摩擦的快感,殊不知这样一副哭到眼角都通红的模样更令人想要欺负他了。
裴亦伸手摘掉那始终挂在许澜清鼻梁上的眼镜,随手放到一边,又转过头盯着许澜清的脸。
不戴眼镜的许澜清少了一丝距离,多了一丝风情,眼角眉梢都是被操出来的潮红,那双眼正茫然的望着自己,里面雾蒙蒙的,显露出来的脆弱感一点都不像是个二十五岁的人。
“果然还是这样看起来更顺眼”,笑着说完这句话,裴亦双手掐住许澜清的腰,健硕的臀肌用力紧绷,猛地向前一挺,紫红大屌顿时狠狠的插满了阴道,不等身下的人缓过劲来就开始快速的插干。
只见那娇嫩的穴口在巨屌的压迫下一次次被撑到最大,内里的淫水已经乱七八糟的涌出,两片骚阴唇被操的噗嗤噗嗤直响,带出大量黏腻,即使许澜清拼命咬着唇忍受,也无法否认那由对方带给自己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在又一下猛顶后,他倏地仰起头,再也控制不住从唇边溢出一声颤抖的呜咽,“呜!”
白皙清冷的脸蛋上全是泪水,在男人胯下被狠操的他哪还有了平日刻意制造出来的淡然,就连腿间粉色的阴茎,也违背了意志笔直的挺立着,随着男人挺胯的动作啪啪啪快速拍打在雪白的小腹上。
裴亦看着他泪湿的双眼,颤抖的睫毛,一声哭喘后又试图抿住的红唇,还有那不住抖动的赤裸肩膀,像是无法承受一样,可这都是假象,这口不对心的骚货用下面的那张嘴将他的鸡巴紧紧咬住,不论进去多少都能吃得下,骚水都他妈流了一屁股!
“许老师……嗯!许老师……我在操着你呢……感受到了吗……它只有在你的身体里才会变得这么大,我在操深一点好不好?……许老师,我保证,我会弄的你很舒服,你乖一些,乖点把腿张开给我操,嗯?”
“呜呜!裴亦……你别……啊!”,下一秒,许澜清的身子硬生生被顶的在床上小幅度弹起,眼神都有些发直。
屋内响起羞人的咕叽咕叽声,随着男人的越操越快,变成了巨大响亮的噗嗤噗嗤声!
裴亦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攥住许澜清一边软滑的臀挺胯往里顶入,初尝禁果的大男生干的很猛,拿出来在球场上时冲锋陷阵的狠劲,咬着牙每一下都试图暴插到底,粉红的穴肉被粗壮的肉棒拽的外翻,团团淫液染满了鸡巴和穴口。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操逼的过程,那像是蚌肉似的肥嫩花唇淫靡的开阖着,蜜汁混着幼滑极致的淫肉无规律的蠕动收缩,在肉棒抽出去时瑟缩着贴在一起,又立马被龟头强势顶开,进的越深越能感受到里面穴肉的密实吸夹,即使被别的男人插过,但是无穷的奇妙紧致,依旧有着让他死在他身上都可以魔力。
“许老师,我和我爸谁操的你更爽一些?”,在这种事情上,男人天生就有着攀比心和好胜心,裴亦粗喘了声,插在穴里的大肉棒因为腰杆的后撤而露出一截,接着似乎不舍得嫩穴的舒爽,又抓着他的屁股使劲往胯下一按,两人下体发出沉闷的“砰!”声,肉穴一下将巨屌整根吞没,扑哧的吞至囊袋处。
鸡巴顿时深入到更里面,肿胀富有侵略性的硕大龟头叩击在子宫口上,许澜清被操的浑身都在抖,嘴里发出一声短促高亢的尖叫,腰肢拱起,十指胡乱抓挠着在男人的胸膛上划出一道血痕。
“深!太深了!呜呜!裴亦,你出去,出去点好不好!”,娇小的肉穴口插进了整整一根粗长性器,肥美多汁的蚌肉阴阜,都淹没在了粗硬的黑色丛林中,隐约可见平坦的腹部上被顶操出来的一小块痕迹,许澜清哭着求饶,小肚子随着喘息剧颤着收缩。
那一瞬间脊背像通了电,肉棒被夹的又痛又爽,裴亦一声低吼,按住他的腿,一下下进攻得比野兽还要凶悍,一直隐忍的欲望倾巢而出,神色狠厉而暴虐,龟头反复推挤开里面黏人的红肉重重地撞击到深处,大量的淫水被操出来,又被高速插干的动作给碾成白沫,穴口小嘴儿可怜兮兮的翻进翻出完全跟不上那柱身进出的频率。
“啊啊啊啊!”,许澜清纤长的脖颈越扬越高,白皙的肌肤全部变成了泛着情欲的深粉色。
裴亦差点发疯。
之前不久还口口声声说着“我是你的老师”的人被自己干的身子乱颤,他还扭着身子想躲,只是被按着大腿怎么都躲不了,只能露着小嫩逼好好挨操。
“说啊,许老师,是我操的你爽,还是我爸操的你爽?”
仿佛不得到个答案不会罢休,打桩机似的年轻男生从喉咙肿发出几声低吼,带着滚烫灼热的欲望,他越捣越快,越操越狠,一边啃吻着老师白皙的脖颈,手伸到老师胸前,握着那团不大不小的乳肉狠狠搓揉。
白皙的腿间透明汁液随着狂捣四处喷溅,那根粗硕奇长的巨屌一次次插满紧窄的阴道,棒身上的暴突青筋带着凶暴的火气狂磨肉壁,那硕大的龟头更是狠狠地贯穿宫颈,闯进宫腔,在里面肆意的搅动狠插!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沉重且密集,粗硬蜷曲被淫水浸湿的耻毛次次研磨被挤插到鼓起的花唇,整个阴阜都被撞击研磨得充血红肿,那粒肿胀的阴蒂不堪折磨,刺痒、酸麻又快慰到了极点。
他的性器扩充的阴道涨满,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撞入,都几乎要插穿了子宫似的,前穴里的花心直直连着翘立的阴茎,那处被这样折磨碾弄着,许澜清浑身打摆似的颤栗着,雪白滑腻的长腿死死夹住男人的腰杆,哭着在男人耳边急喘,“你!你操的我舒服!呜呜呜!慢点!慢点!”
裴亦被他绞的闷哼一声,抬手握住乱甩的阴茎上下他弄,胯下大开大合,同时俯下身去寻找他的嘴唇。一开始许澜清撇过头想要躲,被狠操了几下就老实了,浑身颤抖着伸出舌头让男人吮玩了个彻底,唔唔闷哼着,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到了脸侧。
“许老师,都爽哭了?”
两人松开的唇瓣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裴亦用强壮的手臂挽起了许澜清白嫩修长的大腿,将它们按到胸前,接着俯身压上去,直挺着双腿直上直下不断的凶猛挺腰打桩,把自己的性器一个劲儿往泛红的的水穴里操。
“呜呜!”,许澜清摇着头,额前的黑发早就被汗水泪水浸湿,裴亦盯着他哭泣的小脸,咬着牙,操的更深,每一下都操的阴唇翻进翻出,甚至还用大龟头画着圈的研磨,顶弄。
“裴亦!裴亦!不,不行了!呜啊难受!里面好难受!”,如同野兽般的索取操的许澜清不停尖叫,不断被摩擦扩充的肉璧敏感到了极点,灵活的肉棒没有丝毫技巧的操弄,依旧干的他有了射意。
“干尿你,射出来给我看!骚货!”,高频率的砰砰声瞬间洪亮,裴亦趴在许澜清的身上,像公狗操屄一样挺动着腰,粗重的喘息不断洒在他晃动的奶子上,干到尽心时,粗壮狰狞的大鸡巴瞬间狠狠贯穿了他的阴道,暴涨的巨根简直就是一插到底,深深插满他的骚子宫,将那小肚子撑的比原先还要鼓上好多倍!
这恶意的一捣,直接让裴亦浑身一颤,继而死死仰头,内壁疯狂绞紧着一大股淫水从里面喷出,噗嗤噗呲的狂涌出来,浇在了裴亦的龟头上!
“呃呃呃——!”,只见他触电般战栗,像个疯子一样一边淫乱的蹬踹双腿一边疯狂的甩着头,阴茎顶端的小孔紧接着也噗噗的射出粘稠的精液,肉囊哆嗦收紧,喉咙里溢出濒死的哭叫,整个人泄的一塌糊涂,而这个过程十分的漫长且激烈。
眼看着那单薄的小腰越挺越高,裴亦伸出手用指尖勾勒着那搏动的长条痕迹,壮腰狠狠一耸,硬生生的把许澜清的下半身砸了下去,并且把他死死的钉在了床上,高潮还未褪去的许澜清顿时又哭又叫,两只手胡乱的抓着被单,那雪白的大腿更是淫荡的夹住男人的雄腰,开了又合,合了又开,随着大鸡巴的撞击激烈地摇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过了不知多久,外出归来的裴妈妈拎着在市场买回来的菜推开家门,她环顾了一周,在没发现人影的情况下抬步往裴亦的房门口走去。
“咚咚咚”,裴妈妈敲着门顺口问道,“裴亦,你在里面吗?许老师还没走的话留他在咱们家吃个饭吧”
里面有长达两分钟没人应答,正当裴妈妈奇怪之际,眼前的门却又突然被拉开,裴亦穿着一件松垮的浴袍出现在门口,瞳仁是漆黑的墨色,额前散落的湿发还在滴着水。
裴妈妈看着他的样子,有些纳闷,“裴亦,你很热吗?”
裴亦笑了笑,“嗯,有点”,说话时他的手一直撑在门框上,半边身子也堵在那里似乎不想让人往里窥探,然而裴妈妈不经意的一瞟,还是看到了躺在裴亦床上的许澜清。
只见许澜清身上盖着被子,那被子把他遮挡的严严实实,几乎覆盖了全身甚至下巴,他紧闭着眼,脸颊上透出一股不正常的潮红,似乎是累极了的模样。
“许老师没事吧?”,裴妈妈有些担心。
“没事,您不用担心”,裴亦嘴角勾出一个向上的弧度,他笑着说,“许老师身体有些不舒服,我让他在床上躺一会就好”
“哦,那你可要记得叫许老师过来吃晚饭”
“行我知道了妈”
房门再次被合上,浑身无力的许澜清缓缓睁开眼,看到裴亦解开浴袍朝自己走来,男人掀开他身上的被子,露出了那一身斑驳的痕迹,每一处,都在证明着这具身子刚刚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性爱。
“不……”,微弱的呻吟过后,许澜清的双腿在外力的作用下往两边敞开,男人跪在他的腿间,挺着胯下急于发泄的巨屌插进了还在翕合着瑟缩的雌穴。因为刚刚被打断,这一下狠操的力度可以称得上是粗暴,听着走廊上女人还未走远的脚步声,许澜清死死咬住下唇,四肢抽搐般的痉挛抖动,眼角泛红,十指更是猛的陷进了男人结实的背肌里。
“许老师……”,裴亦状似亲昵的咬着他的耳朵,随着胯部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呼吸也跟着越发粗重,“嗯……你是喜欢我叫你老师……还是哥哥?”
“哥哥,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电光石火间,许澜清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般伸出双臂紧搂住了身上的男人,他闷哼着流泪,眼泪混着口水一滴滴的砸在了枕头上,那极有弹性的臀肉被结实的腰胯反复密集的狠顶猛凿着,不断发出啪啪的声声响,淫水被摩擦的水渍声响彻了整个室内。
“呜呜!轻点!轻点!”,动作太激烈,许澜声甚至腾不出手捂住嘴,就从喉咙里发出淫乱的哭喘,声音不大,但骚劲几乎要满溢出来,一听就知道已经是爽的死去活来的状态。
而女人迟疑着折返的脚步声更是加剧了两人之间的快感,有那么一瞬间裴亦好像完全不管不顾了,双目赤红,狠狠摆动雄腰往前撞,挺着那根粗大的鸡巴凶悍的打桩猛捣,一下一下的贯穿捣弄把许澜清的肚子操的起起伏伏,结实的床角都在这狠厉的抽送中咯吱咯吱移动着扬起了细微的灰尘。
被插干的魂都差点没了的许澜清张大着嘴,却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从那蠕动的口型中看出他说的是“死了!快死了”几个字。
女人的脚步声停在门前,仿佛在辨认着什么。
即将崩溃的许澜清一把揽住裴亦的脖颈,把他往下拉的同时哆嗦着吻住他的唇,大腿极力分开,细腰上挺,都快被操烂了的淫熟穴肉犹如橡皮套子一样一圈一圈的勒紧,穴唇吮吸肉根,骚心深处一边喷水一边疯狂的砸弄龟头顶端的马眼。
“操!”,没忍住爆出一句粗口,裴亦简直爽到极致,头皮发炸,大手猛地攥住他大张的腿根,双腿撑在他身旁,然后将全身力量全部集中在下体,公狗腰横冲直撞的啪啪狠干,简直又快又猛,龟头已经插进了不能再深的地方,他却还在发狠的往里猛捣着,似乎是想要插进更深的地方然后彻底的干穿这骚货的身子!
快感如同海啸席卷全身,许澜清破碎的眼底已经完全分辨不出来清明的痕迹,他满脸的潮红,大腿淫荡的紧绷乱翘着,阴茎在不知不觉中早已被操射了三次,眼看着在过激的快感下他就要过昏厥,终于那始终插在他子宫里的肉棒猛的涨大了一圈,并且突突的跳动着。
“裴亦?你在里面做什么?”,女人隔着门板没忍住出声,许澜清哆嗦着闷声哭喘,裴亦亦是猛的一颤,继而抱起他的身子,含住他的奶头用力啃咬撕扯,同时,暴涨的阴茎陡然间喷出了一股一股的滚烫浓精,那热的像是要把人烫坏的液体,汹涌的射入了许澜清的子宫里。
吃到男人精液的子宫抽搐着,紧紧吸咬着操进去的大龟头,许澜清硬生生被射到失语,拧着十指撕扯着身下凌乱的床单,白皙的躯体迅速泛上一层惊人的潮红。
男人结实的窄臀抵在他的股间,闷哼着,战栗着,蜜色的身躯上已经溢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就这样插在许澜清体内射了好久,甚至一边内射一边抚摸着他的大腿,嘴里还含着那粒嫣红的奶头不肯放开。
而大概是等不到回答,裴妈妈带着满腹的疑问离开,并没有想到此时那间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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