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式倒是很新颖,东西也不错,都是明清朝的珍品。
汤漾是没打算买的,她看来看去都看不出这东西为什么就能卖她大半身家。
于是去了旁边的房间自己拿了水果和好几种酒找地方猫着,不得不说这别墅真是景观精致,汤漾坐在沙发上,呡一口勃艮第混着果香很享受地闭上眼睛感受。
原培回来了:“姐姐无聊么?晚会开始了,我们过去吧?”
汤漾已经喝得双颊红晕,听见他叫她就没骨头似的拉着原培的手起来,靠在他怀里:“那走吧~”
看见这个样子的汤漾,原培还真不想走,只是今天不一样,那位还在呢。
于是只好就这么抱着她出去了。
幸好汤漾一进入公共场合警觉性大增,立马支起身子来,倒是原培有些若有所失。
厅里衣香鬓影,让汤漾有些恍惚地想到了聂戈尔,随即失笑,难道自己还会怀念当鸡的时候?
笑话。
真是不一样的,发言的是宴会发起人,一看就很有诗书气质,穿着一身白底鎏金旗袍,是个挺古典的中年美人。
发起人带着解说和客人一样一样地看过去,大家很有礼貌地围成大圈让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到展品。
这时渐渐有人看向门口,汤漾本来在外围混着,又在走神,竟然是最后才看见来人的。
是原安雄!!!
她默默地一点一点移动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看到他就会湿,还会感觉到脖颈仿佛被勒住的疼痛,还有四肢束缚的感觉。
她的身体忍不住对他臣服,意志却努力抗拒。
原培回过头发现她不见了,过来牵她,她退后:“不好意思弟弟,姐姐不舒服,你先去吧。”
原培看着她本来泛着醉红的脸颊似乎变得苍白了,于是点点头:“那我先送你去休息,再去看这里有没有预备医生。”
汤漾勉强地笑:“不用不用,我休息下就好了,你快去吧。”
你再不去等原安雄发现我我就更不舒服了。
原培狐疑地点点头,汤漾有些奇怪,不过他现在来不及问,等回去再问吧。
原安雄所在的地方就是人群中心,看展台也是C位,周围围满了人。
汤漾低着头悄悄地离开了二楼,在一楼放了可待客牌的房间又猫起来了。
她把落地窗锁起来,又拉好了窗帘,才放心地躺在床上,身体慢慢缩成一团,贝齿咬住拇指微微颤抖。
再见到他还是那么害怕。
他可能已经不记得她了,毕竟只是一个小宠物,但那一段时间被她看见的那一丝黑暗,和原安雄温柔儒雅的外形根本不符合。
脱了衣服似乎会更符合些,原安雄脱掉那身黑色风衣和西装,底下的腹肌和胸肌,强健有力的长腿和宽厚手臂,还有他傲慢又欣赏的眼神。
汤漾湿的厉害,忍到抖得越来越厉害还是忍不住,把手指伸下去摸。
汤漾唾弃自己的身体。
现在更加的唾弃自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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