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吻过她就走了,已经过去了十几天。
这里是一个庄园,有女佣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不过以她们异常温顺的神态,汤漾觉得这更可能是他的奴隶,已经被他完全驯化。
汤漾没有放松,反而在不寻常的平静中瑟瑟发抖,她很明白原安雄并不是会忘记这件事的人,他可能会忙碌公事,也可能在处理关于她的“麻烦”。
贺栾是不是找不到她?
也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从他走时松一口气到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再到恐惧,永远沉默的庄园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出场很帅气利落,长黑外套被大步流星扬起又落下,十几个墨镜保镖从车边到门口再到他周围检验,最后走到她身边的只有他一个。
原安雄自然地拥抱她,问她吃了没。
像是囚犯面临审判,汤漾既忐忑又安心,还能微笑对他说:“吃过了,厨师做得很不错。”
原安雄很满意她的态度,摸她的头顶又松开。
“今天带你出去玩,开心吗?”
她当然配合他:“开心。”
不管去的地方是什么,接下来又是什么戏码,他准备如何驯化她。
她以前是没有经历过这一步的,但是她在聂戈尔呆了那么久,她可以不知道函数是什么,但不会不知道任何关于性实践的事情。
SM爱好者,S们在收服M时,通常第一步是建立信任,而她,他很清楚,是不会给的。
所以他只能动别的心思,比如,打碎她的梦境,摧毁她的自信。
贺栾是没关系的,他是贺家人,何况她身上到处都是漏风的洞,太多弱点可以利用了,完全不需要动贺栾。
她估计得没有错,是暗场。
暗场和聂戈尔的明场不同,这里是独性癖的天堂,长的向女人的桌子是为恋物癖准备的,在入口处陈放,甚至下面还装了飞机杯,有个空洞,可以让真正的女人把屁股塞进去,当飞机杯。
没有人引路,大概是这地方原安雄太熟悉,并不需要人带领。
在路过的大厅里都是紧密相连的男人女人,或是男人男人,从女王到捆绑应有尽有。
花园里有人在遛狗,一个男人背上骑着女人,女人拿着马鞭,一边走一边抽打他裸露的屁股,有时鞭尾打到垂下的两颗蛋,男人不受控地停下夹紧双腿颤抖,女人便会加大力度抽打在男人的背上。
然后男人享受的呻吟响起,阴茎在绑缚带下都溢出了一点精液滴下。
角落有人在做爱,贫乳女孩脖子上绑着狗链,钢索另一端握在男人手里,随着撞击越来越猛烈,钢索也越拉越近,女孩无法叫出声,只有喉咙里气声影约,终于身体因窒息绞得死紧,男人痛快达到了高潮,松开了女孩。
女孩失去支撑,立刻瘫倒在地上,胸膛细微的看不见的起伏,形同死尸。
越过一队白衣大褂是更触目惊心的画面。
女人背后的皮肉被钢筋穿刺,十几个钢环穿透皮肤,慢慢地平吊起来,女人脸朝下,双腿分开,阴道里似乎塞着些什么,汤漾看不清。
人群在周围聚集观看,有人排队在后面等着干这个女人。
已经有人拿到了吸豆机,或者是掏出了肉棒自己撸,又或者对上眼神不管男男女女结合在一起,二叁五成群。
人类在这里变成远古动物,赤裸欲望在黑暗世界里尽情释放,变成奇形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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