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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穿内裤,裙子下面是空的。
    周慈眼里蓄着泪,默不吭声地转身坐在那桌子上,双腿并拢了,夹着手去小心翼翼擦拭下身。
    薛峤的手猝不及防搭过来,按在她膝盖上。
    男人已经收拾好了,浑身上下板正规矩,半点瞧不出异常,一双眼很干净透亮,叫人看不出这副清俊皮囊下是怎样一个混账。
    周慈很可怜地看着他,男人却始终是温和的微笑。
    她终于无计可施,一点点把腿打开,露出还淌着水的下身。
    冷湿的毛巾贴上去,阴蒂被刺激充血,下头的穴肉浅浅收缩,周慈一点点擦拭着淌出的水,眼泪坠在睫毛上,一颤一颤要落不落地悬着。
    “好…好了。”她下意识又要把腿并拢,膝盖相抵又被人分开,男人蹲在她身前,说话时候的热气喷吐在她穴边:“嗯,我看看。”
    他手指冰冷,一点点拨弄拉扯着她的穴肉,把阴唇、阴蒂翻来覆去地揉弄了,指节又勾进穴肉里头抠挖,她咬着手腕压抑呻吟,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有几滴落在男人手背上,他撩起眼皮来看她,嘴边一点残忍又温和的笑。
    “哭什么?”
    他把她里里外外都检查完了,才慢条斯理把手上的水擦干净:“我送你回家。”
    此时距晚自习下课已经一个多小时,学校里空荡荡的,宿舍楼也已经熄灯,保安正握着手电筒在校园四处巡视,周慈看着薛峤手里装着她照片的文件袋,红着眼眶跟在他身后。
    前者平静地往前走,半点不怕她会半路逃掉。
    他是开车来的学校,车子停在教学楼另一侧,周慈一阶阶往下走,两腿之间凉飕飕的。
    ——她没穿内裤,裙子下面是空的。
    她擦完了下身才发现自己的内裤和安全裤仿佛垃圾一般堆委在门边,上头沾着他的精液,一点点往下头滴坠。男人神情温和散漫,捏着手里的文件夹看着她尴尬地处在那里,最后捏着那内裤揉成一团,胡乱套上裙子就算了事。
    楼下的保安正一层层教室的巡视,手电筒的灯光一遍遍扫过,从楼梯扶手的缝隙透进来,周慈怕得要死,生怕那灯照进她裙下,叫人窥出她裙底的旖旎光景。
    她一路担惊受怕,以至于坐到薛峤车上时候,竟然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薛峤的视线瞥过来,整个人随之探过来。
    周慈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护住胸口。
    男人扫她一眼,嘴角抿着,露出点笑,瘦长的手指按在她脸侧,周慈脸朝旁边一偏,眼睛紧紧闭上,耳边听见“咔嚓”一声。
    薛峤已经坐了回去。
    他是在帮她系安全带。
    周慈脸一下烧灼滚烫,白静的脸颊透出秾艳的嫣红。
    走到校门口,刺眼的灯光打过来,她下意识就要往回缩身子,薛峤漫不经心地瞥一眼仓皇握着安全带的她,按下了窗户。
    “谁!薛老师?”探出半个身子的保安一愣,看着薛峤。
    薛峤温和道:“跟学生谈话,没注意时间,麻烦您了。”
    保安连连点头:“哪里哪里,您辛苦。”说着开门让他出去。
    薛峤重新启动了车子,语气平淡:“地址。”
    周慈愣了愣,攥着安全带的手指收紧了,随口说了个地址给他。
    镜片后的视线漫不经心瞥过来,男人嘴角带笑,点一点头。
    他车里的香薰味道很特别,带着清新干净的草木香气,叫人不觉得刺鼻发冲,收拾的也干净,坐垫柔软,靠在上面非常舒坦,周慈却半点不敢松懈,视线的余光一直落在薛峤脸上。
    小县城的夜生活到十点时候已经寥寥,这个点儿一切都收了场,只余下惨淡的路灯和半夜出来溜达的猫狗。
    他脸上映着时明时暗的光,一路上都没看周慈一眼。
    到了她说的地址,他停下车,手指敲了敲方向盘,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就这样?
    周慈有点不可置信,男人危险的目光已经看过来:“打算做点别的再回家?”她愣了愣,抓上书包带子就推开了车门。
    她随口说出来搪塞薛峤的地址是个老式住宅楼,楼高只有六层,年久失修的声控灯闪烁不停,她捂着嘴在顶层待了很久,直到一切动静都消弭了,才捏着细窄的书包带一点点往楼下挪,唯恐惊动楼里的住户。
    走出单元楼,她向外张望一眼,薛峤的车已经开走,她长松一口气。
    她家住得离这里还有十五分钟的路程,跑过去的话大约要八九分钟。
    周慈一边盘算着路程一边往外走,身后的车却忽然拨开了远光灯,从她背后照过来,仿佛将她万箭穿心。
    她回过头看去,薛峤坐在车里,神情散漫平静,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对上她视线,漫不经心地朝她招一招手,示意她上车。
    周慈头皮发麻,一步一步挪回去。
    她重新坐回副驾驶,柔软的坐垫上似乎还残余着她的体温。
    薛峤再次倾身,半个身子覆压过来,眉梢眼角都是压迫的意味。
    周慈以为男人又要帮她系安全带,抓着裙角等待,然而他的身子却停在那里。
    “周慈。”他嘴边一点嘲弄的笑,像是在看愚蠢的猎物:“我是你的班主任,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知道你家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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