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初在外出差的这一个月,乔暖和乔温辞在卧室里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乔暖几乎爱上了做爱的感觉,甚至主动起来的时候,愿意用骑乘的姿势,扭动着屁股去寻找自己体内的敏感点,嗯嗯啊啊的叫着,和哥哥一次又一次的纠缠在一起。
离乔正初回家的日子越来越近,乔暖能和乔温辞这样毫无节制的纠缠在一起的时间也就越来越少。
今天放学回来,乔暖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就被乔温辞抵到了鞋柜上。
房间内静寂无声,只有兄妹两人的喘息声,和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黑夜可以放大人除了视线以外的感官,小穴里的嫩肉每一次被带出,再被操入,这快感比开灯时要高出不少。
“真想在外边操你。”乔温辞一边抽插一边说,“我想在湖上的船上操你,在摩天轮上插入你的身体,鬼屋中你一定会害怕的夹紧我的肉棒。”
“你还不敢叫出声,因为可能会被别人听到,也许有人会带着放大镜看清我们是怎么做爱的,看到我的性器插入你满是淫水的小穴,你喜欢暴露的感觉吗?那会很刺激,特别是如果他们知道我们是兄妹,这种刺激的感觉会加倍成长。”ℝōцzℍáIщц.ōгℊ(rouzhaiwu.org)
乔暖被他说的仿佛真的有人在看她一样,小穴内更加敏感,嫩肉被操的有些发热,整个人都快要融化在哥哥的怀中了。
“嗯啊哥哥不要这样说哈”
她无法自制的想象哥哥在摩天轮上将性器插进自己的花穴,随着抽插的动作他们乘坐的箱子也跟着摇晃,比他们高一阶段的人也许一回头就能看到她被哥哥压在透明的玻璃上爆操,他们会知道有人在摩天轮上做爱了。
乔暖喜欢这种想象,但她没有那个胆子在外边做出这种事。
她抱着哥哥,一边叫一边说,“嗯啊我不想让别人看到,哥哥也只能我一个人看到。”
她哥哥的身体,肉棒,每一处,都只能是她一个人看。
乔温辞低低的笑了一声,将她的一条腿抬高挂在自己的臂弯间,侧着插入了她的身体。
他们在玄关处做了一次,又回房间做了一次。
最后乔暖睡在了乔温辞的房间,被哥哥紧紧的抱着,两个人的腿交缠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
乔正初回来之后,乔暖和乔温辞又回到了正常的兄妹生活,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看来。
乔暖在家里睡裙下是从来不穿内裤的,有时候还会被哥哥强制要求塞入跳蛋坐在餐桌前吃饭,回了房间后再继续被哥哥狠狠的操入。
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乔正初一点都没有察觉。
其实只要是正常稍微关心一点的父母,在这么长的时间下也应该察觉到两人之间的不对劲的,但乔正初是真的不关心他们,所以才会一点察觉都没有。
寒假过去之后,乔温辞也到了最关键的迎接高考的时刻,乔暖便没有再缠着他做些什么,并且和他约法三章,只有考试一直保持着年级前三的成绩,才允许他插入一回。
这对乔温辞来说简直太简单了,学习对他来说,只是动动脑的事情。
乔暖也收起了心,专心的学习,以至于黄纱羽下课找她聊天的时候,她都抱着个单词本在背英语。
她哥哥说了,等她高中毕业之后,就要出国,她英语必须要好才行。
黄纱羽都被乔暖的学习精神给打动了,拉着季郁三人一起组成了学习小组,每天午饭都坐在一起吃,讨论着上午的习题。
乔温辞将她的举动看在眼里,虽然依旧看不顺眼季郁,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妹妹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努力,也就放宽了心。
高考考了两天,期间乔暖的学校并没有放假,除了高三年级去考试之外,其他年级的学生都正常上课。
但是乔暖请了两天的假,她守在高考考场的门口,做乔温辞每场考试结束后第一个迎接他的人,甚至在他最后一场考试结束时,专门从花店里买了一束玫瑰花送给他。
乔温辞看着手里的玫瑰,少年冰冷的面孔上有了一丝哭笑不得,“我还没给你送过花,倒是让你先送了。”
乔暖觉得无所谓,她和哥哥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哥哥都不知道给她买了多少东西,新手机还有被塞满了衣柜的各种季节的衣服,有一些乔暖都来不及穿,标签都没撕掉。
乔正初没有来考场接乔温辞,这也是两人意料之中的事,乔温辞抱着那束玫瑰花,对乔暖说:“要不要去一个地方?”
乔暖眨眨眼,说:“好。”
乔温辞带她到了一个公园,这个公园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有一处特别漂亮的花田。
公园是免费的,但花田有人员看护,所以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害。
夏季已经到来,花儿也开的正艳。
“你和妈妈离开之后,我一个人就会来这儿。”乔温辞拉着乔暖坐在了长椅上,面对着花田说,“特别是乔正初将女人带回家的时候,我就会过来。”
乔暖回握住他的手,看着花田没有出声。
父母离婚的时候,她和妈妈过的并不幸福,妈妈嗜酒赌博,家庭的开销都需要她一个人来支撑。
尽管如此,她妈妈还是会在深夜时趴在她的床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乔暖是怪她的,因为跟着她几乎没有过过什么好日子,但是乔暖又不怪她,因为她知道妈妈只是生病了,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而已,就算妈妈去世后留下了高额的欠债,她也只是平淡的面对这一切。
只是后来乔正初将她从那个地方带了出来,替她还清了欠款。
而从小锦衣玉食一直没有吃到什么苦的乔温辞,却也过的并不快乐。
因为爸爸在他的身边,只会给他钱,带各种女人回家,不在意他的学习成绩,不记得他的生日,不会关心他鼓励他。
他不像是有一个爸爸,而是只有一个监护人。
乔暖很难说出谁更惨,因为比惨没有任何含义。
她和乔温辞一样,在再次相遇之前,都是没有感受过爱的。
而现在,她有他爱,他也有她爱。
他们是相爱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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