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算是一种致幻剂,对人体无伤害,我在草原上第一次做的药方就是猎獾,当时是麻醉剂,我改良了一下,实验过两次,都很见效。”
徐司令饶有兴致地问:“怎么实验的?”
萨仁就说了自己给那日阿妈和那日用的那两次,在首都大学那次,对方根本没有察觉到,她也没提。
“我知道用这种药不好,但我也是迫不得已,有时候除非传谣者自己说出造谣时的心理跟过程,才会有人信。老话说得好,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我也是没办法才用这种法子。”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徐司令疑惑地琢磨着这句话,“有意思,这是老话吗?我怎么没听过?”
萨仁哪知道这句话什么时候传起来的,反正她解释清楚了,也主动上交了药方。
徐司令沉吟片刻就说:“这药确实方便,但以后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能再用了,让别人知道你有这种能力,谁还能真心跟你交往,都得防着你怕了你。以后再受了委屈,解释不清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只要你有理,不管天南还是海北,你在哪儿受的委屈,我这手就能伸到那儿……”
萨仁眼圈一红,虽然徐司令一直对她很好,她也拿他当长辈,但也一直觉得双方是互惠互利的关系,真没想到他能对自己维护至此。
“您别跟我开玩笑了,我怎么能因为受点委屈就让您出手呢,我自己都能处理好,用这药确实是偷懒了,觉得方便。今天上交后,我不会再用了,也希望拿到药方的单位能严格控制,把这药用在该用的地方。千万不能用来窥探隐私,随意使用。”
徐司令笑道:“放心,这药说给谁听都得害怕,你还真是找对人了,要换个人,真不敢接。”
徐司令让萨仁不要再管这事,他会处理好,徐夫人直等到他们聊完了正事,这才过来:“你二哥跟煦煦到底什么时候结婚?”
“年底吧,我阿爸阿妈年底会过来提亲,毕竟是男方,这种事总不能让女方主动提吧。”
徐夫人松了口气,她之前听乐煦煦妈妈说过这事,他们同意婚事,一是因为萨仁二哥确实优秀,二是因为萨仁对雷老爷子有恩,当然了最主要的还是乐煦煦那丫头非他不嫁。
虽然同意了,但总觉得他们这边有点上赶着,男方一点表示都没有,不懂礼。这时徐夫人见萨仁说会来提亲,就高兴地道:“对嘛,虽说是新社会了,不讲究这些,但结婚前两边亲家也该提前见个面,商量下婚事。”
萨仁没在徐家多留,她来就是想通过徐司令把这事说开,把药方交上去,免得再惹人怀疑。
年底一家子都要过来,她得去四合院那边看看,免得来了再手忙脚乱,被褥跟日常用品也得提前采购好。
徐司令本想留她住下,见她要出去办事,就把车给她用了,萨仁也没客气,现在公交车没那么准点,半天等不来一辆。
到四合院前,萨仁就听到有人在唱儿歌哄孩子,估计是小凤生了。
她推门进去,简直有点不认识这院子了,刚入夏,花草正盛,满院的花香,柿子树也枝叶繁茂,虽说枝叶旺的结不了几个果,但起码看着生机勃勃,让人心情愉悦。
院子里打理的井井有条,以前有点破败的甬道也修好了,影壁都像是用水冲洗过一样,有人住没人住倒底是不一样啊。
萨仁一往里走,小凤就抱着孩子迎出来了:“谁啊,怎么不知道敲门!”
看到萨仁,她愣了下,然后红了脸:“赶紧进来啊,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叫我爸去接站啊。”
上次见她还别扭着呢,现在居然自来熟了,而且看她脸色也好多了,显然过得很恣意。
萨仁笑着问:“男孩还是女孩?”
“是个丫头,可沉呢!”小凤一脸喜色地给萨仁展示自己的孩子。
萨仁看了眼,挺健康的一个女宝宝,“女孩好啊,女孩贴心!”她一边说着一边从钱包里掏出二十块钱来塞在孩子襁褓里,“算是满月礼!”
“太多了,给五块就行。”小凤居然还给找回来十五块钱。
萨仁哭笑不得:“满月礼哪有往回找钱的,给你就拿着吧。”
小凤非要还给她:“这就沾你很大光了,我丫头福薄,给多了她也受不住。”
“哪里福薄了,她一出生就跟着你们住大房子,有妈妈跟外公宠着,福气着呢。”
小凤心里高兴,更喜欢萨仁了,拉着她想唠家常,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把孩子往摇篮里一放,就拉着萨仁往正屋走:“我爸说你要回来了,不叫我打扰你,你快去正屋歇着吧,我去给你烧水,放心,我家小丫可乖了,不吵人。”
萨仁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她拉进了正屋,然后萨仁就发现正屋也变样了,茶壶茶碗都备着,八仙桌两边还挂着两幅水墨画,不是名家手笔,但也很有意境。主卧室居然还放着干净的被褥,都是一水儿淡青色的床单被罩,显得屋里特别干净雅致,红木的大衣柜里也收拾得很干净,放着一包没开封的樟脑丸,挂着一溜衣架。
萨仁皱眉:“有人住过?”
小凤赶紧说:“没有,堂屋是我爸布置的,里边是我布置的,你不是让把我们那两间房子租出去吗?你说租金给我们发工资,可我们已经住了你的院子,不给你租金就算了,还拿工资,哪好意思啊。于是我爸就把那边两间租出去的钱买了东西给添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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