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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希月愣了愣,随即脸更红了,这还是霍斐渊第一次称她妻。
    她猛地一下扑到霍斐渊怀里,用脸颊蹭蹭他胸膛:“月儿好高兴呀。”
    霍斐渊抬掌抚她的头,给予她回应。
    于是宋希月便更高兴,像只奶猫一样窝在他怀里,又笨拙的踮起脚尖去吻他的耳朵,霍斐渊眼底眸色一深再深。
    他逗弄她时,浑话胡话张口便来,如今她盛情邀约,霍斐渊却沉默了。
    良久,宋希月见他没反应,疑惑的去看他时,男人终究忍耐不住,俯身将人打横抱起。宋希月乖巧的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抱向床边。
    纱幔垂下,宋希月被他拥在怀里,只觉今晚的霍斐渊格外温柔,她抬头努力去回应,亲他的唇,亲他的眼。
    两人头对头,像在做你追我赶的游戏,霍斐渊吻她哪里,宋希月便调皮的给予相同的回应,一下一下,唇角相吻,你来我往,并无平时急不可耐的欲。
    就在霍斐渊准备结束这场浅尝辄止的游戏准备更进一步之时,宋希月忽然变了脸色。
    “怎么了?”
    宋希月先是皱起眉头,而后觉得胸口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再然后……
    吐了。
    ……
    ……
    子时,宋希月被霍斐渊抱着沐浴归来,云雀和冰夏站在外室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是醒酒汤早已放在桌上备好。霍斐渊喂着宋希月喝下后才出去问道:“公主喝了多少酒?”
    云雀答:“奴婢盯着的时候只喝了小半壶,后来公主为了给您一个惊喜将奴婢们遣散了,当时房中还有一壶桂花酿,不知公主喝没喝。”
    霍斐渊走到桌前,抬手摇了摇那酒壶,空了。
    “下去吧,以后不要再让公主饮这么多酒。”
    “是。”
    霍斐渊将那酒壶放下转身回到床榻边,泄恨般的捏了捏她的耳垂,宋希月此刻酒劲上来早已不省人事,甚至还被捏的不舒服,拍了他一巴掌。
    霍斐渊啧了一声。
    “当真太惯着你了,熊心豹子胆的小东西。”
    第77章 山上雪 大梦
    宋希月又做梦了。
    近日她梦见的事情越来越多, 也越来越频繁,她已无数次梦到那个少年倔强的身影。而这一次,她竟梦到了另一个自己。
    那个宋希月在梦中的打扮和如今不大相象, 她好似不在公主府,也不在将军府, 而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每日愁眉苦脸, 望着窗外发呆。宋希月只能站在不远处,看着另一个她。
    “公主,该出发了。”
    是冰夏在唤她, 冰夏和云雀好像也瘦了些, 神情也充满了淡淡的哀伤。
    “好。”梦中的她准备起身外出, 宋希月跟了出去, 走到院落时才发现, 难怪她觉得这里眼熟却又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这里是,丞相府!
    宋希月捂住了嘴, 她这是……嫁入丞相府了?
    另一个她已在丞相府的门口上了马车, 在梦里,宋希月好似可以随意移动,没多会儿, 马车停了,宋希月也到了一个新的地方。
    她看着另一个自己下了马车, 被冰夏扶着进了一个寺庙,那寺庙的牌匾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万福寺。
    宋希月心中一惊,万福寺不是已经被父皇全部剿灭了吗?!而梦里的万福寺此刻热闹非凡,人来人往, 那个她白纱拂面,袅袅走进了大殿。
    冰夏有些犹豫:“这个地方瞧着挺小的,有传说中那么灵验吗?”
    “且试试吧,反正我一直都无子嗣,婆婆她几次三番的暗示,不管有用没用,试试就行。”
    宋希月睁大了眼,子嗣?!?!
    她如今才十六,从未考虑过子嗣之事,可梦里的她……宋希月这会儿仔仔细细的去打量,发现梦中她的确要高一点儿,眉眼也更开阔些,但左不过也就是十七左右,竟已如此操心子嗣之事。
    宋希月抿唇,心里也明白了□□分,这怕是和她第一次做的梦一样,这时候的她,已嫁给盛时安了。
    “这位施主,这边请。”
    来接待的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和尚,专程来请她去偏殿的。宋希月心中警铃大作,她自然知道万福寺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可此时,她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她跟着那小和尚去见万和。
    “是不是傻呀!快出来呀!”宋希月焦急的想发出声音,却无能为力。
    很快,偏殿里便传来了一声惊呼,还有茶盏碎落到地下的声音。
    宋希月连忙从窗外去看,果然是万和那个老秃驴,他和沈裴坚狼狈为奸,在女子的茶中下药,梦里的她此刻也明显中招,全身无力的瘫倒在软垫上,万和那个秃驴正猥琐的朝她走来。
    即使宋希月现在无法与她共情,此刻却也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就在万和那个秃驴伸手要去扯她衣服的时候,忽然有一群人赶了过来,是玄铁兵。
    “将军!此处就是万和的偏殿!”
    宋希月眼神顷刻亮了起来,是霍斐渊!
    “夫君!!”
    她兴奋的想跑过去,可霍斐渊毫无所动,她反应过来,霍斐渊此刻也应该看不见,听不见她,宋希月失望的撇了撇嘴,而后就见霍斐渊径直抽出了长剑,一脚踢开了偏殿的房门。
    万和见势不对早就从窗子溜走,所以房中此刻只剩下中了情药的另一个她,正无力的躺在地上,衣裳已经被撕烂了些许,看着房外走来的人,眼神里是浓浓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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