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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说完,打着哈气的谢小山从里面走出来,一睁眼就看见唐三彩这个怪物,安旭一扭脸,看见唐三彩立刻带上了假发,刘海歪挂在脑袋上。
    “彩妹” 故作风骚的掐起一把瘦细的腰朝谢小山这个未成年乱放电眼,两条浓厚的黑眼线像两条扭来扭去的肉虫子。
    “ 小帅哥儿过来玩呀~ ”
    安旭他们齐声骂了句神经病,谢小山呆头呆脑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申龙拎着后拨领拐回屋,风穗子转身时骂人,“ 别祸害我们大宝宝! ”
    唐三彩咬牙切齿, “ 老子!! ”
    小剧场:
    安旭:女装真可怕,这辈子可不能女装。
    贺正:我想看。
    安旭:我说不可能!【炸毛】
    贺正:我想看【点烟】
    安旭:我********
    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被安旭扛四十米大刀追杀的烤冷面: 安旭旭在不远的将来也有女装, 放心, 该有的一个也跑不了嘿嘿(跑路了)
    第6章 “男厕所?女厕所?”
    唐三彩这样打扮不是闹着玩儿,之前这样的化妆侦查任务十有八九都交给他,他也因此拥有了女装大佬的“美称”甚至耍起美妆来比丰穗子还顺溜,所以丰穗子带着特安组总是“彩妹、彩妹”的喊他。
    唐三彩被叫的多了就随她们开心,反正他自己也有点认同就是了。
    换回正常衣服的唐三彩和特安组坐在办公室里,把自己探查到的情况做陈述。
    “逍遥宫一楼是洗脚城,二楼是娱乐会所,但其实就是个大.淫.窝,我在二楼喝东西就有人贴过来,后来去厕所的时候听见俩人讨论怎么把手上的货卖出去,我就知道那帮人又开始不要命了。 ”
    公安局前两个月刚排查过一次逍遥宫,查出不少性服务者和毒pin,没想到才过去两个月那帮人又嚣张起来。
    捏着下巴沉思的安旭认真问,“ 你,去的男厕所还是女厕所? ”
    全组安静一秒,之后整间办公室被笑声充斥,气的头发立起来的唐三彩斜了他一眼,“ 当然是男厕所! ”
    安旭不笑了,他听见贺正在旁边出声 。
    “上次排查逍遥宫只捉到了交易的下线,现在那几个人还关在里面不肯供出卖家,他们能在两个月内发展新的买家那说明还有人藏在里面,这背后的线索不会少于三条传递链,也可能涉及到某个大集团。 ”
    贺正边说边点燃了一只烟咬在嘴边,继续道:“ 逍遥宫大家都知道,背后的靠山是之前打过交道的黑社会,那一伙人盘踞钟市根基很深,将来执行任务自己都把握个分寸,听我指挥,不允许乱来。 ”
    安旭的余光能瞥见贺正嘴角飘扬向上的青烟,他平静的面容其实崩的很紧,没人能理解他对毒pin这东西的憎恨 ,他缓闭上眼,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铲除逍遥宫的毒pin交易线需要一段时间,今天才只是个开头,特安组开完会正准备离开办公室,门口又进来个人。
    老房离门口最近,握着手机的男青年首先和他打招呼,“ 大爷大爷,身体还好啊? ”
    老房点头,“ 好着呢,坐下。 ”
    青年是刑侦支队的,贺正来特安组之前也带过他,和特安组碰头的任务一般都由他负责,今天过来是因为技侦追踪到了上次抛尸案和乙酉迷杀人案两凶手登陆外网的网址,这一追踪大家才发现,原来这两个人都是模仿杀人。
    “ 呦,新同事啊,你好,我叫小方 ,是专门给咱们特安组跑腿儿的~ ”自称小方的青年朝新面孔安旭笑了笑。
    安旭也笑, “ 你好,我叫安旭,也是跑腿儿的。 ”
    小方还是傻笑,笑完把技侦处追踪到的网址给特安组看,谢小山身为组里的技术担当,电脑不离手,大家站在他身后把这个未成年团团围住,从正面看谢小山就像羊入了虎口似得。
    小方把手机推给谢小山,“网站比普通网站多两道防火墙,这个网址也在追踪了半分钟后就消失了,估计只是串临时代码。”
    都说天才的过人天赋需要其他方面的能力弥补,谢小山正是如此,他今年十七岁,却是个生活上的侏儒、计算机技术上的巨人 。
    此刻谢小山巨人附身,看完那串编码便肯定的说。
    “ 和移动IP一个道理 ,这是个私人网站,多方法加密应该是为了隐藏什么,给我一分钟。 ”
    唐三彩在后面给他按摩肩膀,“是时候表演你真正的技术了~ ”
    紧接着他的手就被申龙从谢小山身上拿开,嘴也被另一边的丰穗子捂上,
    “ 别添麻烦! ”
    “… … ”
    一边的贺正和安旭紧盯着笔记本屏幕,谢小山的手快速地跳动在键盘上,电脑出现一行行代码,时间到,所有人苦苦跟踪的外网网页终于出现。
    网页下视频栏中竟然已经有好几个模糊、带血的人体被当做封面,一看就是已经被虐待致死的可怜人。
    谢小山目不转睛道: “根据时间推算 ,那两个杀人犯登录这个网页的时候还没有被加密处理,所以他们很容易就能看见这些内容。
    而后来这个外国人的视频点击量和评论暴涨,他应该是害怕被抓所以建了防火墙。”
    几个人的脑袋凑的更近了,谢小山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他感觉鼻梁上的眼镜很重,于是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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