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林之夏丢给他一个皮质项圈。
方谨初跪坐在地上,浑身赤裸,身上只穿着一条蕾丝丁字裤。他戴好项圈,把缰绳递给她。
缰绳在林之夏的手上绕了两圈,她猛地一拽,方谨初被这拉力扯得倒在了地上。他连忙爬起来,膝行到她的脚边。他的膝盖磕碰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浮现出些许淤青。
“狗是这样爬的吗?”林之夏一鞭子抽在他身上,瞬间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浅淡的红痕。
方谨初只好将手撑在地上,像狗那样,手脚并用地朝她爬过去。他的内裤被一条狗尾巴撑开,每一步都牵动尾巴末端的肛塞,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腿止不住地打颤。
林之夏把他牵到了房间里的等身镜前,拽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镜子。
“真该让那些媒体看看,万众瞩目的影帝是怎么扮演一条狗的。”林之夏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谨初,你现在是什么?”
方谨初看着镜子里不着寸缕的男人,不知羞耻、毫无尊严。
他垂下眼,低声道:“我是主人的贱奴。”
林之夏满意地笑了笑,走到床边坐下,双腿交迭,缠着缰绳的手搁在膝上支着下巴。她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她翘了翘自己的脚。方谨初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脚趾。接着,他捧起那只玉足,将涂了丹蔻的脚趾含入口中,卖力地舔舐起来。
林之夏用脚推开他,沾了涎液的脚趾滑过他的锁骨,在他的乳尖上碾了碾。一只精致小巧的铁环洞穿了他的乳头,林之夏用脚趾勾住乳环扯了扯。
方谨初呻吟了一声,乳尖细微的刺痛反而让身下的阳具更肿胀了。紧致的丁字裤实在是束缚得他难受,他伸手想将丁字裤褪下。指尖刚碰到裤子的边缘,鞭子就抽到了他的手上。
“我让你脱了吗?”
“……请主人惩罚。”
林之夏把他压在床上,绑住了那双不听话的手,接着又拿起粗糙的麻绳将他整个人都捆了起来。
“不是想要脱掉它吗?满足你。”林之夏将那条丁字裤扯下,团成一团塞进了方谨初的嘴里,“我们玩点刺激的。”
她拿了根蜡烛出来,点燃,然后嘴里叼上一根烟,凑近烛火,把烟点上。
两人的视线交汇于摇曳的烛火上。她缓缓倾斜蜡烛,热油滴到了他玉砌般的胴体上,如一朵朵溅开的水花。
方谨初一阵颤栗,被堵上的嘴中发出些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林之夏吐出两口烟圈,举着蜡烛在他的阳具上方晃了一圈,“这里好像还没被光顾过。”
他意识到她要做什么,连连摇头,目光中流露出些惊恐和哀求。
“摇头就是想要。”林之夏戏谑地道。然后在他的注视下,缓慢地将蜡油滴了下去。
他剧烈地扭动起身体,挣扎着躲避那根蜡烛。林之夏把烟丢到烟灰缸里,腾出手按住他的腰,“老实点。”
麻绳绑得很牢固,是以他的挣扎也只是给她的游戏添了点麻烦的乐趣。
方谨初折腾得累了,认命地躺在那儿,胸口上下起伏。
林之夏解开他身上的束缚,欣赏了一番她的作品。鲜红的蜡迹遍布他白皙匀称的躯体,麻绳勒出的红痕在他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画面看起来淫靡极了。
她让方谨初对着房间里的那面镜子跪趴下,自己戴上了假阳具。
“狗尾巴”被拔了出来,紧接着更为巨大的阳具插了进去。后庭被无情撑开的疼痛感让他止不住地颤抖,发出些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林之夏收紧缰绳,方谨初被迫抬起头来,他的目光在镜子里与她相触。她看着他沉溺于欲望时的丑态,眼中带着些轻蔑的笑意。
然而那样的眼神却如催情的药物那般让他生出些耻辱的快感。
“你现在的样子真淫荡。”林之夏随手拿起手机,将摄像头对准镜子,把他那副意乱情迷的模样尽数记录了下来,“这个视频应该叫什么,让我想想……影帝沦为狗奴,被操得浪叫连连?”
他低下头想要避开镜头。
林之夏用力一扯缰绳,“抬头。”
方谨初不得不把头抬了起来。
“叫得大声点。”林之夏抽了一下他的屁股,进出的动作更凶猛了,“我操得你不爽吗?”
“主人…哈啊…操得我好爽。”方谨初艰难地将那些淫乱的话说出来,他的声音打着颤,“我,我快不行了。”
“想要高潮?”林之夏勾了勾唇,握住他的阳具,用力一捏,“求我啊。”
“求求您,主人,给我…唔嗯……”方谨初闷哼一声,喘息着,最后两个字几乎不成调。
林之夏极有技巧地上下捋动他的阳具,然后手指猛地掐住龟头。他的脑中出现短暂的空白,紧接着浑身痉挛,在她的手里释放了出来。
方谨初狼狈地躺在床上,有些脱力。他没管身上那些不堪的痕迹,蜷缩起身体,把头埋进她的怀里,疲惫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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