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缠在腰间,腰身微沉下去,动作开始缓慢的抽插玩弄,狠狠地一撞之后,肉刃前端对着穴心就是狠狠的在上方不断的碾压玩弄。龟头陷进了一片软滑湿润地方被咬住,像有一张小嘴一样不断的吮吸着,陷进去,就出不来了。宫口可怜兮兮的被彻底肏开了,张开小口,颤巍巍含住狰狞虬结的凶物,酥麻的感觉一下子淹没全身。沈思的身体颤抖得越发的厉害了,胸前的乳果被玩弄出奶之后,现在变得更是敏感得不行。下方穴口传来的强烈刺激使得那两颗朱果忍不住的挺立起来,好似熟透了的朱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让人想着要上前好好的吮吸玩弄几番,肉刃在湿滑的径内进出不断,力道逐渐的加大并挑逗戳弄着花心反复的蹂躏。白皙的胸口上的软肉也没有放过,一手握住那已经微微凸起软绵绵的一团,像是在握着初雪那般揉捏成各种形状。
胸前的感受让沈思细喘一声,双腿不由自主的张大了一些,但却被萧云路狠拍了一下臀肉,“夹紧点,不然阿蛮待会摔下去下去,骚穴肿了怎么办?”沈思看起来瘦,但臀部却是柔嫩丰满,不知道是不是连日欢爱的缘故,看起来像是比之往日还要多原润了几分。把握着手中的羊脂软玉,像是得了趣一般,握在手中不想放开,在上方留下爱欲的痕迹,指尖顺着股缝逐渐的往下,来到久未被造反过的菊穴口处,探进粉嫩的小口周围肆意的磨蹭揉弄。
上下两处地方被不断夹击,让沈思不由细喘一声,言语的挑逗,感官在欢好之时不断被放大的快感,无一不在叫嚣,吞噬着自己最后的理智。淫溺湿滑不堪的穴肉因为肉刃的不断入侵深入而忍不住的瑟缩绞紧,成熟微微挺立的阴阜被不断按压抚弄,受不住的紧紧夹着萧云路的龟头轻轻吮吸,粘湿的小穴讨好似的包裹着男根,戳到敏感的地方以后,就忍不住的从内里喷出一大股阴精在男人肉刃上方。
又湿又热,刺激得男人想着要狠狠地把那朵花穴给狠狠蹂躏。狰狞虬结的肉刃在湿润的花穴当中每抽送那么几下,就能搅弄出来了一片水声。显然是美人动了情 把那宝穴湿润成了一片泽地,只需那么轻轻的一撩拨玩弄几下,就会涌出潺潺的春水。胸口在先前的不断揉弄刺激之下,乳孔微微的张开,重新的流下了白色的汁液。
与着胸口上方的爱痕遍布相映衬,好不狼藉。却更加的想让人产生玷污玩弄的心思,口中吐出的细碎呻吟是最好的催情药剂。萧云路把他抱在怀中,走向床榻,他身上的衣物还算完好无损,几乎不着寸缕的身体上遍布红痕,男人走动之时肉刃在其中不断作乱的肆意戳弄。
腿间的嫩处被不断的抽弄,红唇张开发出一声低吟,两瓣红肿湿润的花瓣被不断的肏弄,绽着湿润微微颤抖的穴眼,不知羞耻在贪婪的紧咬住男根,像是娼妓那样放荡的绞紧。
直接抱着人九浅一深的肏弄,每一次都狠狠的抵住穴心不放过,勾出潺潺春水顺着腿根缓慢的流下。到达床榻的距离居然是那么漫长,随着男人走动之时,肉刃总会抵着花径当中。
“嗯啊……啊哈……呜呜呜………不要…轻点……轻点啊……”沈思泪流满面的摇着头,同时因为着胸口上的吮吸,一阵阵的感受到发麻酥爽,难以抵抗从胸口上传来的汹涌快感。
像是一个不知廉耻已经被肏开的娼妓那般,哪还有平日冷静自持的样子。
那朵骚穴不知廉耻吞吃着男人的肉刃,即使被粗硬的耻毛被不断摩擦玩弄得发红,依然不知廉耻的大开门户。
含吃着肉刃的嫩穴因为这连番举动可是受了不少的罪,每一寸娇嫩的软肉都被滚烫的利刃给不断的碾平玩弄。沈思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一个剥开细心品尝的水果一样。
被狠狠插进去肏弄的宫口却不知道主人的艰难,依旧分泌出粘滑湿润的淫汁,方便侵略者在桃源当中肆意作乱。
胸口流下来的乳汁被一一舔干净,但却没被放过而是用牙齿缓慢的啃咬,在周围留下了几个明显至极的牙印。
他因为这连绵不断的快感而忍不住攀住男人的肩膀,脸颊泛红,蹙着双眉像是因为在爱欲中受到蹂躏而难受,又像是因为着不断的深入而舒爽。
男人抱着他不断的肏弄,每一次都是九浅一深的力道,缓缓的抽出一截之后就带着力道不断的捅进去。把穴口彻彻底底的肏弄得湿软起来,伸手大力扣着沈思绵软的臀部来靠近自己。好方便那根粗硬的肉棒在着内里不断的戳弄。
直到最后勾出来不少的粘滑汁水,把腿心白嫩的软肉给狠狠的捣弄出来不少的汁液。“不要……不要再顶那里了……呜呜呜……啊哈…”沈思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身,无法克制的呻吟喘息。
脚趾往着足心蜷缩,双臂也紧紧的抱住男人。又因为萧云路走动时挺身不断的肏弄而起起伏伏,像极了一朵只能依靠着人蜿蜒而上,却受不住情欲风雨折磨的花儿,花液颤巍巍的落下。湿软贪婪的肉穴依旧不知疲倦,不知廉耻的吞吃着那根不断进出粗大深色的肉刃。
萧云路把人放在床榻上之后,将沈思的双腿弄得越发的张开了些许,逼迫沈思露出毫无防备且湿润的女穴,前头的玉茎被他上下不断的抚摸玩弄了多次,反复的刺激让人受不住的呻吟,脸颊泛上红潮。
伸手毫不留情的勾弄起两瓣嫣红的羊脂软玉,把花心分得更开一些。沈思倚靠着锦被上,把腰臀送得离男人更近了点。花心被迫的打开不少,软红的脂玉难以自控的被花液染得一片湿润,微微的泛出一点水光。
前头的那一点儿饱满熟透像极了红樱,粉嫩生涩的挺翘着,被稍微那么一点狠狠地冲撞,就忍不住的在颤抖。花蕊微微露出的那么一点儿的湿滑软肉,在男人狠狠肏弄之时,不小心碰到腹部,即使是蜻蜓点水那般的扫过,也足以让男人几乎失去了理智。
萧云路两指依旧夹着那两瓣花唇,不断往外分开了一点,方便湿滑的花液往外不断的流出向下,就像是被梦浪的蜂蝶挑逗玩弄的花朵一样,受不住的哀求往下低落着花液。
被欺负得狠了,花唇受不住想着要合拢,但这样的反抗对萧云路来说微不足道。正好借着这个时机,滚烫狰狞的凶物再一次狠狠完全的肏弄进去。胭红的软肉不停的抽搐,在性器连续不断的抽插玩弄之下软滑不堪,一片狼藉。
紧致的花穴几乎完全吞吃进去了男人的孽根,受不住的不断绞紧起来,宫口不断的张开,好适应巨物在其中的入侵。腿心当中的那一处湿滑的软穴,已经被肏弄得湿滑黏腻不堪,玉茎在不断的蹂躏之下颤巍巍的翘起,铃口流出些许的清液。
鬓角微湿,脸上泛起来的潮红分外明显。沈思这时神智已经濒临了极限,像一叶无依无靠的小舟只能无力的随着海潮起起伏伏,所有的心神都被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的男人所主宰。
硕大滚烫的器物在紧致的甬道中不断你碾弄,尖端熟练的开始戳刺顶弄起沈思的穴心。后头疼痛的感觉已经逐渐的被酥麻与灼热而取代。原本先前还因为疼痛而不断的推挤躲避的肉壁,已经完全沦陷在了情朝当中,贪婪不知廉耻的开始吮吸起来那一根雄伟剽悍的器物。
原本还是羞涩紧紧闭合着的菊穴已经被不断肏出了一个小小的肉洞,那一处本不应该是承欢的地方,在连续的肏弄之下,像被改造成了一个上好的名具。些许粘稠的滑液被逐渐的勾弄出来,贪婪的吮吸起滚烫的男根,渴求的想着要男人施舍点精液来缓解全身的痒意。
强烈的充实感与轻微的疼痛让人觉得十分快活,一直被忽视的玉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之下已经挺立起来。全身上下仿佛置身于滚烫的熔炉当中,好像只要凭着肏干屁股的快感就能让前头射精高潮。
口中吐出朦朦胧胧的求饶,“啊哈……轻点……呜呜……要到了……”男人却对此充耳不闻,依旧牢牢的扣住沈思的胯间。男根先只是缓缓的抽出一截,再然后就用起蛮力开始狠狠地冲撞进去,把白嫩的臀肉撞击得发红,凶狠而又强势,那一股子力道仿佛要把两个沉甸甸的囊带给塞进去一样。
“怎么,沈大人这么快就要到了,这种伺候怎么能够爬得那么快呢?”语毕,却趁人不备之时恶劣的揉捏着沈思的玉茎,本就不堪负荷的物事,猛然遭受到外部如此强烈的刺激,早已经忍不住射出了白色的精水。
“呜呜……啊哈……”骤然的被刺激射精,沈思眼神中多出来了几分呆滞与迷茫,泪水汇聚在眼角,脸上的烟霞之色越发的浓艳。
射出来的精水顺势滴落在软榻上,斑驳一片,显得淫靡又放荡。还有些许滑落在腿心处,久旷的花穴不断流出来的春水,仿佛被奸污了不知道多少次。看起来还真是可怜兮兮的,但却引不起男人的一丝怜惜。
萧云路动作几乎有点失控的一次次狠狠倒弄着菊穴,仿佛像是要把那一处骚浪的穴口给狠狠的肏坏一样。半压在沈思的后背上,手指缓慢拂过沈思因为方才的释放,而疲软的玉茎,动作近乎粗暴的把这根可怜兮兮的物事玩弄得微微发红。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沈思光滑的脊背上,激起一连串的战栗。
十足的压迫感袭来,更遑论后头的那一根滚烫骇人的物事还在不断的深入前进。身体忍不住的打着颤,对濒临失控的害怕让他眼角汇集的泪水忍不住不停的掉落。
“不………不要……呜呜……”忍不住想要摆脱萧云路的桎梏,拼命甩开他的手,下意识的想要往前爬去。萧云路好整以暇的看着美人匍匐前进的姿势,那个白嫩绵软的屁股明明还在夹着狰狞的男根,却天真的想着要逃离。粉嫩的臀瓣中间被一根狰狞物事给占据了。
因为着逃离的动作,反而使得臀部挺翘得更高,更为诱人,腰肢几乎完全的塌陷 好方便衬出臀部的挺翘。菊穴口还近乎艰难的想着要脱离那根阳具,软肉近乎的艰难的想要把它给推挤出去。
哭着往前想要逃离的沈思压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有多么的诱人,令人疯狂。萧云路扯住沈思的脚踝往后一扯,人又重新落到了他的怀抱中。
重新的附上去 ,低哑难辨喜怒的嗓音落在了沈思耳畔,还带着嘲弄的笑意。“怎么,沈大人做到一半就想逃了?”大掌开始重新的揉弄起滴着清液的花穴,指腹尤其加大了力度搓弄起来前头的那一点儿红艳的蕊心。
等到流下来的清液开始打湿了他的整个手掌之后,三指直接的进到湿软温热的穴口中。湿哒哒淫浪无比的肉花感到异物入内之后,就开始贪婪淫靡的吞吃起来。
三指在其中狠狠的抽插玩弄,搅乱了一池的春水。“想逃?哪有伺候人到一半就想跑了的道理。不听话,得罚。”
清脆的一声响,一下又一下的巴掌落在了沈思的臀部上,让他忍不住抽噎,泪水越流越多 。前头的那朵肉花也随着三指在其中的粗鲁亵玩而像失禁了一样,不断流下清液。
身体上原本还只是隐秘的酸痒和空虚,随着萧云路三指粗鲁的在花径中毫无章法的玩弄,而逐一的被放大。
更不要说屁股上受到的巴掌,一下又一下,力道极重的落在臀肉上方。男根也并未因此而短暂的停歇,极力凶狠地肏进菊蕊当中,力道足够的凶狠,仿佛要狠狠的把那个永远不知满足的穴口给肏弄得无法闭拢。湿漉漉的花穴当中的手指也随着这样的频率,而反复不断的亵玩着这一隐秘之处。
紧致的甬道在如此这般般强烈的肏弄之下几乎失去感觉,只有深处的芯子完全的感到男人近乎失控蛮力。不知道多久,听到一阵细碎的动静,萧云路拿着几个精致小巧的玩意。
挺深肏弄的动作也没有放缓,另一手开始攥住沈思的奶尖尖,重新的感受到那两团绵软之后,把两个精致的乳夹夹在了朱果上。
沈思正被那连续不断的冲撞给折腾得昏昏沉沉,猛的一下子胸口受到了这种疼痛,当即痛呼出声。垂头一看,当即又气又急。
只见两颗红肿泛着鲜艳红色的朱果被两个精巧的乳夹给夹住了,夹子上隐约还能看轻是雀的形状。足够的精致,也足够的折磨人,细微连续不断地疼痛让他难以自拔。
更可恨的是那男人还要不停地开始用手拢住来不停地玩弄,火烧火燎一般的疼痛几乎完全的把他给压垮。
“这历朝历代的想要靠爬上龙床上位的宠臣,总得要被那么几个东西好好调教一下。”伸手用力的按下去,这近乎暴虐的力道,瞬间让沈思痛呼出声,菊穴也随之把肉刃给夹得更紧一些。
“呜呜……好疼………啊哈……呜呜……”泪水无法自制往下掉落。明明乳首因为这两个乳夹蹂躏而应感到疼痛的,却在这种反复不断的折磨之下而有种隐秘期待的快感。
被那两个东西夹着的朱果,红肿在不断的加剧,近乎像饱满熟透了的樱桃一样,高高挂在枝头上,把已经逐渐凸起的乳肉而衬得格外的糜艳,透出微微的香气。
巴掌继续不带一点怜惜落在臀部上,力道更重了一些,鲜艳的红痕逐渐增多。这是一场从一开始就不温柔的情事,算不得上情人间的耳鬓厮磨,浓情蜜意。而是近乎暴虐的征服,连第一次把那尚是青涩的探花郎开苞和这次相比,都算得上是温柔小意。
此时的萧云路是一个肆意的君主,像在赏玩着一件精致的玩意。那人足够的美丽和脆弱,却好像无法得到他的一点怜爱。而是随意的在上面落下痕迹。,
不是鱼水交融的欢好,更多的是凶狠粗鲁的横征掠夺,攻城略地。身体上的每一个弱点都被捕捉到,而逐一击破。瓦解他最后一点的羞耻心,完全的沉沦在情欲当中。
不断累积起来的快感已经完全的沈思淹没,肉洞把男根给绞得更紧,三指进出的频率也越发的加快。此时他就想一把拉满的勾,再多添点力气就能被彻底的压垮。
“乖,自己好好玩一下奶子。”三指缓慢的抽离出湿润的花瓣当中,带出一点黏腻的汁水,正发着骚的花穴哪能承受这样子的冷落。
哪怕后头已经被填充得满满当当,但依旧感受得到欲求不满的空虚,仿佛被淫虫啃咬,一波又一波的酸麻袭来。沈思双眼早已经不甚清明,因为无法排解的燥热已经开始下意识的挺起胸膛,下方微微鼓起的阴阜随着男人肏弄的动作而不住的开始摩擦着褥子。
眼睛朦胧的看向前方,明明乳首被乳夹给玩弄得很疼,但他依旧伸手触碰到其中的那一点,恍恍惚惚开始揉弄了起来。
因为先前才哭过,眼尾还带着一些淡淡的红,双眼因为过于强烈的情欲刺激而缺少了些许的神采,像极了一个精致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原本高尘出洁的面庞却因为情潮的浸染而多添了不少的媚色,把好端端的一个如霜雪般不可随意遐想的美人玩弄成一个不知廉耻自渎的样子,无疑能很好的激起人的征服欲。
沈思也逐渐的从这羞耻的揉胸玩弄下而产生快感,身上的每一处防线都已经被逐渐瓦解,胸口上自己所揉弄的力道甚至已经无法满足逐渐攀升起来的欲望。
沈思以前从未会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子,近乎如同娼妓一般放荡挺着臀部让君主肏进自己穴口当中,浑身透着诱人的粉色,被人压在床榻上肏干至此。从前连自慰都从未有过,现下后头还在不知廉耻的含着自己君主的阳物,自己不停的在玩弄着胸乳。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可从未见过如此这般献上自己给君主肏干的做法。若是老学究见着了曾经文名流传的探花郎真实的样子,定会骂一声有辱斯文。
动作逐渐缓下来,玩味的欣赏了一番探花郎摸奶自渎的样子,沉稳镇定的样子依旧未变一毫,眯起了双眼。故意忽视沈思因为羞惭和难受流出的泪水,拿出一个缅铃开始恶劣的缓慢推进到湿润饥渴的花穴当中。
声音带着些粗糙,好像在抑制着什么。“好乖,真听话。把这个小玩意也吃进去好不好。”沈思难以自控的抚弄自己的乳尖,眼角余光瞥到那玩意泛着的冷光,停下了动作,下意识的想着要蜷缩起来。
“不要……呜呜……好疼……”眼角荡漾着无线的春情,泛出一点可怜的水光来哀求男人。
但这回萧云路可没有那么心软了,手掌用力的扣紧了美人的纤腰,狠心的继续玩弄起嫣红艳丽的蕊珠,“啊……”沈思忍不住的皱眉痛呼。
之后他便感受到一个冰冷的物事不顾穴肉的推拒开始粗鲁的闯进去。“什么……什么东西……啊哈……出去……拿出来啊……”之前动情流出来的湿液成了最好的推力,只需要再用力点就能使得缅铃完全的塞进到花穴当中。
湿滑绵软的穴肉下意识推拒的动作反而是帮助那磨人的玩意进得更深一些。不知道在何时开始缅铃在穴口当中开始不断的震动起来,有节奏的挨蹭摩擦着穴肉。
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放在柔嫩的那一处地方来不断的抽插,仿若交欢一般。
明明娇嫩的花径是不会适应这样子粗鲁的对待,偏偏已经在肉刃夜以继日的肏弄和精水不停地浇灌,那一处的花朵,已经从最开始的青涩而变得足够的成熟与娇媚,有这着淡淡的香甜。
那个不省心的玩意不停的在其中震动,花径被推拒,清液被勾弄得不停的滑落。那一寸寸媚肉被玩弄得无路可退。
“呜呜……”沈思无力的抽噎着,双眼无神的咬住锦被,脸上泛起的烟霞越发的明显,身上温度逐渐的升高,鬓角发丝散乱着,沁出香汗。
胸口上的两个朱果还在被乳夹给折磨个不停,红肿得诱人。萧云路用指腹轻轻的拂过茱萸上方鲜红艳丽的地方,“真要好好的做一个佞幸,沈大人要学的可多着呢。瞧瞧,流出那么多的水,真是个小骚货。”
湿润的肉花被在其中不断做弄的缅铃给不停的折磨,清液一下接着一下的滴落。腿心处一片狼藉,这一副被彻底给奸透的样子还真是凄惨。
狰狞雄伟的肉刃开始不断的进出,一边饶有兴致的蹂躏红肿破皮的乳头,轻轻拨弄着那雕刻着雀儿的乳夹,另一边开始熟悉的用肉刃欺压蹂躏的这一切,肆意的感受着鲜红湿软的肉壁在其中不停的绞紧。
想要狠狠肏入进蕊心当中,沈思身上逐渐的荡漾起来一阵又一阵的情潮,在被彻底弄坏之前,男人肉刃上方的马眼微微的打开,滚烫的精液悉数的灌入到了甬道当中。
烫得人双腿忍不住的打颤,把男根从紧致的菊穴中抽出的时候,被浇灌进去的精液顺势就从穴口当中滑落下来,一片狼藉,不知道是被肏弄亵玩了多少次,还真是说不出凄惨与淫靡。
萧云路把人轻轻的抱在的怀中,,动作轻柔,但却不理会在沈思沈思肉花中折腾玩闹得正欢快的缅铃。两指缓慢的塞进了水润的红唇当中,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在缓慢的 抽插进出着。
静谧的室内,一时间只能隐约的听闻细密的水声响起,和细碎的低吟。
……
“啊哈…陛下……帮帮我……呜呜……”沈思已经被腿心当中那一颗不停作乱的缅铃给逼疯,空虚和麻痒完全无法减轻,且在不断的加剧刺激着他。
萧云路不为所动的揉弄着他的乳尖,“哦,爱卿想要什么呢?”失去男根的肏弄,只凭借着小小的缅铃在其中胡做非为,春水一波波的涌出,情潮翻涌。
他乞怜一般的把双腿大大的张开,好不可怜的微微开始晃动起来自己的臀部,颓靡的开口,“进来……呜呜……快进来啊……”
萧云路缓慢的抬起沈思的下巴,看到曾经总是冷淡的着那么一个人,现在却是满面潮红,眼中含着潋滟春情,红艳艳的唇微微开合说出平日绝不会开口的淫浪话语。
柔声问道,“乖,听不清,说清楚自己要什么,朕才会给你。”唯一能够缓解这种连绵不绝燥热的物事就是萧云路胯下的雄浑物事,沈思小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能感受到那根狰狞的东西灼热的气息,和雄浑的气息。
两瓣花唇在暗地里已经忍不住在不断的合拢,花径没注意把缅铃给吞得更深了一些。脑海中已经忍不住想着过往那一根恶劣的东西是如何狠狠地进出于嫩处,把花心碾弄。
张开小口颤颤巍巍的含了进去 ,“啧。”没想到沈思会突然来这一招,萧云路也是防不胜防,被小口包含着的湿热所带来的快感实在是太强烈,没忍住一下子拿捏住沈思的下巴,猛的冲撞进去。
“唔唔……”沈思以前从未做过这种事情,动作青涩,只觉得含在口中的那根东西实在是过于粗长了,嘴巴微微发酸,牙齿不经意间磨蹭过了柱身,男人牙关微咬,扣住沈思肩膀的力道开始越发的加大。
“唔……”臀部挨了一掌,沈思只好开始逐渐缓慢的用着小舌试探性的舔过男人的阳物,好缓解着这般密集的情潮。
…………
天际才刚刚泛起一道浅浅的霞光,宫城中的人们便已经忙碌起来。宫女与宦官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在殿内穿行,他们手中或捧或抬着不少的物品,行者即使步履匆匆,也不敢多做喧哗,毕竟这是天家大事,马虎不得。
天子大婚,京城中的百姓心里还是有着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京城每户人家都收到了赏赐,以求个好兆头。虽然满心的疑惑,但到手的好物件哪有拒绝的道理?且说本朝皇帝年少登基,到了及冠之后逐渐掌握大权,且把一直觊觎边境的金朝给打得落花流水,使得百姓安居乐业,一扫前几任皇帝的荒唐作风,有中兴之际,即使娶的皇后是曾经的探花郎又如何。
虽然人们众说纷纭,各种说辞的都有,不过天家私事,不可多做议论。也只能是笑谈探花郎是文曲星下凡与这帝星相配了。
倒是闺中怀春少女的芳心碎了一地,不是因着清隽儒雅的天子成亲,而是曾经打马游街,乱了多少女子芳心的探花郎要嫁与天子了。郎独艳绝,没想到这般的人最后也得被皇家私藏,不许外人窥探。
皇宫中自然是大宴百官,不过在场之人神态异彩纷呈,因着这终究是天子大婚,还是尽了因有的礼数。崔丞相是脸色最差的那一个,匆匆饮了几杯酒之后,变借口年老身体不适要去休息了。少数几个心大的,索性想着本朝又不是没有男妻出现,皇帝又不像前几任那般荒唐,干脆由着他吧。
甭管前头的百官心情到底有多复杂,后头伺候的宫人们是一点也不敢怠慢。皆是敛声屛气,小心服侍伺候,一点也不敢含糊。
沈思坐在床榻上,听到脚步声响起。隔着盖头眼前绰绰约约的人影逐渐清晰起来。萧云路伸手,甚至有些颤抖,像是尘埃落定了一样。
眼前出现的光亮,让沈思微微的眯起了双眼。触目所及都是喜庆的红色,眼前站着的皇帝因为身着红衣使得面目越发的柔和,眼中是无法掩藏的欣喜,甚至显得有些傻气。
萧云路低下头定定的看着沈思,他穿着喜庆的礼服,原本总是病弱苍白的脸蛋已经因为多日来的小心滋养多出来几分血色。沈思平日 里多穿素净的衣服,现在身上穿着的红色喜服把他艳丽的颜色衬得越发的明艳,灿若桃李。
坚冰好像逐渐的被人融化,最后在男人的目光里融成了一汪春水。沈思看向萧云路的眼神,手心暗暗的绞紧。他心底里不得不承认因为那双眼睛中承载泽的深情,而心乱了。
萧云路已经给了他足够多的权利和信任,自己的目的已经逐渐达到。一切的计划都比自己所想的还要来得顺利,但是在面对着萧云路眼中的感情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自甘下贱和可鄙。
他忍住眼中的酸涩,忙低下头掩盖自己旳异样。萧云路心心神一动,抬起了沈思的下巴,怜爱的下头轻啄他的唇瓣,缓慢抱着人倒向床榻深处。
沈思还处在愧疚的感受中,顺遂的承受着男人在他口中的强取豪夺。彼此已经对对方的身体无比熟悉了,胭红湿润的唇瓣被人含在口中,反复品尝。男人的舌尖一寸寸的扫过沈思的口腔内壁,掠夺着他的呼吸与甜美。
沈思的小舌也主动的与之缠绕,像是在中的两尾鱼,做着最正常不过的交欢戏水的动作,彼此之间相互依靠,水乳交缠,灵魂都在不断的战栗。
或许是因为今日是大婚的日子,格外使人情动。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在腰身间上下不断的游走,被那不断摩挲而产生的触感而受不住颤抖,男人下身那根粗大的物事也逐渐变得滚烫抵在他的腿心处。
即使是身着繁琐的喜服,沈思依旧能感受到那一种滚烫而又炙热的温度,那一种滚烫的温度曾在每一次欢好的时候,闯入到他的身体深处 ,然后狠狠的贯穿他,那一种感觉好像身体每一处地方都被迫的打上了标记,无法逃离,却又深陷其中。
每每在这个时候,即使自己再如何开口求饶,那人永远不会当回事,反而会被刺激到,腰身用力。好使得那一朵花穴更容易的吞吃把整根男根吞吃进去,把本来就泥泞狼藉的花穴搅得一片湿滑。
现在仅仅只是那么轻易的磨蹭玩弄一会,就已经受不住了,身体食髓知味的想起以往的疯狂。每一处地方都在隐隐的叫嚣着想要男人的肏弄,花穴在别处看不到的地方已经隐隐的沁出晶莹的液体。
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牙关被人打开,无力的承受着男人在口中的横征掠夺,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沈思觉得嘴唇酸软,萧云路才意尤未尽的放过他。
嘴角无意的流出一点儿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显得整个人清纯而放荡,逐渐显现出来了一种饱受情欲滋润而娇媚的情况,无辜却又带着蛊惑人心的昳丽。
身着红色的喜服躺在床上,本该像是普通人那般带着新婚的青涩,而两人之间却带着淫靡缠绵的气息。那“新娘子”是毫无初为新妇的羞涩,眼中有着的是脉脉春情,繁复的建议几乎是掩盖不住那具已经被把玩到熟透了的成熟身躯。
仔细一看,就能发现他的双腿甚至已经是下意识的勾缠住了男人的腰身,身着红色喜服的沈思,这个时候像极了被无辜献祭上去的祭品,只等着别人来拆封并把他吞吃入腹。
灯下看美人,看的是另一种别样的风情。在烛光下,朦胧了脸上的神情,使得美人越发的使人怜爱,但同样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想要在此刻直接的撕碎他的衣衫,露出洁白的躯体让他能肆意的在上方留下痕迹。
萧云路伸手解开沈思的腰带,像是在打开了独属于自己的礼物那般。
手掌从已经松垮掉的衣袍当中钻进去,上下抚摸挑逗起来沈思的身体,指腹带着轻微的粗糙感,在柔滑的肌理上方不断的游走之时,就像丢了几颗石子到平静无波的池水当中,溅起涟漪。
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做出反应,回想到往日的爱抚,就像是有着一阵刺激的电流蜿蜒而上,引起来一阵的战栗。
“唔…”他眼中水雾迷蒙的看着那个萧云路,萧云路眼眸暗沉,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一手逐渐的向下,指节已经来到了隐秘的腿心处,但却不急着扯 沈思的伪装,只是隔着亵裤在上方缓慢的游移。
外面看去,只能隐约的看到沈思腿心处有这微微的隆起,在不断的动作,勾出了美人细碎的呻吟。“阿蛮今天也很开心吧,不然,怎么湿得那么快。”
“啊哈……”沈 蹙着眉头,看似痛苦的呻吟着,即使看上去并未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全身上下已经是热得厉害,燃烧的灼热已是肆无忌惮的流窜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前端的性器也因为着这种隔靴搔痒的触碰而承受不住的挺翘起来,一股让他面红耳赤不想面对的热流,不受控制从穴心深处流出。
想着要掩耳盗铃的并拢双腿不让他人看到,也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连绵不断的空虚像是有许多的淫虫在不断的啃咬着他的肉屄,当真是又痛又痒。无法缓解的感受,连着后头的菊穴都在不由自主的收缩合拢,恍惚中让沈思想到前几日,俯在他身上的那个男人是如何恶劣的哄骗自己张开双腿,对着镜子狠狠地把菊穴肏弄一番,因为花穴已经被肏肿了。
还要逼迫着自己主动掰开花唇,在菊穴连续不断的刺激之下,甚至被肏弄得了失禁。现在感受到了安仁不断粗磨感受到轻微恶湿润。萧云路淡笑一声,“阿蛮可是觉得下面痒了,怎么现在一点逗弄都受不住了?”
沈思喉头发干,声音带着点不正常的沙哑,却更多了不少的柔媚。“都怪你……唔……啊哈………呜呜……都是你把弄成这样的……”还有剩下的话,沈思没有说出来。都是因为你,让我心里静不下来。萧云路淡笑中带着深深的宠溺,伸手用力按住微微凸起来的阴阜,且伸手裹着沈思的嫩臀开始上下不断的揉捏,拇指顺势从阴阜上方滑落下来,来到因为羞涩而紧紧闭合着的花蕊上方,用力按下去。
“唔……轻点……混蛋……”因为这样的刺激,脚背不由自主的下意识绷紧,花穴中心开始不断的泛滥起来春水,打湿了腿间薄薄的布料。两人之间的肉体已经十分的熟悉,只是那么几个细小的动作,就已经使得点点火苗越燃越旺。“对,都是夫君的不对,把阿蛮的小穴给肏肿了。”
他另一只手缓慢的向沈思胸口探去,“可是夫君干你的时候,阿蛮可是缠着朕的腰不想放开啊。”抬眼看到了沈思胸前已经微微凸起来的弧度,萧云路眼神暗了暗,原本还算轻柔的动作转瞬间就是换了个力道,“阿蛮,你这一处地方,是越揉越大了。”手指开始恶劣的揉捏玩弄起那颗鲜红的肉蕾,胡乱粗暴的玩弄了好几下。
“前几日,阿蛮可是被刺激得流出来了不少的东西出来。”胸口大力揉捏的力度使得沈思想起那种不受控制,疯狂却让人沉迷的感体验。乳孔在不被察觉的地方微微的张开,不知道在渴求着什么,两颗乳红的果儿被揉捏玩弄到了涨满。
“这里会不会被朕越揉越大,到时候阿蛮怀了崽子,会不会多出更多的东西来。”沈思脸颊泛红,侧目带着点嗔怒的看着萧云路。“闭嘴……啊哈……唔……不要……不要再说了……呜呜……啊哈……不要碰这里……”
说话抱怨之时,萧云路已经趁着他的不注意把轻薄的亵裤撕扯开来。已经成为了一片泽国的花心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萧云路眼前。前几日的红肿已经逐渐消去,颜色却已经变得更为鲜红艳丽了不少,伸手用力玩弄上去就能够使得娇嫩的花瓣染上了淫靡至极的艳色。常年练剑的手掌上带着薄茧,用力的揉弄着这颗软红湿润的花心,把原本还是矜持的花蕊给挑逗得一下子现出了原型。
萧云路低着头胡乱吻过沈思精致的锁骨,之后直奔向自己的目的地。那一处的饱满软涨已经敏感的散发出来淡淡的奶香。他嗅着美人身上淡淡的香气,含糊的道,“阿蛮这几日总是害羞,都不让朕好好弄一下你那处,现在都成这样了。”
“唔……不要…不要再说了……”听了这恶劣的话语,沈思羞愧的别过脸。想到那日被他给欺负成这种狼狈的模样,萧云路硬是强硬的把他压在床榻上,不顾自己在情欲最后崩溃的痛哭求饶。
大掌硬是附在那绵软敏感的乳肉上方按压,临了到最后还要不停的用唇舌吮吸乳首,逮住硬挺的乳尖把甘甜的汁液给吮吸得一干二净。
之后那几天像是上了瘾一样,总爱时不时的伸手蹂躏把玩几番,把人折腾得气喘嘘嘘,腰骨酥麻。
从最开始的羞耻难当,到最后的逐渐沉迷于这种奇怪却令人羞涩的放荡感受。身体已经逐渐泛起来了一阵又一阵连绵不断的情潮,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来反抗这个男人。
肌肤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呼吸撒在红肿的乳首,瘙痒感觉越来越强烈,腿心中的湿润也伴随着这种举动而承受不住的收紧合拢。
萧云路低下头轻轻的舌尖绕绕着乳首周围的打转,并使了点坏心用舌尖轻轻的顶弄着乳孔,湿软的触感让沈思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啊哈……不要……不要再玩了……混账……”不上不下折腾的感受实在是能够把人给逼疯,忍不住开口催促。
温热的呼吸拂过肿痛瘙痒的乳首,湿热的触感在诱惑着他的身体想要分泌出更多羞耻的奶水。双乳隐隐的发胀,胸前衣襟大开,更加清楚的显露出那微挺的弧度。下意识的想着要挺起自己的胸膛,暗中催促男人大力揉弄吮吸几番来缓解难受的痒意。
谁会想得到曾经永远冷着一张脸,寡言少语的探花郎到了龙床上却是被男人给揉大了奶子,那朵被肏开的花心还饥渴的想着要人来玩弄。
口舌用力的吮吸着,伸手用力揉捏起啦乳肉,含糊的说道,“乖,再打开一点,好让夫君尝尝。”
“唔……谁……谁要你做夫君……唔……啊哈……”被胸前不断的吮吸给暂时缓解了胀痛,乳首像是得到了释放,在绵软胸脯上粗暴揉弄也带来了难以言说的快感。
没成想到方才那番话激怒了身上的男人,用着牙齿在上方狠狠咬弄了几下乳首,把它弄得狼狈不堪。
“唔……”尖锐的疼痛一下子把沈思扯回到现实当中,仰头大口的喘气。男人伸手用力的揉紧玩弄起来的乳肉,感受手中绵滑柔软。
旋即开始换了一个力道,凶狠粗暴用力了不少。让人附身背对着他,只翘起嫩臀,伸手慢条斯理的把沈思下身的衣物解除。
雪白如初雪一般的臀部好不遮掩的袒露在了人前,红色的绸缎使得它上方泛出来的那一点点粉嫩逐渐明显,因为空气中的微微凉意而微微颤抖。
隐约能够看到前端的一点红,正湿润着,且微微的收和,期待着想要滚烫粗硬的物事来肏弄进去。
沈思背对着他,看不到男人暗沉的眸子,却能感受到背后压下去的威压,与胸口上不断强烈的疼痛,像燃烧的火焰一次次的灼烧着他的理智,最终无可避免的屈服在他人身下。
那一根狰狞虬结的物事已经被释放出来,元魂挺翘的臀部被一手掌握。他低头在沈思耳边低语,“乖乖把腿张开一些,阿蛮怎么说朕不是你夫君呢?”他把美人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好方便之后的侵略,些许布料勉强的遮挡住腿心。
但不断流出来的潺潺春水把布料给染湿,淡淡的粉嫩透出来,半落不落的挂在身上,露出来的一点蕊红,因为许久得不到抚慰而无力耷拉着。
沈思半撑着身子,即使不回头,身后男人灼灼的目光在一寸寸的扫过他的身子,无所遁形。为了惩罚沈思刚才的“失语”,大手用力拍打起了柔软的雪臀,虽然只是轻轻一拍,但是到来的疼痛还是让沈思软下了身子,却堪堪被人扶住。
像是被压弯的柳枝条,任由他人玩弄而毫无还手之力。萧云路把沈思浑圆的臀瓣分的更开一些,轻薄的布料几乎被他的蛮力给撕破。
伸手大力揉弄起花心,像是在不断的勾弄着湿滑的花瓣,布料被指尖带进娇嫩的花径,摩擦感带来的疼痛让他腰心发麻,腿心处实在是痒得要紧。
“嗯啊……不要把东西给弄进去…唔……会被弄坏的……好疼……不要……”花径被这样的玩弄不断在内里抽搐收缩,手指就只一寸寸的把布料送进到湿软的内壁当中,在看不到的深处,里面的一层层褶皱被粗鲁的抚平。
花蕊长久的得不到慰藉始终是耷拉着,突然得到这般粗暴的玩弄,敏感的逐渐红肿充血挺立,像是小石子那样逐渐的硬挺起来。
手心包裹着肉臀逐渐往下,“怎么可能会坏掉,阿蛮这朵骚花被玩了那么多次,还韧着呢怎么可能会被玩坏。”用手直接除 碍事的亵裤,拇指向下强硬的分开两瓣花唇,露出中间嫣红的肉洞,里头正淫荡不堪泛滥着春水。
滚烫的物事在挨蹭紧贴着,还未彻底的肏进去,身体就已经饥渴的在叫嚣。
滚烫狰狞的物事,紧紧的贴在穴口上,感受着骚浪的穴口在不断的流出清液,把粗大的阴茎表面给完全打湿。
“唔……进………进去啊……呜呜呜……”穴口已经忍不得的微微张开,好方便那根东西直接的肏弄那进去。只是简单的隔靴搔痒挨蹭在湿润的花心上,不断的撩拨,就足以让人的意识逐渐的瓦解,食髓知味的身体逐渐的臣服在情欲当中。
大手一把拢起沈思胸前的小豆,粗鲁凶狠的用指腹搓弄,痛痒难耐的感觉让沈思小腹忍不住的一缩,下意识的往后退,想主动的把淫浪反着春水的花心给送上去。
萧云路低头轻咬住他的脖子,把粗大滚烫的肉刃给彻底的肏进那朵花心当中,用着最原始仿若野兽交合的姿势,正好顺着湿润的甬道直接的肏进宫口。
“唔……好深…呜呜……太深了……”宫口的酥麻让沈思一下撑不住摔躺在了床榻上,只有粉嫩的屁股在高高的翘起,紫黑粗长的物事在来回的进出玩弄。
把臀棒之间缝隙给拍打得一片通红,那根物事进出的时候,先只是抽出一小截,把花径当中些许软红的肉带出几分,过会就会重重的冲撞进去。彻底的把宫口肏开。
温热的呼吸拂过沈思的耳垂,细微的痒意让其染上了淡淡的一层粉红,花心中所感受到的酸麻感更甚,小腹还有莫名的酸疼难受感。那人压在他身上,又凶又狠的进出肏弄,“不会弄坏的,你看它含得那么深,被朕给肏了那么多回,只是颜色变好看了些。”
菊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迫的吞吃进去了几根手指,强硬的在紧致的谷道当中进出,把两边的的肌肤都给折腾出来了浅粉色,那是被迫扩张时受不住的表现。
未得到任何润滑的菊穴,就被强硬的用手指给奸淫,疼痛与刺激感使得沈思眼角滑落下了泪水。前后两个小洞都被彻底贯穿,非但不阻止,自己敏感淫荡的身体甚至已经还想着要更男人欺负得更狠一些。
娼妓都没有他现下这般淫荡,规整大气的喜服已经被揉成了皱皱的一团糟,胡乱的披在沈思身上,反倒像是茧给禁锢着的蝶。
脆弱却又精致美丽,足以让人疯狂,也更想把他给彻底的占有。萧云路轻拍沈思的臀部,“夫人,乖乖的把腿张开些,肏得更深一些,让你怀上朕的种好不好?”
“不……不要……不要再说了……呜呜……不…不会的……啊哈…”男人手指进出的速度越发的快,在菊穴当中的手指由两指变为三指,连带着前面抵着宫口不听抽插玩弄的感受。仿佛被两根东西给彻底贯穿了他自己的身体。
湿软的花径一点也没有感受到主人的艰辛,贪婪顺遂的含着滚烫的肉刃不放舍不得它离开。前头的蕊尖在粗糙的指腹不停揉搓玩弄下,红肿硬挺得像一颗小石子。男人挺腰肏弄的时候,进击肏弄的力度让沈思身子忍不住的在轻晃,想在波涛汹涌的海绵上轻轻摇晃的
粗硬的男根挤压进狭窄的雌穴当中,拼命用力碾压着宫口,之后再用手开始狠狠地按住蕊心,夹在了指缝当中揉捏玩弄。 弄得一首湿滑之后,把清液给涂抹到菊穴周围,方便三指更好的在内里进出刺激高潮。
粗鲁直接的玩弄让蕊珠感到有些疼,双腿忍不住想着要轻微挪动几番 就被狠狠地按住而无法动弹。之后又继续的狠狠的被挨了一通狠肏。
下方贪婪的小嘴无法拒绝的吞吃着那一根滚烫而凶狠的男根,在萧云路持久有力的肏弄之下而不断的往外低落着春水,腹部被大力且连续不断按压 感受到了一阵酸软疼痛,且无需多做什么,不一会儿就被溅上了一片狼藉的汁水。
阳根在宫口上方只是浅浅的研磨,最后狠狠的碾弄, 且恶劣的用着自己粗硬的耻毛在软肉上摩擦玩弄,“叫声相公来听听,朕待会就饶了你。”狠狠的用性器在穴心戳刺,“不叫?朕的探花郎当初在金銮殿上可是能言善辩的。”
“唔……”沈思皱着眉,直觉的想要拒绝开口,散落下来的发丝凌乱的披在脊背上,被人用手挑起一束。发尾缓慢而轻柔的扫过已经微微张开的乳孔,身躯彻底的沦陷在了情欲当中,无理的瘫软着,眼中闪着的是脆弱迷离的光。
只是小猫一样嘴硬的说着不喊,到了最后还是含含糊糊的开了口,“呜呜……饶了我吧……相公……”这一声软糯的求饶正刺激了萧云路,拇指按住那一颗乳珠,用发梢的尖端来不停的戳弄,低笑着说道:“好好,相公好好疼一下你。”眼中带着掩盖不住的宠溺与怜惜。
腰身使劲发狠用力,在小穴当中打着转,转而又像是狂风暴雨忽至,失了理智似的在其中横冲直撞,“好好,乖,别哭了,以前都是冷着一张脸不理人,现在熟透了天天红着眼哭。”语气是温柔的诱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横冲直撞的在耸动。
沈思捂住小腹,想缓解酸疼感,无力的闭了眼,泪水还是忍不住的往下流落,那是被情欲折磨欺负的表现。开口带着些许的哭腔,“都怪你……每一次都骗人……”语调破碎,像被染上了胭脂红的眼角处流下泪水,一丝晶莹的唾液也微微的流出,在风浪中的小船也只不过是得默默的承受来自外界的蹂躏。
不一会儿,这场情事逐渐到了末尾,菊穴口也逐渐被开拓得差不多,等着接下来进一步的玩弄。前头玉茎早已经是忍不住的射了许多,把身下的锦被给弄得一片狼藉。
前头的乳尖甚至在接连不断的快感刺激之下,由微微的沁出一点奶水,最后很快的被舔舐干净。被玩弄了许久的花径已经情潮的打击下逐渐的到了敏感的巅峰,被男人伸手再一次撸动的玉茎,让他微微鼓起来的小腹下意识绷紧,更清晰的勾勒出在里面进出的男根形状。脸上的霞红越来越明显,沈思前头的物事终于忍不住再一次的射出精液,花径一阵猛烈的收缩,哭叫着,伸手攥紧了旁边的衣物。
萧云路的阳物感受到穴口的不断绞紧,眉头只是淡淡一皱,他本想不那么快的结束。但想到明日还有许多的事情,不想累着沈思。索性用力的扣着沈思的腰身,尽可能的把自己依旧坚硬的物事侵略,闯进里面去 ,那两颗肉囊也想着不断的挤进到内里去。
不一会儿,滚烫的精液从男人前端微张的马眼中射出,把那朵淫靡放荡的肉花给灌了个彻底。像被烫着了一样,沈思不断的颤抖着身体,无力的躺下……白浊的精液,从红艳的腿心当中流出,沈思眼神麻木,下意识的摩挲着双腿,小嘴无意识的说着,“唔……好烫……”萧云路把沈思双腿给合拢上,抱着人小心的安抚,男根还恋恋不舍的不想离开,索性待在这温热的湿地当中不愿离去。这么些时日,就没见过皇后走出这一宫殿, 隐约的听得到些许的娇声软语和细碎的抽噎,更多的就是勾着人的不断求饶。宫人们都暗暗的议论,没想到当初琼林宴上那么一个如玉君子般的人物,被陛下拐上床了之后,居然是那么的……真真是祸水啊。
低垂的床帐内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个人影。
“水……”沈思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粉红,或许是因为连日的欢爱,身上更显出不少的惑人的韵味,声音沙哑。眼睛朦朦胧胧看着四周,稍微的抬手想要动一下,全身就酸疼得不行,再多一点的动作也不敢做了。
萧云路拿着水朝沈思靠近,覆下一片阴影。沈思怔怔的看着他,男人胸膛前还有着他当时因为承受不住情欲灭顶的刺激而带来的划痕。看着男人逐渐的靠近,带着熟悉的气息,仿佛又把沈思给重新带到了那疯狂的几天。
最初始的时候,萧云路恶劣的用肉刃哦抵着那一个还未拿出来的缅铃不断的碾弄,且不断的肏弄着穴口,把他干得崩溃哭叫。
伺候连续几日都是如此,那人没了之前的温柔小意,更多的是凶狠而粗暴的肏干,用着一些灵巧的器物来不断的欣赏把玩着他身上的每一处。就像在强硬的用着不少手段来把一颗果子催熟,让其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身上旧的痕迹还未消散,新的爱痕又重新给打下了烙印,腿间的红肿一直未消去,胸乳挺立的弧度越发的明显。感到男人越靠越近,身体下意识的瑟缩起来。
口中呢喃,“不要……”脸上尽是慌张惶恐的神色,眼中闪着迷离的光,害怕男人再做出些什么来,萧云路手上的动作一顿,眼中有着些许淡淡的温柔,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恨快的褪下。沈思眼中最后看到的只是萧云路看不出神色的脸,“不闹你,听话,把水喝了。”借着萧云路的手喝了水,下意识的想靠着男人的胸膛闭上了眼。
萧云路温柔的摸了摸沈思的脸庞 “睡吧。”
皇后很得皇帝宠爱,宫里的人们都这样说。宫中的老人们都是人精,甭管外边的风言风语说皇后是佞臣,不择手段上位的。但皇帝宠着这位,任谁也不敢轻待了他。
后宫中除了皇后之外,再无别的妃嫔。就算大臣们再如何痛心疾首拿江山社稷说事,皇帝依旧笑呵呵的打太极。
顽固的大臣们几乎个个愁眉苦脸,好不容易迎来个看似是中兴之主的皇帝,但在婚姻大事上依然是有着萧家的荒唐任性。但萧云路也有足够的魄力和把握钳制住朝堂。
不过,他们也没有更多的精力纠缠在这件事情上了。随着萧云路与崔相两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再到前日的扯出崔相私会戴罪蜀王的世子一事,两人间的争执已经不断的激烈。
这说到底还是为了“新法”推行变革的缘故,皇帝认为崔言此举实在太过急切,政令一再变更实在不利于百姓。以这为导火索,早年间的旧事也逐渐的翻起来,群臣们终于知道皇帝已经变得足够有实力,他在逐渐把朝政掌握在自己手中,势必要铲除那些盘根错节的势力。
崔言是出身于名门,即使早些年他几乎与崔家彻底决裂,但那些东西哪是那么容易能分割得掉的,更不必说民间传言只知崔相 不闻天子言的传言,可是犯了皇家的大忌讳。
懂事的人已经主动的辞官退隐,明哲保身或者以最大的忠诚跪服在他们的君主面前。这场雍宁年间的政治斗争以崔岩告老退出朝堂为落下的帷幕。此后随着变法有张驰的展开,开启了
那些腐朽顽固的势力逐渐的根除或者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新鲜的血脉为这个皇朝注入活力。
雍宁十年,崔言乞骸骨,帝准。
…………
秋意渐浓,昔日宾客满门的崔府府邸变得冷冷清清。崔言这个时候越加的像是一个行将旧木的老人,唯有一双眼睛足够的犀利,抬眼望去仿佛能看清人心中所想。
此刻他坐在凉亭下捧着残破的棋谱,独自对弈。老仆提醒他有旧友来访。他挥挥手心不在焉的叫他把人请进来,这个时候登门拜访他的友人大抵是当年在书院的旧交,树倒猢狲散,崔丞相当初奉承他的人足够多,以好友自居的一些人大都打着不少目的。
或许走得近只是当初求学认识的几位,可是有的前年冬天没熬过早就走了,有的早些年已安心待在老家颐养天年。现下来找他的也只有那个从来不着调的人。
“崔丞相真是好雅兴啊。”来人中气颇足的喊道,扶着拐杖,一笑,脸上的皱眉就像开了花。老顽童的模样,依稀能辩出早年的风流倜傥。是曾经的御史大人葛深,在早早的斗争之前他就告老回家,没有被波及。
他扶着拐杖颤巍巍的走到凉亭 ,缓慢坐下。“没想到你威风了这么多年,结果居然败在了自己学生身上。”崔言听了这话依旧沉默的盯着棋谱,这是一场一面倒的博弈,他太急切了,其实直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领着一帮人和皇帝斗。
在府邸的日子里,他静心想过,或许是自己真的老了。说来也是令人感慨,当初也曾是珠衣锦袍,好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也是垂垂老矣了,只有那人的年岁是永远的停留了。
葛深低头看着棋盘上的残局,半晌不发一言。最后崔言缓缓开口,“你不在家,来到我府上是要做何事?也不怕陛下多想。”葛深轻扣桌面,摇了摇头。“你是真的糊涂了啊………陛下总是会到想着掌权的时候……我们这些老臣,何苦来哉做这种绊脚石?”
葛深看向亭外萧瑟的景色,池中凋败的荷,眼中露出怀念的神色。当初书院里也是有着一处荷塘,是山长的心头宝。书院结课考试结束的时候,山长有时会把清嫩香甜的莲子给课业最好的学生,当时是谁课业最好呢?不是他眼前坐着的崔言,而是那个叫沈寻玉的穷酸书生。
想到那个名字,葛深表情逐渐的变得严肃,联想到很多年前在书院时崔言和沈寻玉相处的细节。缓缓的开口,“你这么多年……没娶妻,是为了他吧。”
崔言敲着棋子的动作猛的挺住,老仆站得远听不到两人在交谈什么,只隐约的感觉得到气氛有些冷凝。葛深继续说道:“你别跟我急,当初在书院的时候你护犊子一样的护着他,谁也不敢招惹。我打听到当初那件事是你那个二叔做的,寻玉他儿子暂时找不到,你不要太急。这些日子你糊里糊涂做出这么多事情,还是要谨慎些,皇上终究还是会念着旧情,你教了他那么多年,对他的性子还是了解的。”
崔言听得烦了,心头怅然,觉得头又开始疼了,直接摆手叫人送客了。他依旧无聊的敲着棋子,对着棋盘上的残局发呆,眼中晃过旧事的浮影,恍惚朦胧不真切。像极当年元宵,他和那人赏玩的花灯,灯火朦胧映射出来的虚影。夜色降落,凉亭中点上了烛火,闲敲棋子落灯花,想要等的人却已不在。
冬天快要到了。
……………
或许是在凉亭当中吹多了晚风,秋天的凉意在缓慢的腐蚀着崔言日渐年迈的身体。他逐渐的虚弱,在初雪到来的时候彻底的病倒了。
温暖如春的书房当中,沈思像一只猫一样窝在男人怀中,偏着头,用手指把玩着萧云路衣服上繁琐精致的纹路。萧云路提笔改着奏折,时不时与沈思商量着什么,不知道说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让平素不爱笑的人眉眼弯弯。本就昳丽的面貌因着这一笑越发明艳照人,远远立在一旁的李公公低下头,低下头暗叹着:沈大人果然不负当初是探花郎时的这一名头,看陛下的样子,是真的动了心把人放在心头上宠着的。
沈思半倚靠在萧云路怀中,鼻尖嗅着萧云路清雅的松柏气息,抬头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在他看完一个折子,正要拿起另一本的时候,突然时候握住男人提笔的手,手指轻轻拂过他的掌心,像是羽毛拂过那般,轻轻的。
萧云路执笔的手猛的停住了,气息有点不稳,内心却忍不住暗自的发笑,自己真的是把人给惯的。
“别闹,待会笔墨滴到上面就不好了。”沈思偏过头不为所动,脸上未带着什么表情,但瞳孔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依旧肆意的用指尖轻轻的滑过男人手掌上的纹路,像多情的柳枝,弯下腰轻轻的吹拂滑过池水表面,不断的在撩拨人。
他握住了男人的大手,凑近了点。偏头在萧云路耳边问道:“我听说,崔丞相病了很多天了。”萧云路听到沈思这句问话,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嗯……今年冬天太冷了,老师年纪也大了。”不知想到什么,他自嘲一笑。“大概是朝堂上的事,让他被刺激到了吧,朕准了乞骸骨的请求,总不会对他做什么的。”他轻啄了一下沈思的唇瓣,“怎么突然提到他了?朕记得当初他可是特别反对你嫁给朕的。”
沈思抱紧了皇帝,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感受到心跳在其中跳动的活力,找到了一些实感。他道:“崔大人毕竟在我初进官场的时候帮过我许多。”
萧云路听到这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神色放缓。“老师只是一时糊涂,心急而已。心还是好的,朕少时,他教过朕不少的道理,他……总归是有点固执而已……”沈思闻言不语,低下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抱紧了萧云路的腰身,全身心的依赖着他。
宫人已经渐渐的退下,他伸手探进了沈思衣衫处,美人气息不稳,粉面桃腮,眼含春水。他吻上了水润的唇,唇齿研磨交换着彼此间的气息,喉中泻出细碎的呻吟,门扉掩合着,关住了一室的春光。
京城大雪纷飞的时候,崔府来了一位客人,来得时候悄无声息,把陈年的旧事揭开。
此后又过了一个多月,沈思的生活可以说是能用平静来形容了。或许是那几日被强硬肏干得实在太狠了些,以至于腿间的红肿一直未消去。萧云路一靠近他,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做出反应,还未等男人再多做点别的多余动作,腿间骚浪的肉花就已经逐渐变湿,真是被玩坏了。
之后的时间,萧云路除了每晚抱着他睡后,也并未多做些什么动作。
这日子足够的安逸,萧云路也不多问他与崔言之间的恩怨,除了不许他迈出宫殿半步之外。这类似于变相的囚禁了,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何事,前来伺候的宫人皆是沉默不语的,问什么也不敢回答。
唯一能拿来消遣的只有殿内几本闲书,日子过得真是无聊。这日午后,夕阳已经逐渐的开始下沉,窗棂透出点昏暗的光芒。
沈思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一个茶盏 近些日子或许是因为朝堂之事繁忙,萧云路也很少来了,
心底里头不断地涌上来烦躁的情绪,甚至有些时候会有想哭的冲动。更多的就是梦里不断的回到幼时的故居,娘亲还在。自己从床上醒来,抬头看到他低头整理书籍,面容温柔,这样清晰的已经 不知道多久没梦过了。
他站在一面巨大的铜镜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中人脸颊有着若隐若现的霞红,眼中的潋滟水光总是含着那么一股子情。想是被好好的养了一段日子,脸颊有了些许的圆润,气质与以往大相径庭。
“奇怪。”他偏过头打量着自己,发觉好像看起来与平日有了些许不同,但到底是什么不同却说不上来。
近日来连续不断的疲惫与不由自主涌上心头的烦躁都让他觉得迷惑。他看向自己的腰身,好似比之以前有了些不同。
伸手抚上小腹,触感却不像往日的柔软,反而有些硬硬的。眼中闪过一丝愕然,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白了白。“不可能。”他喃喃的道,踉跄的后退一步,却觉得眼前朦胧的一片。
…………
另一边,崔府。崔府管家欣慰的看着崔言越来越好转的精神状态。说来也是奇怪,那日崔言被刺激得不轻,所有人几乎都认为他快活不过这个冬天了,没想到他又撑过来了。
虽然不像以往那样精神,但总归不是日薄西山,一副迟暮的样子。好像又找到了什么支柱。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不会又继续掀起一番风浪,都在翘首以盼的等待着。可没想到崔言居然是真的安心在家养老。
而最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就是皇帝的态度,当初听说崔言患病时,特地派宫里的太医来看望,并赏了上等的补药让他养身子。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在经过前头那一场朝堂斗争之后,皇帝肯定会不待见崔言。
萧云路下朝之后暗暗的到了崔府,并没有惊动旁人。
“老臣,拜见陛下。”崔言颤巍巍的行了一个礼,虽然身体已经逐渐好转,但精神已经不如从前。
萧云路看着崔言逐渐增多的白发,扶住他。“老师不必。”
崔言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老臣恳请陛下一件事,皇后所做之事皆是由老臣当年之错而引起的,还望陛下……”崔言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最后缓缓的道,“望陛下,不要怪罪于他。”
…………
萧云路回到宫后,心里还在想着方才在崔府时崔言所说的话,心下复杂,但更多的是对沈思的怜惜。
抬步走到殿内,却看到宫人神色匆匆的迎上前来,见到他后忙行了礼,脸上神色焦急,“陛下,皇后他……”未等那宫人把话说完,萧云路脸上神色变了变连忙疾步走了进去。
进到殿内看到沈思只是脸色略有些苍白躺在床上,心中稍微一定。忙走到床前,回握住他的手,“手怎么这么凉。”
沈思眼眶忍不住一红,他觉得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这样多愁善感。萧云路转头急切的看向在一旁站立着的太医。
张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寻思着自己到底是不是诊错了。最后鼓起胆子说道:“皇后娘娘这脉象看起来是……是喜脉啊……”
说完连忙低下头,唯恐皇帝斥责他是庸医。
萧云路被这突如起来的消息给弄得恍惚了一瞬,茫然了一瞬之后,心底涌上来的更多是惊喜。
沈思神情错愕的看着他,心中茫然无措,不安的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萧云路看到他不安的样子,挥了挥手叫众人退下去。拥住他已经瘦削了不少的肩头,侧头温柔的亲吻着沈思脸颊。“别怕。”他顿了一顿,“老师………把当年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给朕了。”沈思颤抖的肩膀一顿,眼神带着一丝迷茫看着他。
…………
良久,萧云路抱着俯在锦被上哭泣的人安慰道,“乖,别哭了,一切都会变好的。”凑上前去亲昵的吻过沈思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嗯。”沈思低低的应道。转眼春来,皇长子出世,皇帝喜,大赦天下,赏赐百官。王朝重新迎来属于它新的曙光,史官只会记载皇后少有才名,敏锐聪慧,绝口不会提起曾是雍宁二年进士的他,是如何成为皇后的,深宫中的又一段秘闻被埋藏在史书之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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