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苏夏刚洗完澡,身上涂了药,小穴里含着裹了药的黑色玉势,披着一件薄薄的外衫,指挥着宫人们把他的美人榻搬到院子里的凉亭下。
天气炎热,他打算顺便在外头边乘凉边用晚膳。反正这桦台宫里的人除了承安,不是宫女就是太监,他也不用那么讲究。
萧晏进门时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发梢湿润、衣领敞开露出胸前大片白皙肌肤的翩翩少年郎姿势随意地侧躺在榻上,手里拿着书看得入神,衣衫下摆被随意踢到一边,露出修长的大腿。
他居然没穿亵裤!
萧晏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目光扫过那隐在衣衫下的腿间风光。
还是承安出来摆膳才发觉门口的人,叫道:“参见太子殿下。”
“啪嗒!”苏夏手里的书掉了,他急急忙忙伸手去捞,宽大的衣领垂下,萧晏顺着领口望去,全是昨晚留下的那些痕迹,看得他喉咙发紧,情不自禁往亭中走去。
苏夏把书捡起来,这才匆忙下榻,想要弯腰行礼,谁知不过稍稍一动,内里那根巨大的玉势就要顺着淫液往下滑,苏夏只好收紧腹部,差些站不稳,扶着榻边喘息平复。
萧晏连忙上去扶着他,心里知道他定是用了那玉势淫物,却装模作样问:“可是那天的伤还没好?”
苏夏红着脸看了他一眼,收回自己的手,甚至把身上的衣服都拉好,正色道:“多谢太子关心,已经无大碍了。”
萧晏收回手,看不出喜怒,“那就好。”
一旁的承安看向苏夏,“公子,可还要摆膳?”
苏夏正想说回屋里吃,就被萧晏接过话头,“正好本宫还未用膳,传膳吧。”
宫人们自然是听萧晏这个太子的话,很快把美人榻挪到一边,亭中间摆上红木矮桌,两个坐垫,丰盛的膳食摆满了整整一桌。
因为萧晏不喜欢用膳时有人在一旁,所以其余人等都很识趣地远远守着。
期间苏夏想回房换身衣裳,被萧晏以“这样就行,对伤势有利,不用多礼”的话给堵了回去。
一切准备就绪,苏夏只能抖着腿跪坐下来,内里的玉势因为他的坐姿直直捅到了最里面,一股春潮涌了出来,整个屁股湿漉漉的。
“脸色怎么这么红,可是哪儿不舒服?我让御医来替你把把脉,”说着就要喊人。
“不,不用,我只是有些热,”苏夏笑容有些僵硬,像是怕他真的把御医叫来,到时候他当着太子的面被玉势插高潮就要被发现了,“太子,咱们用膳吧,再不吃就要凉了。”
萧晏非常“善解人意”地没有纠缠,夹了一块红烧鹿肉给苏夏,像是意有所指道:“多吃点,你身体太弱了。”
“谢太子。”
两人十分和谐地用完膳,坐在亭间品茶,萧晏这才提起两日前的那件事。
“当日是我唐突了,你不会怪我吧?”
苏夏知道他是说自己差点就想要了他的事,褪下不久的红晕又涌上了头。
这人到了这种时候还要在他面前装正人君子,苏夏只想激一激他,当下红了眼眶,哀怨地看着远方道:“我又怎会怪你呢,这一切都是我这身子惹的祸。”
“太子你应该也曾听说过那些传言吧,我恨极了我这副身体,太子你是我这么多年碰到的唯一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我不希望你看到那样丑陋的我。”
萧晏知道这副身体是他的心结,当即说道,“不,你的身体很美,一点都不丑陋,你不应该如此妄自菲薄。”
苏夏被他直白的赞美惊住了,愣愣地看着他。
萧晏趁机拉过他的手,“若我一点都不介意,你愿不愿意……”
话还没说完,苏夏像是被火烧一样甩开他的手,别开脸高声道:“太子殿下,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兄长……往后也一样。”
说完这句话,旁边的人久久不回应,等他回头,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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