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桐一想至此,未完全复原的伤口又剧烈疼痛起来,他低喘一声,挤出一个自己听了都觉得可笑的问句。
“...为何这么做?”
林烟摸摸他的脸:“你能给我的只有情,可五千两银子能给我的东西,可比这多的多了。”
她笑了,宛如一朵雨后亭亭绽放的鲜花,语调轻巧如说故事一般:“一路随你而来,我知道,道长是个难讨好的主,我没把握能时时讨你欢心,若你不喜欢我了,我一个离了丈夫的弱女子,又该如何自处?既然如此,我总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你说是不是?”
然桐没有动,脸色就如死人一般,半天他才伸出手,握住了她的颈项。
他还能杀了她,只要杀了她,那么这一切都可算没发生过。
林烟瞪大了眼。
很温柔,却一点也不流畅,竟能让人觉出一丝与然桐平时作风不同的青涩,但林烟却不敢置信。
然桐竟然吻她了。
之前两人再亲密无间,他也若有似无的规避能亲她的机会,为何现在却亲了。
她没时间思考,少年的薄唇啄吻间,已夺去了她所有神智。
很甜,颤抖的唇瓣,又能尝出一丝苦涩。
压抑的,沉重的。
他掐住她的喉咙的的手施力渐重,林烟渐渐有些无法呼吸,她知道,他要她死。
她想挣开,可这吻却如此让人心碎。
他在难过?
林烟有些心疼,原想挣开他的手不由改攥住了他肩膀上的衣衫,默默的承着这吻,甚至回亲了。
少年却毫不领情的猛然推开她,冷笑一声:“你别以为你这样做,就不必死了,数日后你还是得死,明白吗?”
林烟看着他:“明白。”
然桐没再多话,将她摔到床上,直接撕开了她的腰带,将她翻成跪趴着的姿势,粗暴的进入了她。
他从未这么粗鲁过,一进去就是直直顶到底,毫不怜香惜玉。
好似在发泄什么似的,双手紧紧扣住石床,那物事进入,拔出,因为太过粗大,内径都已有了些许擦伤,他仍恶狠狠的往里捅,每一下都力道十足。
插了十几下,她就有些受不住的呜咽起来:“疼...”
那东西就像利刃一样,一磨过就仿佛给灼伤了一般的疼。
“疼?”回应她的是少年的冷笑,手一把握住她的长发卷成一束,往后一扯,她被迫往上仰,对上那冷酷的眼:“这样娇气给谁看?既然你要那五千两银子,再疼也给我受着!”
那动作愈加蛮横,小径一片火辣辣的疼,她不由泛出泪光,承受他的进出。
也是她的身体长久以来与他交合,多少有些契合,最初痛感过后,那火辣的疼痛间就仿若流泉般注入了一丝微凉,慢慢的就没那么疼了。
那性器抽插间,已有润液泌出,慢慢的包裹了,进出间顺滑许多,她也由痛吟转为呻吟起来。
少年原想罚她,见她只痛了一会又舒服起来,心中有气,但她这样一叫他又硬了,那物事也勃涨了一圈,与她的肉径快意摩擦,一时之间也懒得计较教不教训她了,只是加大了力气操她。
那肉体摩擦间水液声在牢内响起,林烟这才想到王奉必是给远远调开,不然这牢房情景要给人看去,那可无颜见人了。
操到了快意处,他乾脆就直接骑上了她,那根肉棍直直捅到了花宫处,她惊叫一声。这姿势入得极深,身体意识瞬间集中到了下处,酸麻得让淫水直接喷溅而出。她又气又羞的低下头。
“原来夫人喜欢被我骑啊?”少年恶劣的咬她左耳,狠狠往后一扯:“喜欢的话,下次我还可以给你脖子上套个缰。”
“滚下来,混帐。”林烟咬牙,讨厌这羞人的姿势,更讨厌不由自主迎合他的自己。
“骂,尽管骂。”少年笑得眼都眯起来,见她羞惭 ,心底快意无比:“哦,这姿势,夹死贫道了。我怎么不知以前用这姿势操你呢?”接着就放荡的摆动下身操弄,那淫水被他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插得流得到处都是。
她给弄上一个高潮的同时,那道棍也随之射出泄放,她以为他要退出了,那半软性器又挺起,凶猛的捣入了那穴。
“你.你怎么还...啊”
她要往前爬开,又被他一把拖回去跨骑上去,那物如铁铸,毫不停歇的捣弄柔软的内里,将里头捣得又红又肿,软成一摊水,大腿根被插得微微抖颤,流出的淫水中也掺了细细的血丝。
他不知折腾了她多久,直到床上都给两人体液弄得脏污的不成样子了,才从她身上歇了下来,眼神又恢复了那冷漠无情的样子,只那双眼中,却如一片死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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