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深邃,一边抽插一边诱惑着她,林夭夭压根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小东西发表不了什么见解,只是被那狂烈的高潮吓到了,哭着摇头,两只眼瞬间被泪水打透了。
“好……不哭……夭夭不哭……”
程渝心愈发的软,底下的欲望却撑到了最大,他感觉理智一点点离自己远去,如果不是她哭,他会肏烂她。
“不绑着夭夭了,夭夭受委屈了,我们下来……宝儿……不哭……”
绳子松开的一瞬间少女感觉自己落回了地面,可与此同时,那粗长的大鸡巴一下子彻底贯穿了她,她始料未及,突然“呜呜”一声哭出来了,略疼,但更多的是涨得特别难受,她扭着小屁股要躲开,可半分力气都没有。
程渝松开绳子,感觉自己大鸡巴被吞了,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略微血腥地看着她,舔了舔唇,让娇弱少女被绑着的双手放在了阳台栏杆上,手指去摸她的阴蒂,让她放松。
“别动,叔儿还要肏,还没肏完,夭夭有点累我知道,撑一下,再撑一下,夭夭,好吗?乖了。”
阴蒂揉的一松一紧的,少女终于能喘过一口气,放松的一瞬间她腿一软整个跌落下来,程渝的大鸡巴一下子趁机送入到了她的最里面,撬开了小东西那一直紧缩着不让他进去的小小宫口。
宫口被肏开的那一瞬间,是真正被贯穿透顶的感觉,小东西猛地睁大眼睛,手指都因为难受而僵住了,身体深处被撬开,他的大鸡巴在里面活动的感觉那么明显,她哆嗦起来,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嘘……嘘……”ℕāℕЬ℮ǐsⓗù.Ⓒ⒪⒨(nanbeishu.com)
程渝大汗淋漓,像被汗水洗过一样,摸着她的奶子和阴蒂,只能柔声安抚她,“夭夭乖,进去了,全进去了,老公第一次全进去你穴里,难受是不是?一会儿就好了,放松一点,老公还要插,一会儿就适应了,很爽的,会爽上天,老公跟你保证过。”
她不要……
不要不要……
那种爽的让人打滚的感觉来了,比昨天更甚,小东西疯狂摇头,手却只能抓着阳台的墙面,下半身站不住却被他托着,托着深深地肏弄,程渝并不撤出去,先给她适应宫交的这种感觉,缓缓的在最里面的那个小口肏啊肏的,让她吞着他的大鸡巴,夹得他爆炸似的那么紧。
奶子和阴蒂同时被伺候着,程渝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一齐上手伺候她,将她瞬间软化下来。
“宝宝,宝宝……挺舒服的对不对?不怕啊……挨老公的肏而已……老公只会让夭夭爽,不会弄坏夭夭……放松……给老公肏进去……老公慢慢的……”
怎么可能。
小小的宫颈口那里炸开似的那么胀,稍微一动就是摧枯拉朽般的快感炸开,小东西的手指发着抖撑着墙,一时脚软身软,不是他扶着就掉下去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张开小嘴,“啊……啊……”地沙哑爱叫着,哆嗦着,想求饶又开不了口。
“爽,是么?”
“肏透你的是老公,不是别人,夭夭,跟老公一起上天吧。”
程渝吸了口气,看见下面整根大鸡巴埋在她被撑爆的小穴之间的美景,眼眸一热,骨子里的那野马般的摧毁欲腾起来,手捧起小东西的小屁股,大掌压低她的腰,骑马似的深深地撞起她来,每一下都破开那里面最紧涩的小宫口,强迫她将自己吞咽下去,夹紧,再夹紧,狂野如风一般的肏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理智逐渐远去。
程渝扣紧了身前小白花似的莹白身子,专心肏着她的小子宫。
看她摇头甩着泪,眼神逐渐迷离,恐惧,撕裂,支离破碎,被贯穿的悍然感,激爽的高潮感……海啸似的吞噬了她,她的五指抓不住墙壁,上半身被他搂住,大鸡巴瞬间顶得更深了。
“嘶……”
“小子宫太厉害了……夭夭……夭夭啊……”程渝将她搂起来,顶穿她,亲到了她的侧脸,她现在全部地含着他,给他吞完了。
他心里,炸开似的满足。
宫交对于小处女来说的确是艰难的,太过激烈的,可程渝忍不住了,不肏透了她,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
他要射了。
小东西夹得死紧。
他记不清自己插了多少下了。
他麦色的手掌抓着小东西的五指,和她十指交扣,将她的头扭过来和自己舌吻乱亲着,汗水和汗水融合在一起,流淌进了私密处,有股热辣刺激的感觉,他往下抚摸住她的小阴蒂,模糊中听见自己低哑地道:“夭夭……喊出来……老公要射给你了……”
林夭夭迷蒙中听见了这一句,残存的破碎的理智让她白嫩的手指抓住他,张了张嘴,吐出一句“不要……”
程渝听不到。
大汗淋漓地摆正了她的屁股,轻松制服住了她的乱动,大龟头肏进她紧得像个塞子似的小子宫里面,滚烫地射了出来,射了足足一分钟的时间,她的小屁股被烫得要动,他箍住了小家伙的腰,一直到自己射得一滴都不剩,爽的头皮发麻,什么都听不见了。
怀里的身子极软。
程渝离职回笼前感觉到自己又被夹了,那灵魂出窍的感觉让他倒吸一口气,仔细看了看,怀中的小东西哆嗦着痉挛了,底下完全失禁,一塌糊涂什么都有,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淌了下来,平坦的小腹涨涨的,压根憋不住,他温柔亲了她一会儿,揉着她的奶头和小阴蒂,在她昏厥过去之前更爽了一些。
舍不得拔出来。
午后的太阳晒得程渝一阵阵晕眩,可他还是不想从她最热的那处拔出来,直到小东西的紧致自动地将他从里面挤出来,程渝看了一眼自己紫红色的大龟头,还是那么饱满充血,这是进出过她那儿的。
他仿佛就应该天生进她那里,肏进她阴道里,口腔里,顶穿她的心脏,牢牢占着她一辈子。
反应过来的时候程渝被自己这荒唐的想法弄得笑了一下。
抱起了同样浑身汗水的娇躯,进去了。
收拾完已经太阳落山了。
程渝给黑甜乡里的小家伙喝了一点水,点燃一根烟,开始弄导管。
这种程度都做过了,后庭之类其实是避免不了的,趁着她现在睡着容易操作,醒了就不好哄了,每一次醒都不好哄,会越来越难哄,程渝知道。
他不想一次做这么满,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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