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两个月的房租。
就这,还不包括那些门市,因为那些门市都是一年付一次房租。
直到这时,陈莉才有些将信将疑:“不是,奶奶,这要是真的。
那过去我们家日子为什么过得那么苦,一直到拆迁过后才好点?”
“你是说这啊,那是我胆小。
你不知道,当初你爷爷出生之前,还有就是我出生之前,我家和你爷爷家,就说把资产都上交了。
但其实没有,偷摸藏了点。
我当时也不知道我手里那些东西到底算合法还是算非法,也不太敢用,担心再出什么事,或者说再被你爷爷那头的叔伯辈的给抢了。
我们家就三女的。
哪能是他们对手。
万一被吃绝户可咋整?
要是天天吃好的,那岂不是分明说我们家当年藏私了嘛,所以我哪敢买什么好东西,将就着来呗。
后来拆迁了,住的远了,也不跟家里那些关系不好的亲戚朋友怎么来往了,我这才敢稍微花点钱。”
乔木这番话倒是没说谎。
的确是当年的实情。
当年刚改革开放的时候,虽然一切政策都有所放松,但是过去一些事情带来的阴影实在是太深太重了,原身实在是不敢冒险,而且当时家里的日子也还过得下去,所以原身就没敢声张,或者大规模改善自家的伙食,只敢偶尔吃顿好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我们家就是拆迁暴富的拆迁暴发户呢。
感情我们还有一点底蕴呢!
我的天,几十个门市得值多少钱啊,我记得有些地方的门市房价都已经涨到十来万一平了,一个门市至少二三十平,照这么算,我岂不是几辈子不上班也不用担心了。”
陈莉这才有些确信。
并且满怀憧憬的傻笑了起来。
她已经开始想象自己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过,每个月的房租到手该干什么,要不要再换个车,或者买个稍微好点的限量版名牌包包了。
卫何芳在边上听着虽然感觉有些不太舒服,但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嫁出去了,实在没什么理由再去沾染前婆家的财产,可还是感觉心情有些郁闷,有种丢钱的失落感。
“好了,你别瞎得瑟了。
俊华呢,你们两个都在这,是把俊华一个人放家里,还是让邻居带着了,莉莉啊,我打电话叫你妈过来,那是想着让你妈帮忙带带孩子,或者你们两个人轮流带孩子。
一个过来看着德军。
一个去带孩子。
你们两个现在都来看着他。
那孩子怎么办?
有家里钥匙吗?
钥匙给我。
我去给你们带孩子。”
乔木说了一句正笑着的陈莉。
随后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自己的曾孙不在这,赶忙说道。
他们家都是一脉相传,所以乔木叫自己外曾孙为曾孙也没问题。
“奶奶,没事的。
邻居老何也有个三岁孩子,跟俊华同岁,两人正好能玩到一块。
等会我晚上回去接就是了。
反正也就一个星期的功夫,过两天德军出院,自然就不用麻烦他们了,到时候我请他们吃顿饭,给他们家孩子买点玩具感谢就是了。”
陈莉混不在意的摆手说道,前两天邻居家照顾的蛮好的,所以她现在自然是一点不担心自己孩子。
“那好吧,我就不多管闲事了。
你们在这继续吧,回头我请几个中医和膳食师帮你们看看,给你们调整一下饮食起居,孩子各方面也要注意点,具体的回头再说吧。
我这风尘仆仆的,就不在这陪你们了,先回去歇一会儿,等明天早上我再过来接班,你们先忙。”
乔木是真的累了,所以交代了两句之后,就再次急匆匆的走了。
找了个临近的酒店开了间房。
洗了个澡就赶紧睡觉。
随后,第二天早上去替班。
这么住了小半个月医院后,张德军才正式出院,并且同时收到了公司人事部那边送过来的离职许可证明以及十万块钱的工伤补贴费。
张德军任职的那个公司除了给了十万的工伤补贴之外,先前住院费也是他们全额报销,这已经算厚道的了,他们家也不是贪得无厌的人,况且毕竟人没死,所以自然不好追究,这件事就这么算了结了。
之后,乔木陪着几位中医给他们诊断了一下身体,同时与那几个中医商量了一下,替他们配了些药膳和补品,顺带着给他们制定了一下日常起居表格以及日常膳食表。
让他们一定要按要求生活。
随后,又过户了两个门市给陈莉,并且转给她五百万,乔木便再次继续自己的旅游去了,不过这次她改换了目的和方法,不再自己一个人自驾游,而是带上了新成立的慈善基金组织内人员,开始往全国各地偏远地区跑,做些实在好事。
就是比如捐个学校,修条路。
或者给灾害地区捐物。
关于这方面,乔木都是尽量找那些一锤子买卖,不需要后续持续注资,以及耗费精力的事情去做。
这么做既省事也避免麻烦。
她的那个慈善基金终究只是小打小闹,而且也不接受其他人的捐赠,每个月只有几百万的固定流动资金,能做的事情自然相对有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