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及在那笑靥如花的小姑娘身上,几息的静默,男子扔了棉巾,将这花骨朵整个打横抱起,转瞬扔到了床榻上。
孙倾婉心里暗喜,她知道她的目的达到了。
她双手勾着泠寒的脖颈,等泠寒把她放下的时候也不松手,直带着男子压在她的身上。
嫣红的唇瓣就这样凑了上来,带着几分青涩,火热的吻上了男子的唇。
泠寒这些时日俨然已经被这女子撩拨的到了极限,哪里还扛得住这个,沉闷的声音渐渐由胸腔发出。
孙倾婉迷迷糊糊的,心里想着要讨他欢心,便是极其认真的,不敢有丝毫怠慢的去吻他。
青涩的吻落在男子薄唇上,小姑娘吻得认真,泠寒能在她迷离的眼眸中看到那股子赤城,可这赤城却也掺杂着目的。
他欣赏着,欣赏着她的真心。
“陛下……”那几乎是从嗓子缝里发出的娇嗔,简直苏到了男子的骨子里。
“嗯?”
他鲜少回答她的话,这是唯一一次不加思索的回应。
“想要陛下要我这朵小花。”她面颊绯红,娇艳欲滴,眸中水波荡漾,俨然一副含苞待放,静待花开的模样。
她喝多了,借着酒劲胆子也大了起来。
孙倾婉清楚,她入宫就是侍君的,只要哄得泠寒高兴,她便可在宫中安然,她的家人也可保。
也只有活下去,她才能有办法出宫,离开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泠寒并不在意她心里的那些小算盘,只见她眼睫颤颤,他凑到她耳畔,含笑道:“可知该如何要?”
他瞧着她清澈见底的眼眸,干净明亮还带着几分天真,而他正好与之相反,黑眸中染满了猩红的欲。
孙倾婉摇头,奇嬷嬷答应她的晓事的册子还没拿来,眼下她并不知道男女之事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可她察觉出了那再次出现的匕首,她知道泠寒一定想要。
“臣女不懂,可陛下懂就好呀。”她笑的灿烂,还带着几分女儿家的俏皮。
泠寒就知道她什么都不懂,否则也不会在她身子不便的时候,傻乎乎的提这个。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阴恻恻的威胁,一字一句道:“朕会一口一口把你吃进腹中,揉进骨血,融为一体。”
“你怕不怕,嗯?”
他说完,还故意在她的颈窝处咬了一口,泠寒能够感受到女子身体的硬直,知道她这似猫一般的小胆,一定怕了。
“才不信呢!”她甜软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陛下惯会吓唬人,若这世间的丈夫都把妻子吃掉,那他们的孩子从哪来?丈夫生得吗”
孙倾婉脑子沉沉,却并未因醉酒丢了理智。
瞧着眼中闪烁精明的小姑娘,男子呵笑一声,“知道得还挺多。”
谎言被揭穿,后面的事就变得索然无味了。
女子为自己的聪明头脑有一刻的沾沾自喜,如此搂着泠寒的手臂更紧了几分。
柔嫩的唇瓣在漆黑中不断寻找着,想要凑上他的唇,泠寒眸子一紧,躲开那炙热的唇,坐直了身。
孙倾婉扑了个空,还没等反应过来,衣服就被罩在了身上。
此刻男子手里拿着孙倾婉的亵裤和一条纯白色的棉带子,沉默着,似乎有些犯了难。
许久过后,他问道:“这个怎么系?”
他拿着长长的月事带反复比划打量着,可无论如何都想不出个头绪。
孙倾婉已经习惯泠寒为她穿衣,这个皇帝似乎和别的皇帝不太一样,别的皇帝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金尊玉贵的,他到好,凡是亲历亲为。
她知道两人没戏了,于是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结果泠寒却冷冰冰的向她抛来问题。
女子微微挑起眼眉,下意识闻声看去,可是她什么都看不见。
“是什么?”
泠寒这才想起她看不见,于是把这长长的,他也叫不上名字的东西扔给她,冷冷道:“自己系。”
她虽看不见,但是有些私密的东西,她不用看,只是一模就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对呀!她来了月事了呀,女子忽才想起。
可是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就忘记了呢?
倒不是她心大,只是她以往月事总要连着疼上几日,那种绞痛感,她每每都觉得生无可恋,生不如死。
可是这次为什么半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也来不及想那么多,想起自己正处于月事,免得染脏了床榻,忙起身准备穿上。
可这玩意穿着简单,可造型着实不雅,她需要半跪在床上,以一个奇奇怪怪的姿势才能把它系好。
“陛下,您能先回避一下吗?”
“不能。”
泠寒正想看这东西那么多带子,到底是怎么系的,结果孙倾婉让他回避,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女子咬唇,想要给自己在争取一下,如此便选择走一下将心比心的路线,以及推人。
“陛下也有自己的隐私,不想被别人看到吧?”
孙倾婉说完,心里慌慌的,因为她不知道泠寒能不能体会到她现在的感受,因为他是君王,他不想的事,似乎没有人敢忤逆他。
好半晌的沉默,甚至是僵持,那一刻孙倾婉真的是怕极了,她真怕自己会惹怒他。
结果男子起身落了床榻上的帐幔,两片帐幔从两侧滑落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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