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临走前又看了眼那些个女孩儿,一个个长得都挺水灵,眼睛里面倒是都有股不服输,不认命的硬气。
柳月如跟着七拐八拐,来到了一间屋子,这屋子在二楼,房间地处僻静的角落,把外面的喧闹隔绝了不少,还没进入房间,就听到了古筝的声音,就在房门被推开的一瞬间,琴声停止。
打眼一瞧,一个看上去并不大的漂亮小姑娘站在古筝后面。手还在弦上没有离开,正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看着进来的两人,从女孩儿的眼里可以感受到恐惧,而这种恐惧是来自于柳月如身边人的压迫。
老鸨立马走到了女孩儿身边,用手拉着女孩儿的胳膊拽到了柳月如身边,避过柳月如的视线掐了把女孩儿的胳膊,而后陪着笑脸对柳月如说:“爷,这可是我最宝贝的女儿了,乖巧,听话,熟读诗书,弹得一手好琴,包您满意。”
“是吗?如果真的是我要的人,妈妈就这么舍得?”柳月如故意在女孩儿身上色眯眯的看,把视线停留在了女孩儿的胸部。
女孩儿的脖子又细又长,虽然看不到再下面的部位,但还是侧了侧身子,逃避着柳月如的视线。
“妈妈我和你有眼缘,就告诉你吧,我这女儿啊,胆小,我也舍不得让她到外面接客,看大爷您是个知道疼人儿的主,这丫头落红的事儿啊就交给您了,价钱么?”妈妈对着柳月如做了个要钱的手势。
柳月如开始从身上一张一张的往外掏银票,等拿到第五张的时候,妈妈笑了,柳月如又加了一张银票,就搂住了小女孩儿的腰。
女孩儿在腰被柳月如搂住时,吓的身子缩了一下,抱着胳膊揉了揉被老鸨掐过的地方,老鸨拿着银票乐呵呵的为她们二人关上了门。
离开房间的老鸨来到楼下,对着那群受罚的小女孩儿说:“你看看你们琴香姐,都学着点儿,心疼心疼妈妈我,别一天天的就知道气我,我给你们吃,给你们喝,把你们个个当祖宗一样伺候着,你们还要怎么样。我告诉你们啊,欠我的钱你们都得给我一厘不差的还回来,到时候也不枉妈妈我收留你们。等还清了你们的家人欠的钱,到时候再风风光光的嫁到大户人家,跟着吃香的喝辣的,妈妈我也能跟着你们沾沾光。你们啊,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就把手里的碗放下。”
老鸨看了一圈,几个女孩儿似乎都不动,扯着嗓子喊:“刘妈,刘妈。”
一个女人跑了过来,这女人看上去快要四十岁了,穿着粗布衣服,手上还沾着菜叶子,这女人长的不错,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美人儿。被称作刘妈的人立在老鸨面前:“诶,老板,找我什么事儿。”
“把这群丫头给我看好了,谁要是还不肯点头,就不给饭吃,我看她们骨头能有多硬。”老鸨脸上已经没有了笑脸,撩下句话就生气的走了,一边走一边叨咕赔钱货什么的。
“要我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你们这么撑着,又能有什么用,到时候被捆进房里接不懂得心疼人的客人,还不是一样,白遭这么一通罪,今天你们能到这一步,也怨不得旁人,要怨就怨上辈子造的孽太多,这辈子是来还债的。”刘妈说完这通话,就返回了厨房。
跪在院子里的女孩儿靠旁边的一个由于体力不支,“啪”顶在头上的瓷碗摔碎了,同时自己也倒了下去,倒在地上的女孩儿眼睛闭着,但是两手的手指依然是伸直状态,就像是还端着瓷碗一样。
在特定的环境下,某种行为是可以传染的,一个倒下去,其他人也扑通扑通的往下倒,院子里的动静惊动了厨房里帮忙的老妈子。几个老妈子出来想要把晕倒的女孩儿拖拽起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院子里面竟然突然被烟雾包围,老妈子以为着了火,纷纷去端水灭火,寻找火源,躺在地上还留有残存意识,但是却没有体力逃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跑来跑去的脚,自由的门就在她们右面十米处,可是却没有力气逃走,有的女孩儿流出了眼泪,有的干脆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这时候,有人蹲下身子抱起了最靠边的女孩儿,把人抱出了怡红院的后院儿,匆忙中,这个人抱出了四个女孩儿。当他在反回院子里时,已经没有其它女孩儿的踪影了。正在自责时,却发现距离自己不远处,还有几个躺在地上的女孩儿,走进一看,这几人也是被人从院子里救出来的。
女孩儿们清醒后,才看清面前的救命恩人,只见这人身着一身绫罗绸缎,是个富户人家的公子,衣袍侧面被划了道口子,腰间佩戴着一块儿半月状玉佩。
有个女孩儿给男子扣头,准备说些感谢的话。男子在女孩儿开口之前说话:“你们现在身体很虚弱,保存体力,都不要说话。”
而后男子拎了桶水来,撕破衣服上的布料,沾了水给每个女孩儿擦拭嘴唇,慢慢的给她们摄入水分。个别女孩儿的肚子咕咕直叫,男子站起来摸了摸身上,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吃的,也没有钱。
男子看看周围,说:“现在这里很安全,我去给你们找些吃的来,你们先不要急着喝水,渴了就用布条沾上水慢慢的擦拭嘴唇,等体力恢复些了,再喝水,切记不要喝的太猛。”
男子再三安顿后,才离开这里。就在男子离开不久,另一人也来到了这里,看着一地的女孩儿,数了数:“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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