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尿尽,安译握着杨之易的性器甩了甩,又在凌卉的花核上擦了擦,才放开他们。
一被松开,杨之易就歪倒在床上直喘气。安译依旧粗硬的肉棒滑出了他的菊穴,龟头轻轻的碰到敏感点,让他轻吟一声。
安译起身,从床头抽出纸巾替杨之易和凌卉擦了擦下体的尿液,又拿出一床干净的床单垫在已经被尿湿的一塌糊涂的床单部分。做完这些,他侧躺到杨之易身旁,亲了亲他嫩红色的唇瓣。
杨之易翻过身,平躺在凌卉旁边,伸手搂住安译的脖子,任由他的舌尖一点一点的探进自己的嘴里,慢慢汲取他嘴里的津液,呼吸缠绵,安译的肉棒在杨之易腰部顶弄滑动,两人的粗喘声交融,身下快感强烈,不同于刚刚那种无处发泄的感觉,这次更想把下身那条肉棍塞进某个温暖潮湿的地方抽插。
“这么快你就硬了。”安译在杨之易因为情动而红了的脖子上重重的吸吮啃咬,又留下一个新鲜的吻痕。
“啊......不要咬......”杨之易扭着脖子想躲,头一转刚好看到一旁已经从高潮中稍稍回神的凌卉。
凌卉眼眶红红的,一脸委屈的看着杨之易,见杨之易看向自己,立刻将头转向另一边。
“卉卉......”杨之易啪的一掌拍在埋在自己颈间的安译的肩上,安译放开杨之易,杨之易坐到凌卉身旁,低低的道歉,“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饮料里下药。”
凌卉还是不理,杨之易怕她生气,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唔......”感觉到身体被轻轻抬了起来,不光凌卉,杨之易也被吓了一跳。
安译将人的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看了一眼杨之易,两人一起长大,这一眼里的东西双方自然明白。
杨之易趴在凌卉上方,寻着她的唇吻了上去。凌卉的脸颊被安译固定,根本无从躲开。
“你不让之易真正的插入,这药药效是不会退的,并且随着时间越久,你清醒的时间会越短。”杨之易早已挺立的性器不经意的与凌卉的大腿摩擦,药性再次发作,她呼吸逐渐粗重,推拒杨之易的手也不那么有力了,安译见此,靠在凌卉的耳边低语,为她添上最后一点刺激。
凌卉的舌头被勾着伸出嘴巴,杨之易卷着她的小舌不断起舞,口水交缠的声音安译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再加上两人分开时嘴角的银丝,更是刺激的安译胯下巨物胀痛。
杨之易把凌卉更往安译怀里推了推,伸手一把捏住那包子似的小乳包,用指甲剐蹭着上头挺立的乳头,惹得凌卉又是一声娇喘。
安译将凌卉的大腿如小儿把尿一般的折起来抱坐在床头,他身高腿长,双手放在她的娇臀上偶尔还能伸出手指挑逗几下那早已湿透了的花穴。
杨之易另一只手附上凌卉湿润的一塌糊涂的私处,来回摸了摸,然后又用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片柔滑的肉瓣,沿着那条小缝,摸到硬硬的阴蒂便揉捏起来。
“啊~”凌卉呻吟着,腰部挺动,迎合着杨之易手指的动作。安译的那一根气势汹汹的顶在凌卉的屁股后面,听到她娇吟,安译也控制不住的在她头顶深吻着。
杨之易收回手指,将手指上属于凌卉的爱液全部在自己的肉棒上抹匀,便扶着那东西在她穴口悄悄的抽插着。
凌卉是个天生白虎并不奇怪,杨之易作为男人,倒是少见的性器颜色粉嫩,整个下体同样几乎不见毛发,那直立起来几乎要贴上自己小腹的肉棍,不算特别粗,但是真的长,几乎超过了他的肚脐,顶端如鸡蛋大小的龟头颜色稍深一些,上面有个小孔偶尔吐出一点点白浊。
凌卉的头被安逸固定着,将这一切看得清楚,她觉得身体越来越空虚了,好想要那东西进来。
杨之易将浑圆的龟头从小穴口推到阴蒂,中间重重的碾过尿孔,前精和爱液融合在一起,越来越顺滑了。
“想要吗?卉卉。”杨之易舔了舔凌卉的唇角。
“唔......想要。”凌卉不断挺弄腰部,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快感。
“想要什么?”杨之易的龟头往小穴口顶入,粉嫩的小穴因为异物的进入不断收缩挤压,进了半个龟头后,杨之易又将其抽了出来,然后再次往里顶,“是想要我干你吗?”
“啊~嗯......”
“用哪里干你?”杨之易看着她已经被情欲支配的表情,鼓励式的拧了拧她的乳头。
“啊......用、用这里......”凌卉还是说不出那种词汇,她直接伸出右手,一把握住杨之易的性器算作回答。
毫无预备的被柔软的小手握住,杨之易差点直接丢盔弃甲,他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拿开她的小手,肉棒缓缓地顶进细缝,先是半个龟头,然后整个龟头,越来越深入,直到碰到那层薄膜,杨之易深吸一口气,毫不留情的直接破开,噗的一声,杨之易直接顶到了凌卉的子宫口,可他的肉棒竟然还有一点在外面。
“啊......好痛!啊......”破处的疼痛让凌卉不自觉的挣动起来,安译见杨之易已经卡住她的双腿,他放在凌卉臀部的双手抽出,卡住她的脖子,强迫她回头与自己接吻。
两人性器连接的地方处女血混杂着淫液顺着杨之易的性器缓缓地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凌卉的穴肉不断吸咬着杨之易的性器。杨之易忍不住了,将凌卉两条白皙匀称的小腿向两边打开,开始有力抽插起来。
“啊......啊......”凌卉的嘴刚被安译放开便控制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腰臀伴随着杨之易的每一次贯入不断挺动迎合着。凌卉虽然身体看起来纤细,但她的花穴却是肉肉的,杨之易性器每次进入,都像是在把那一层层的肉挤开,下一秒,那些软肉又讨好似的紧紧绞住他的肉棒,那穴内规律的收缩、丰沛的水液和热烫的温度,杨之易觉得就像是在给肉棒做按摩一样爽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