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半空中的花穴还在张合着,汁水已经吐湿了楚明萧的手指,落在床上,泅出一片片水花。
楚明萧等的急了,她让自己手指从湿软的花穴里深入浅出,嘴里吐出难耐的呻吟。
不够,远远没有男人带来的快感强烈。
她拱着自己的小屁股,朝身后送去。
小小的穴口胃口不大,却叫嚣着要吃男人的精液。
秦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双手掰开她的肥美的臀,连带着那只剩小眼的穴都被扯得变形。
炽热突然抵在她湿烂泥泞处,烫的楚明萧腿心瑟缩着,她娇吟着,如猫儿一般高高拱起来腰。
那滚烫的硬物摩挲着滑腻的穴口,楚明萧下意识的抽出自己的手指,一时之间汁水飞溅,喷洒在男人硕大圆润硬物的顶端。
那颤巍巍的吐着花蜜的可怜小嘴,连吃下顶端的能力都没有。
狭窄的穴口还被那滚烫挑弄着,试探着,顶弄着花核,直接烫的她娇啼连连,眼泪直流,小衣都被哭湿了。
只是顶弄了一会,那娇嫩处就已经通红,花核更是肿了两倍大,连那处小穴,也不似最初那般紧闭,瓮动着张开羞涩的小口。
但和男人硕大的性器比,还是小的太多了。
楚明萧根本不需要看,只是这般弄着,她就能感受到男人的粗壮。fùτаχs.∁ōм(futaxs.com)
她心里有些害怕,偏生身子不断拱动着美臀,塌着细腰,想将硬物的顶端纳入自己的穴口。
男人想让楚明萧知难而退,却没想到她馋的那么厉害。
秦延叹了口气,把硬挺粗长的硕大移开,从后背把女人抱了起来。
只是这一瞬间,女人居然拧着腰,小屁股径自的往那性器上一坐,她痛苦的咿呀一声。
那硕大如鸡蛋般的顶端居然真的被她含进小口里,若非男人反应快,只怕这一下,那就能把女人顶穿,那娇嫩小穴一定会被撕裂。
楚明萧自讨苦吃,整个人已经疼的软趴趴的偎在他身上。
男人也不好受,他被那湿软又紧致的小口绞住顶端的滋味直冲天灵盖,花茎里还传来吮吸的力道。
他凭借着极强毅力才没有直接操进去,而是用手拖起女人的屁股,将那好不容易吃进去的性器缓缓抽了出来。
伸手在楚明萧抽搐的穴口搅弄了一下, 确定手指上只有晶莹汁水,没有半点血迹时,另一只手直接把她翻了过来,让她撅着屁股爬在自己腿上。
男人似乎生气了,连动作都有用粗鲁,楚明萧身体却叫嚣着亢奋。
她的穴口突然被一个冰凉的异物抵住,楚明萧感觉自己的花唇被男人轻巧拨开,那又圆又硬的细细柱子就缓缓的捅了进去。
楚明萧还被蒙着眼,她只能用贝齿碾咬着唇珠,感受着那陌生的东西摩擦着她的穴……
她绞了下穴口,感觉那东西要手指粗一些,通身带着冷硬的凉,刚一接触温暖的穴眼,就毫不留情的往里面钻。
激的花穴不断的推挤着,可怜兮兮的想把它推出去,却敌不过男人手里的力道。
楚明萧随着男人的动作期期艾艾的呻吟着,花穴口被撑得发酸,却不痛。
她顺从的敞开着双腿,直到窄穴把那陌生的东西整个吞吃完,并不算长。
男人将她推在床上,说出今夜第一句话:“跪好。”
楚明萧还没反应过来,臀缝就触及到一个硬邦邦的肉柱,硕大的肉物不由分说就嵌进自己细窄的股沟里,顶端刚好抵住她的花核。
女人被烫的咿咿呀呀的娇吟,清潮再一次浮现她的脸上,小巧的鼻子瓮动哼哼。
秦延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突然自上而下猛烈的抽动起来,炙热的顶端残忍的顶弄那早就肿胀不堪的花核,圆柱的肉身摩擦碾蹭着股沟,是不是的还摩擦着她的后庭花。
男人就像一只大狗,伏在蜷缩在他身下幼猫的身上,用自己的硕大惩罚着不听话的奶猫。
而被惩罚奶猫却尝到了甜头,她仰着汗津津的脑袋,湿乱的头发铺撒在她光洁的后背,随着女人被顶弄的动作,在后背一晃一晃的。
她的呼吸急促,鼻子发出甜美的闷哼,遮挡住眼睛的小衣早已被泪珠打的水湿。
慢慢晃荡着掉落,挂在她的脖子上。
那娇嫩如玫瑰花瓣的无声的唇半张着,只有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
猛烈的情欲交织成网,将女人紧紧的裹挟其中,充沛的快感让她小腹紧缩,控制不住的摇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撞击。
她塞满的穴内的东西被男人猛烈顶弄下,被花腔贪婪的吮吸着越进越深,挠着花腔酸痒酥麻。
楚明萧有些惊恐的啜泣,害怕那东西越进越深,直至再也取不出来。
她哭哭啼啼的呻吟,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谁知男人仿佛知道一般,捻着花穴口的线头,又将那物品拽至穴口。
这刺激太大了,花腔瞬间被光滑的圆物摩擦吐出一大股水,悉数洒在男人硕大的肉柱上。
浇的那硬物越发狰狞,秦延锲而不舍的挺动着腰身,狰狞的硬物只是单纯的顶弄狭玩着穴口的花瓣和花核,就给女人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快感。
花腔又忍不住把细小的圆形硬物吃进了深处,那陌生的异物,秦延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大量的汁水。
男人用手一次次的抽出,又一次次被顶弄的没入进嫩穴深处。
偏生花瓣处被那巨大的,坚挺的硬物戳弄的不知所以,楚明萧只知道跟随浪潮般的快感颠簸。
那泉眼仿佛要榨干她身上所有水分,楚明萧口中发干,俨然承受不住的啜泣着娇啼:“啊啊够了,不要了嗯嗯。”
她的穴口已经玩的红肿,就连内壁都糜红不堪,急促抽搐着。
楚明萧上半身已经软软的塌在床上,男人巨物还在撞击着她的花户,她看着女人真的已经承受不住,捏着她的细腰问,温声问:“还贪不贪心?”
楚明萧已经处理不了他问的什么话,只会一边娇啼一边附和他的话。
“嗯啊不,不贪心了。”
秦延低头伏在她耳边,坚实的阳具又一次挑开女人的花唇,抵在花核上细细研磨,他拉过女人的手,让她摸着穴口处,青筋狰狞的粗壮硕大,就听到秦延又问,声音依旧温和。
“不把这个东西吃进穴里,能不能满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