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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月,我没做过,你相信我。这是他们故意做的局,你知道的,你哥一直没同意我们的事。只是我没想到,到了现在他对我的意见还是那么大。”林景州企图让大将军和刑星月对立起来。
    刑星月失望地对他说,“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刑星月的话让林景州瞬间愣住了,这反应不对啊。刑星月冷淡的态度也让他警觉,似乎有什么事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
    “阿月,你这是怎么了?”林景州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还生我的气?”
    就在这时,蒋明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快步地来到刑星月的身边,将手中的披风披到她身上,嘴里同时埋怨,“你怎么走那么快?我不过是回头给你拿一件披风,转眼就不见你人影了。”
    “星月你,你们——”林景州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
    他墙角被挖了?是这样吗?林景州懵了。
    蒋明将刑星月拉到身后护着,防备地看着林景州,而刑星月没有拒绝。
    看着两人的互动,林景州觉得太可笑了,终日打雁,终被雁啄。
    刑星月有多喜欢他他是知道的,她对他可谓死心塌地。
    而且当兵的人,都挺一根筋的,先前刑长风多不满意他啊。但因为他拿捏着刑星月,最后刑长风只能连刑星月都放弃了,对外宣告她死亡。在他看来,都是无能狂怒,伤不到他半分。
    因为血缘关系哪里是他说断就能断的,何况他们兄妹上头还有亲爹亲妈呢。这一切果然如他所料地发展了。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美男计,他们竟然用了美男计。
    刑星月不在意他了,相当于他失去了最紧要的护身符。
    林景州深吸了两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星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在我为了你为了咱们的孩子咱们的家奋斗的时候,你却背叛了我?”他在试图勾起她的愧疚感。他早就知道女人一旦对你没了感情,狠起心来有多冷酷了。一味的哀求是没用的。
    果然,刑星月因为他的质问愧疚了。
    这时,蒋明握住了她的手,“这不是你的错,是他最开始别有目的地接近你,你只是醒悟过来了而已。他的努力只为实现他的抱负,哪里是为了你呢?你想啊,你本来就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用不着他辛苦用不着他奋斗。他现在反倒怪罪起你,这是什么道理?”
    刑星月:是啊,她本来就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的,跟了他,才过的穷日子。他努力奋斗不应该吗?
    林景州呵呵一笑,光听这男人说话就知道他对女人很有一套,而且将刑星月的性子吃得死死的。他不再白费口舌了,怪只怪他太大意了,以致后院失火。
    林景州很快就被押了下去。
    大将军挥了挥手,让刑星月和蒋明离开。
    蒋明识趣,赶紧拉着刑星月离开,别在这招人烦。
    林景州被押下去拷问了。
    “来,坦白交待吧,你是谁的人?”纪泽甩子鞭子问,姚春暖驱逐王朗的整个计划,纪泽最为积极办事,他要报当日王朗挖他根基之仇。
    被抽了一鞭子,林景州哼声,“你们逮住了我,我就不信你们查不到我身后的人。”
    “啧,嘴还挺硬。但你不知道吧?因为王朗,我们将你查了个底朝天。表面上看,你是异姓王汝阴王的人,但实际上,你是太子的人吧?”
    此话一出,林景州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完全没想到,自己那么隐秘的身份,会被他们扒了个彻底。还有,这和王朗有什么关系?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哪里没做好,暴露了。
    “这和王朗有什么关系?”林景州忍着痛,势必要将事情问清楚。听纪泽的意思,因为王朗的原因,所以害得自己暴露了?可是,太子布局伊春,是明暗两条不同的线的啊,可以说,他基本只单线听令于太子,和王朗没有过任何的联系。
    “当然有关系啊,要不是咱们姚主薄查他,我们也查不到你身上来。”
    所以,是他倒霉咯?
    纪泽点到为止,不再提起这个话题。过犹不及嘛,只提一点点信息就够了。聪明人最会多想了,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聪明人自己就能想出一个完整的故事来。
    想到自己落败,完全是败王朗所赐,林景州面沉如水。
    稍晚的时候,林景州隐秘地做了一件事。
    但他的举动瞒不过伊春军屯的高层们。
    纪泽说,“他们送信的渠道很隐秘。”
    “姚主薄,我们不知他送出了什么讯息,不知内容会否如我们先前所料?”
    姚春暖道,“放心吧,林景州的暴露和陨落是肯定的了。他自己也知道,不管我们说的话是真是假,王朗都是他发泄的对象。毕竟错误推到别人身上,总好过自己背着吧?被同伴连累死,总比自己犯错死,更好听更体面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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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的几天,王朗将家人看得死死的,严防死守,就怕姚春暖下手。
    雷倩也被他那番话吓到,暗暗地警惕起来。
    可是王朗一直等,一直等,等来等去,等来了一纸调令。太子密令,让他调离伊春,调往东南方。
    王朗先是一愣,然后是不可置信,“这是为何?”
    太子怎么突然将他调离伊春?关键是,调离也就罢了,竟然也没提前和他说一声?难道他做错了什么,惹得太子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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