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龚玉燕还在疑惑,今个儿子的变化。
一看到丫头走路的姿势,她顿时了然。
原来儿砸这是吃饱喝足啦!
瞅着王妃那直勾勾的眼神,姜幼安一脸的不好意思,“娘,你怎么来啦?”
“害,我这不是听说扶白身子不适没上早朝,心里担忧嘛,便过来瞧瞧他,原来是累着了……”
龚玉燕这话说的,姜幼安恨不得挖个坑给自己埋起来。
龚玉燕捏着手帕,掩住了快扬到天上去的嘴角。
很快,她又清清嗓子。
“幼安丫头,你看你这几日又瘦了,真的要好好补补啊!还有扶白也是,这些日子老外出奔波,你俩都得补!”
姜幼安能说什么,只能连连点头。
外头传来王爷的声音,龚玉燕急着把喜事分享出去,也就叮嘱姜幼安好好休息的话,便扭着腰肢快步离去。
“死鬼……咱们很快就有孙子孙女抱了!”
“真的?”
辰南王眼睛顿时睁大。
龚玉燕朝着辰南王眨了下眼睛,两手食指轻碰在一起,嘿嘿笑出声。
“嘿嘿……”
辰南王也明白自家夫人是什么意思,跟着傻呵呵笑出声。
“哦嚯嚯嚯……”
龚玉燕实在忍不住了。
魔性的笑声来了。
连屋里头的姜幼安都听得清清楚楚。
姜幼安:“……”
她没脸了呜呜。
夜里头。
窗外夜深深。
春日里的夜晚,微凉。
因着昨晚没睡好,姜幼安吃了晚饭便早早上了床。
她是感觉身旁有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还未睁开眼睛,便感受到一具火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了上来。
“干嘛……”
刚醒来,她一出声,发出来的嗓音又轻又软。
听着,勾得人心痒痒。
男人那双仿佛裹着火的大手,钻入薄薄的布料里,肆意游走。
“好些了吗?”
男人悦耳的嗓音在黑暗里缓缓响起。
“没有!”
姜幼安想也不想的回道。
也不知道臭小白给她用了什么药,竟然恢复的那么快。
明明吃晚饭时,双腿还有点软……
居心叵测啊,居心叵测。
“哦。”
墨扶白低低应了声。
“哦你个大头……啊……”
鬼字还未说完,姜幼安音调就变了。
娇里娇气的。
是某个男人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
“小白……你好烦啊!”
姜幼安嗔怪一声,去扒拉他的手。
可小白的手就跟黏在上面似的,怎么都扒拉不开。
“不烦,我喜欢。”
墨扶白嗓音越来越沉,呼吸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他又道:“安安,你刚才的声音很好听,我还想听……”
姜幼安:“…………”
太太太……流氓!
香汗从光洁饱满的额头,缓缓往下滑落。
滑过宛如天鹅般曲线优美的颈脖,流入凸起间的那一处沟壑,逐渐消失……
修长如玉的大手掐着不盈一握的腰肢……
幔帐中,春色浓浓。
似乎连窗外的弯月都害羞的躲进了云层里。
值夜的徐侍卫武功本就高强。
这耳力自然也比一般人强得多。
吴侬软语。
娇娇气气。
时而低声抽泣。
时而发出无措的惊呼声……
还有男子亲昵而温柔的哄声。
交织在一起,令人想忽略都难。
徐侍卫双手拢在袖袍里,望向天空。
也不知道老高现在是不是睡的正香。
诶……这个夜可真难熬啊。
白日里,小白要上早朝,姜幼安才得以喘口气,不然她还真吃不消。
转眼,离林家被灭门已经过去五日。
早上,阳光明媚。
姜幼安醒来时,她身旁的位置早已没人。
小白上早朝去了。
姜幼安洗漱好,坐在梳妆台前,春桃拿着梳子,正要给她盘发。
“给我吧……”
一只手从身后伸来。
春桃有点懵。
“世子爷……”
她赶紧将梳子给墨扶白。
春桃退下了。
姜幼安问道:“你进来没声音的啊?”
“我以为你还在睡觉。”
墨扶白拿着梳子,一下又一下梳着姜幼安的长发。
姜幼安听了他的话有点汗颜。
不过……貌似前几天,她都是睡到中午才起床。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啊!”
这男人的精力真的就无穷无尽似的。
每次她都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他却不知疲惫般,把她翻过来,又翻过去的。
她都觉得自己跟锅里的煎鱼一样,任由他折腾。
是昨晚,她受不了了。
眼看这外面天色快亮了,他还不知停歇,她强烈的表达自己的不满,扬言他再不停下,自己便搬去原先的屋子里住,这男人才适可而止。
墨扶白已经换下官服,此时的他,一身紫色锦袍,乌黑柔顺的长发半束,没有用发冠,而是一根简单的紫色丝绦,随着剩余的长发垂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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