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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页
    风延荣不屑地说:“我不是畜生,没有打女人的癖好,我打她男人,她心疼坏了,抱着我的腿求我打她,乱棍之下,挨了几棍子而已。”
    风红缨对这个女人真的是失望透顶。
    受虐狂?
    庄沙水沉着脸,没有像上次温柔叫醒温阔那样去喊吊在梁上的男人,而是抄起一旁的馊水直接往男人脸上浇去。
    男人一下清醒,睁开肿眼,见到庄沙水,男人顷刻慌了。
    又是求饶又是道歉,言辞憨厚,着实叫人看不出这样一个老实村民会口出脏言,暴虐成性。
    女人有样学样,对着庄沙水磕头。
    “沙水老兄,我们知道错了,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风红缨扇掉四周的馊臭味,忍不住插嘴:“饶你们这一回?你们做的恶事就这一桩?还不赶紧交代,说,你们夫妇俩对热娜到底做了什么!”
    提及热娜,女人欲言又止,扭头看向丈夫。
    男人狠戾地瞪着女人,女人惯性的瑟缩了下肩膀,不再开口。
    风红缨会意。
    古丽婶子应该想说,但不敢说。
    “庄老叔,你这样……”
    庄沙水附耳过来。
    不多时,男人被风延荣绑到了外边的古树下,阳光正烈,晒得男人痛苦不已。
    风红缨倚靠在门边,冷眼笑看着屋里的女人。
    “古丽婶子,这下可以说了吧?”
    女人嘴唇嗫嚅,眼神挣扎。
    庄沙水去审男人去了,风红缨搬了个椅子坐在门口乘凉,有风延荣这个门神在,女人只能干站在屋里,什么事都做不了。
    “大哥,你回避下,她怕你。”
    风延荣:“不行,她之前还想害你来着……”
    风红缨:“哎哟,你和庄老叔都在院子里,她不敢对我下手的。”
    好说歹说,风延荣才肯往古树下走。
    “说吧,现在就我们俩,你还有什么顾及?”
    女人只顾哭,天热人心燥得慌,风红缨对一个想谋害她的人没那么好的耐心。
    “不说是吧?行,你不说我也猜的出几分。”
    风红缨讥笑:“早上的时候你是不是想把我往你男人床上送?”
    这话一出,女人慌得抬起头。
    “果然是这样。”风红缨气的直接踹飞女人面前的小木桌。
    动作很帅,也很有威慑性,如果能忽略脚背的钻心疼就更好了。
    女人下意识的去抱头,这是常年挨打的防备习惯。
    然而风红缨一点都不心疼眼前这个女人。
    坐下揉了揉脚背,风红缨拧着眉头问:“老实交代,热娜到底是咋死的?”
    女人蓬头垢面地蹲在那,只哭不言语。
    风红缨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打人,不要打女人……
    “庄老叔——”风红缨朝外边喊,“古丽婶子说热娜是她爹打死的——”
    庄沙水一听,气得脑门突突,抖着嗓子让风延荣将男人解绑。
    “还审什么审,直接带派出所拷着。”
    一听要进派出所,女人慌了,忙哭着摆手:“别别别,热娜不是他爹害死的。”
    风红缨正襟危坐:“那是谁?”
    女人捂着嘴哭嚎,又开始卖哭功。
    风红缨喊:“庄老叔,杀人要坐几年牢呀——”
    女人瞬间抬眸:“啊,不能坐牢,我说我说。”
    风红缨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这就对了嘛。”
    “热、热娜真不是她爹害死的。”女人打着哭嗝,一遍一遍的强调。
    “半年前热闹吵着要去首都上大学,她爹是打了她,但没下重手,当晚她哭着跑了出去——”
    风红缨:“后来呢?”
    女人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没后来了,那天晚上之后我就没见过她,再见时,就、就是一堆白骨了……”
    说完女人开始大哭。
    瞧着样子是在伤心女儿的惨死。
    “别哭了。”风红缨皱眉呵斥。
    她可不认为眼前这个女人是个简单货色。
    女人吓得抽噎。
    风红缨:“猫哭耗子假慈悲给谁看呢?您还是解释解释今早的事吧?”
    女人愣住,咬紧唇。
    风红缨觉得心寒至极:“古丽婶,看在热娜的面上我尊您一句,可您干的那是人事吗?我多大?热娜她爹多大?”
    “我是热娜的朋友,你咋能将主意打在我身上?你这是啥行为,连畜生都不如!”
    风红缨也是气狠了,站起身步步紧逼。
    “你想用我这副年轻身子去取乐你男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也做的出来?婶子!您是女人,该知道我破破烂烂的从这间屋子出去会面临什么吧?”
    女人被逼的蜷缩在粪坑角落发抖。
    风红缨站在那没动,左手边用帘子隔开的小间就是热娜的床。
    就在这时,她脑中冒出一个惊天想法。
    风红缨犹豫了下,指着小隔间,颤着声音问:“我问你,你男人有没有碰过热娜?有没有?”
    这话一落地,女人先是惊慌失措地抬头看着小隔间,连哭都忘了,随后眼珠子乱飘,愣是不敢和风红缨对视。
    意味很明显了。
    风红缨胸口顿时恶心的犯呕。
    想吐就真的吐了。
    “小妹,你咋了?”风延荣听到动静立马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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