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寄遭受暴击,立刻道:“比就比,咱们就好好地比。比什么?”
问着话,目光齐齐落在萧宁的身上,就等着萧宁开口。
“且由你们自己出题。”
这也太大方了点,考他们的内容,还让萧家人出。
“题都由你们出,你们必出你们最擅长的,这样也赢不了他,更能让你们感受,你们究竟......”当妹的总要口下留点情,比如这太过难听的话,能不说还是不说了吧!
靠!就算萧宁不说,难道他们听不出来?
“来!”不蒸馒头也得争口气,儿郎们齐齐挽起袖子,是要打架不成?
“要比武?”萧宁打量一群人挽袖的动作,有此一问。
“君子动口不动手!”齐刷刷的回应,不带丁点犹豫!
萧宁扫视过他们,不客气给他们一记白眼。本事不大,毛病不少。
程八子旁观至此,好想问问萧宁,你这么跟你家的兄弟相处真的好吗?
没什么不好的。别人家的兄弟,娘家,都是女郎的倚仗,总得留几分薄面。萧宁需要倚仗任何人?
这些人倚仗她才是吧!
“开始吧。”萧宁也不与他们多说,提醒他们迅速开口,闲话少说。
“何所谓德?”萧寄第一个开口,迫不及待地考较程八子,程八子瞄了萧宁一眼,萧宁道:“拿出你真本事,若手下留情,为他们留颜面,输给他们,往后不必往我跟前凑。”
萧宁素来说一不二,绝不玩笑。若是程八子处处手下留情,他的本事萧宁心知肚明,想瞒过萧宁岂容易。
比起给眼前的人留情,必须是留在萧宁身边有学习长进的机会为重。
程八子心中有数,立刻道之何所谓德。那是说得井井有条,有理有据,引经据典,知识的涵盖,叫人难以相信他才读书识字不过两年!
一个萧寄败落,总有其他人冲来,萧家六郎最是激动。接着上,他可是一向喜欢研究海内河流的人。
不好意思,萧宁最近正跟秋渠同样研究天下河流,跟在萧宁身边的程八子,得益于此,耳濡目染,知道得比一个业余爱好者多得多!
接下来再有人提出更刁钻的问题,就不想想萧宁何人,非专于一家,诸子百家,皆有涉及,就是这木工,亦是有所研究。
一圈斗下来,程八子不见半分不适,可是一群人早蔫了!
怪不得萧宁嫌弃他们,换作谁能不嫌弃,有他们这样的人?枉他们自幼饱读诗书,竟然连一个才读了两年多书的人都不如。
萧宁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时候站起来问:“服吗?”
“输都输了,焉能不服。”声音很是低闷,倍受打击了。
“是以,你们有何资格不勤奋?又有何资格挑别人的错?”萧宁教训人,那是因为有人欠教训。真是养得不知天高地厚,连亲爹的毛病都敢挑,将他们学不好的错都归在亲爹头上了?
“不敢不敢。往后我们一定勤奋好学。那什么,五娘,这人两年就学成这般,都是你教的?”技不如人,再被萧宁提拎耳朵来训,他们都不敢吱声。
“先前一年多是阿爹教的,我接手不到一年的时间。”萧宁并不居功,亲爹给人启蒙那是更不容易,她可不能把人的功劳全都昧下。
“以后我们能不能跟他一起讨论学习?”有人目光落在程八子身上,问出这一句,萧宁岂不知他们打什么主意。
“只要他愿意,并无不可。不过,需得有言在先,你们过招,不管谁输谁赢,都不许任何人插手。”就家里几个人的本事,文不是程八子对手,武更不是。
万一动手,一群人一起上,也打不过程八子。
打不过找家长的人,最是可耻,萧宁必须要有言在先。
“这是当然,男人间的事,就得我们男人自己解决,岂由他人插手。”十分自觉,也不认为应该让谁来插手。
萧宁笑了,别管怎样,萧家的人有没有本事是其次,总是讲理的,更不会目中无人,处处以为自己了不起,瞧不上旁人。
程八子显得为难了,萧宁道:“他们找你,你只管同他们玩耍,但凡只要他们请客,带你去玩你只管去。我教你书本上的知识,有些事也得让人领你学学。”
吃喝玩乐哪一样不是技术活,岂能不懂。观程八子最近一心扑在学习上的样儿,萧宁也认为应该劳逸结合。
“我还有很多东西没学,要不还是以后再说。”程八子不可置信地望向萧宁,让他去玩,萧宁倒是一心勤奋,好吗?
“该知道的规矩我都知道,你要学的不仅仅是书上的知识,更有吃喝玩乐,方方面面。他们别的或许不成,你的软向还是可以帮你一把的。跟着他们好好玩。”萧宁这么一说,程八子再要推辞,已经叫人冲过去拉走,“五娘都说了让你跟我们走,你再吱吱歪歪的也没用。”
不由分说将人拉走,任程八子再怎么回头想多看萧宁几眼,盼萧宁能改主意,都不可能。
接下来,程八子算是体会到萧宁说的吃喝玩乐,方方面面的规矩是怎么回事。
有些细节上的事,萧宁并不是专门教导程八子礼节的人,况且规矩更讲究耳濡目染,萧宁碰上程八子做得不对会指出,可程八子在萧宁的面前一向规矩,问题自是不可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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