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吱吱声音清幽,俩人靠的很近,吱吱的唇贴在他唇边,鼻息,唇齿吐出的温热气息喷在他脸上,很暧昧。
“你让我怎么办呢?”
“嗯?”
“你又不要我,又何必管我找的是怎样的人。”
席泽脸仍是别着,衬衫口露出的一侧颈子拉出细长的经脉线条,“你最起码找一个在身份配的上你的,他的成长环境太过糟糕,这样出生的人心里最容易阴暗,你怎么保证他对你没有不怀好意?”
吱吱鼻子里发出轻笑声,“你的江雪也是这种出生,你忘了吗?”
席泽转头看着吱吱了,“他和小雪没有可比性。”
吱吱:“因为江雪一眼能看到底?是个傻白甜?是一个依附你生活的菟丝花,没有自己的主见,永远听你的话?所以你对善恶的分辨是以智商来论的?”
席泽:“听我一句劝,和他保持距离,我重新给你找个保镖,一定比他更好。”
吱吱:“你是要用强制的吗?”
席泽:“我当然更希望你自愿和他保持距离。”
吱吱定定看了他眼睛一会,抬起食指勾上他的西装,顺着领子滑到腹部,手指往外一勾,扣子崩落到地上,席泽的西装外套垂落到两边,吱吱捏住他的领带往自己面前一带,头顺势地下,隔着衬衫,贝齿狠狠咬上他的胸膛。
她用足了力,上下颚紧紧咬合,将他的皮肉和衣服黏在尖细的牙齿间来回□□啃咬。
席泽眉头皱了一下,胸膛的肌肉像是要被咬下来一块,痛感神经元激烈的在皮肤,血液,肌肉,脉管壁冲撞,对应痛点至少在200/cm2以上,感知疼痛以秒速渗进心脏,脊髓,大脑,肌肉生理性的绷直曲起。
他本能想推开她,视线落在吱吱垂下来的发顶,像是想起了什么,牙齿咬了咬唇瓣,最终,挺着胸膛,像一座山,任由吱吱啃咬。
铁锈一样的血腥味从衣料间渗出来,整块皮肉像是已经离开了胸膛。
不知道过了多久,吱吱终于松了嘴,重新站直身体,唇上还沾了一层鲜红的血。
吱吱伸出舌头唇边的血舔进嘴里,手指狠狠擦了擦嘴角,看向席泽的目光清冷不带温度,“我的人还轮不到你置喙。”
弯腰拿过他手里的包,掌心贴着席泽胸前的西服把他往后狠狠推了一下,席泽往后自己倒退着往后走,“我告诉你,善恶不是按层级来分的。”
“是按人分的。”
话音落下,吱吱转身离去。
原本背身站在车子另一侧的姜话像是有感应是的,吱吱走到车边的时候,他已经转过身立在车旁,拉开车门。
弯腰坐进车里,他的手护在她头顶。
吱吱坐好,他从容关上车门,绕车子一圈,坐到驾驶座,摁下车BBZL 子启动键。
吱吱抽一张湿巾,狠狠摁在唇上擦拭,像是要把嘴上的皮搓掉。
擦完嘴,又把手指从里到外,连指甲勾缝的地方也不放过,边细细擦拭,边问姜话,“你怎么亲自过来了?开车这种事不需要你亲自做,安排司机就可以了。”
姜话手中方向盘转动,视线落在前面宽阔的马路,“闲着也没事就过来了。”
吱吱:“伯母还适应吗?”
姜话:“她很好,里边的医生护士也很好。”
吱吱没再说话,扔了垃圾,后背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和席泽见面心脏总是疼,太损耗她的精力,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小姐,到家了。”姜话打开车门轻声说。
吱吱扇子一样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车窗外,是到家了。
吱吱抬脚从车上下来,姜话弯腰把包拿出来,跟在吱吱身后进客厅摆放到玄关柜子上。
吱吱坐到柜子旁边沙发,甩了高跟鞋,姜话已经摆放好一双柔软的镶钻拖鞋在她脚边。
吱吱边换拖鞋边说:“明天给我找个足底按摩师放在家。”
高跟鞋这玩意虽然好看,穿着还挺累人的,要是有文娘在就好了,她按摩的手艺是一绝,吱吱想。
“好。”姜话说:“杂物间里有足浴按摩器,小姐要先用着吗?我去给你搬过来。”
吱吱揉着额角朝沙发去,“给我泡杯蜂蜜水再去,加点玫瑰花。”
姜话:“好。”
吱吱坐到沙发,后腰枕着靠枕人半躺着。
“小姐,好了。”姜话端着蜂蜜水过来,透明的玻璃杯,纯野生蜂蜜将热水晕染成微黄的颜色,一朵硕大的玫瑰花浮在中间,一片柠檬片挂在杯沿,简单的一杯茶还给他弄出了酒吧鸡尾酒的仪式感。
“你学过调酒?”吱吱抬手,姜话捏着上杯沿将杯底放进她掌心,“初中时候在酒吧打过工,加了点东西,你喝喝看。”
吱吱珉了一口,酸和甜的比例掌握的恰到好处,玫瑰的花香泡了出来,还有一丝清淡的茶香后调,“很不错。”
姜话又去杂物间搬了足浴器过来。
他细心的兑了一些牛奶,又放了一些玫瑰花瓣,水温调的正好,偏热,热气浸透皮肤,渗进骨肉,血液都跟着暖暖的,很舒服。
“我给你按一按吧?”姜话卷着衣服袖口说。
吱吱抬起眼,“你会?”
姜话已经拿了板凳坐下来,抬起她的双足放在掌中,“嗯,按摩对我妈有好处,在网上自学的,每天都会给她按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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